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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时期“之前,女人从来都处于一个边缘化的位置,特别是几千年来封建文化的欺凌,女性已异化为物。丁玲等一批女性作家的崛起是中国现代文坛上异常引人注目的现象,是对女性命运悲剧的一种自我拯救。《莎菲女士的日记》一反传统观念,让女性掌握主动和选择权,挣脱以男性为中心的文化锁链,粉碎几千年来已经成型的男性话语机制。女性形象不再是被叙述,而是自述,女性不再是作为男性欲望投射的客体而存在,而是作为独立于男性的性别群体而存在。伍尔夫是20世纪现代小说的传统继承者,又是一个勇于探索的革新者。她的生活方式和作品都显示出女性主义的特征。伍尔夫超越时代的限制,其人其作均堪称突破了男性的禁区。《达罗卫夫人》作为她的经典之作,在艺术手法表现方面的创新颇为成功,作品人物女权意识的凸显以及对作品中人物的内心独白的描写,体现了她独特的艺术风格。两位作家都努力通过不同的文本寻找失落的女性声音。本文以丁玲和弗吉尼亚·伍尔夫作品中的女主人公莎菲和克拉丽莎为分析对象,将文化批评和文本分析相结合,力图厘清两部作品所蕴涵的女性意识的内涵。本文认为,莎菲和克拉力莎的形象塑造,浸淫着不同的时代背景、人生阅历和阶级特征;两部作品中的主人公也经历了不同的找寻自我的过程,似乎与两位作者的女性意识相呼应。为进一步说明本文的分析,论文最后简要比较了两部作品的叙事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