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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作家群作为二十世纪末一个完整的文学景观向整个的当代文学史呈现着它的生成、发展变化与未来。从“七十年代”作家的命名就体现着不同以往任何以流派或者以一个共同的文学口号所连接在一起的文学群体,因而他们的命名被称为无可命名的命名。在具体的创作语境之下“七十年代”作家保持着自己的群体特征,而群体特征也正是掩盖了创作个体声音的一个原因,又因为他们的创作首先是在一个看似是被动的手的推动之下进行的(文学创作与文学生产等各个链条的共谋共享),所以这样的遮蔽最后成了“世纪末的狂欢”,被放置在一个世纪末的文化语境之下显现出自身对自身的遮蔽、性别上的遮蔽、市场媒体对文学创作本身的遮蔽等等。但是,在这些被遮蔽的事实背后,是“狂欢”尘埃落定之后的理智的沉思:“七十年代”作家不是“美女作家”,其中的男性,如陈家桥、李修文、丁天等人仍在继续自己的创作,并且他们对文学内容和文学形式的叙述大大地扩展了当代文学的视界。“七十年代”作家也不是“身体写作”“个体写作”,他们是要说出自己的话语,体现自己独特的生命历程、生活思索,然而,他们有他们的一套,从最初的被包装,到他们以创作的实绩说明自己立足于“七十年代”作家,或者说中国当代文坛的实力,他们的作品被放置在已经被现代主义思潮和后现代主义思潮交相影响的大背景之下,说明了在群体遮盖之下的个体的丰富阐述,他们在自己的创作实践当中常常放入一些有益的尝试,他们勇于这样做,也敢于这样做,他们最初地被一起提及在这里得到了印证,他们的诚实写作常常涉及生命或者生活最残酷的真相、最温馨的问候和最本质的揭露。要拨开被遮蔽的云雾,将“七十年代”作家的作品进行独立的分析将给这个丰富阐述一个宽松的空间,我们将越过他们已有的创作实践远远望见他们光明的创作前景,无论是男作家也好,女作家也好,他们背负着同样一个文学的使命走向理想的路上,他们的成员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最初对“七十年代”作家命名时所解释的简单定义上了,而是以创作实绩大大丰富了这个群体的实力。至于他们如何去走,或许会磕磕绊绊或许会一马平川,只要我们知道他们还“在路上”,我们就知道这群出生在七十年代的骨子里还满怀阳光的作家们会给我们一个前行的姿态,那里面关乎探索、实验等等文学本身极其可贵的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