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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通过观察耳针与体针对原发性痛经即时止痛效果、痛经程度以及相关症状的严重程度和发作频率积分的影响,探讨两种方法止痛效果、止痛时效是否存在差异,对改善痛经症状上的区别,为临床治疗提供实践依据。方法:60例符合诊断标准的受试者,1例因失访而脱落。把59例符合诊断标准的受试者按随机分成两组,治疗组29例行耳穴电针治疗,选穴耳穴神门、内生殖器、肾、腹,电针选用疏密波(频率固定),留针30min;对照组30例行体穴针刺治疗,选穴地机、十七椎,留针30min。两组均痛经发作时介入治疗1次,分别记录治疗前、针刺时5min、针刺时l0min、针刺时20min、针刺时30min、起针后30min、起针后60min、起针后90min、起针后120min的视觉模拟评分(visual analog scales, VAS),以及治疗前、治疗当月、下一月经周期的痛经分度标准与评分标准、COX痛经症状量表(the COX menstrual symptom scale, CMSS)。结果:1.耳针组和体针组的一般情况,包括年龄及病程方面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两组的观察指标包括VAS、痛经分度标准与评分标准、CMSS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2.即时止痛效果:两组针刺前与针后及起针后各时间点VAS值比较均下降,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01),提示两组针刺(5min起)及起针后120min内疼痛情况均较治疗前改善。针后5min、10min两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均>0.05),提示针刺后5min、10min耳针组与体针组即时止痛效果相当。针刺20min至起针后120min内,两组间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提示针刺20min至起针后120min内,耳针组疗效优于体针组。3.治疗当月,整个经期痛经分度标准与评分标准总分,耳针组较治疗前改善(P<0.05),体针组总分与治疗前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一个月经期,痛经分度标准与评分标准总分,两组均较治疗前改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耳针组降低痛经分度总分优于体针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4.各症状发作频率:治疗当月耳针组在减少小腹痛、食欲不振、背腰骶部痛、乏力、眩晕、腹泻、面色变化、失眠、忧郁方面的发作频率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发作频率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个月经期耳针组在减少小腹痛、恶心、呕吐、食欲不振、背腰骶部痛、乏力、眩晕、腹泻、面色变化、失眠、忧郁、易激惹、神经质方面的发作频率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发作频率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当月体针组在减少背腰骶部痛、腹泻、忧郁、易激惹方面的发作频率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发作频率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一个月经期体针组在减少恶心、食欲不振、头痛、背腰骶部痛、腿痛、乏力、腹泻、面色变化、失眠、忧郁、易激惹方面的发作频率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发作频率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5.各症状严重程度方面:治疗当月耳针组在减少小腹痛、恶心、乏力、眩晕、面色变化、失眠方面的严重程度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严重程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一个月经期耳针组在减少小腹痛、恶心、呕吐、食欲不振、背腰骶部痛、乏力、眩晕、腹泻、面色变化、失眠、忧郁、易激惹、神经质方面的严重程度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严重程度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当月体针组在减少小腹痛、背腰骶部痛、腿痛、失眠、易激惹方面的严重程度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严重程度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后第一个月经期体针组在减少小腹痛、恶心、食欲不振、背腰骶部痛、腿痛、乏力、腹泻、面色变化、失眠、忧郁、易激惹方面的严重程度评分,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余症状严重程度评分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耳针疗法和体针疗法均能对原发性痛经有即时止痛作用,耳针疗法止痛作用优于体针疗法。两疗法在进针后5min、10min两段时间内疗效相当,针刺20min至起针后2h内,耳针疗法即时止痛作用在不断增强,优于体针疗法(起针后2h内疼痛维持在出针时水平)。短期疗效(治疗当月)方面,本研究中显示耳针疗法痛经情况改善,体针疗法改善不明显。远期疗效(下一月经期)方面,耳针疗法和体针疗法痛经程度均得以缓解,且耳针疗法较体针疗法优。耳针疗法和体针疗法均能减少和改善痛经患者不同的伴随症状的发作频率和严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