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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大屠杀是犹太民族史无前例的大劫难,约600万犹太人释难,推毁了欧洲众多历史悠久的犹太社区。在后大屠杀时代,如俐。铭记与反思大屠杀的创伤性记忆是犹太民族及以色列国家义不容辞的使命。人屠杀幸存者是人屠杀历史记忆的直接承载者,由于对战后新生活的适应及大屠杀的恐怖经J力,很多幸存者刁i愿触及大屠杀的苦难遭遇。此外,以色列建国初期迫于恶劣的地缘政治环境,注重塑造人屠杀英雄抵抗的J力史记忆,以此唤起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生存危机意识,忽视了对幸存者的精神抚慰及社会整合。幸存者游离于大屠杀话语体系之外,其受害故事仅限于幸存者个体记忆中。1961年的艾希曼审判改变了以色列的大屠杀英雄主义记忆叙事模式,逐步将幸存者的个人故事纳入到国家公共记忆的建构中,充分发挥幸存者在大屠杀事什中的历史见证作用。艾希曼审判之后,大量半存者克服他们的大屠杀后遗症,分享受害体验,在一次次重述苦难经历中寻求自我救赎。但欧洲犹太委员会成员及集中营中囚犯头目在内的特权幸存者却面临着自我救赎的两难困境,他们既要面对外在的法律指控,还要反思自己在大屠杀事件中难言的苦衷,冈此,很多特权幸存者回避或有选择地讲述人屠杀经历,山现歪曲历史与沈清罪责的记忆现象。以色列通过建立以亚德·瓦谢姆为核心的大屠杀纪念场馆、确定大屠杀纪念日与纪念仪式、规范大屠杀教育内容与形式、建设大屠杀研究与教育网站等多渠道的方式重塑大屠杀认J刮与记忆,增强所有以色列人的围家认l司感与危机感。幸存者存自我救赎的过程中积极参与国家的大屠杀纪念与教育活动中,为强化以色列的大屠杀认l刊略尽绵溥之力。但必须看到,以色列存塑造围家认吲的过程·+J政治化地利用了大屠杀,以妖魔化阿拉仙国家。尽管如此,以色列的大屠杀纪念与记忆体系对促进纳粹大屠杀的世界性反思,形塑世界性共享的大屠杀记忆做出了突出贡献,同时也为其他大屠杀事件的纪念与教育提供了诸多借鉴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