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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翻译理论研究有着漫长的历史。这个理论体系主要有两条路线:一条是语言学翻译理论路线,另一条是文艺学翻译理论路线。语言学翻译理论线,关注的核心,始终是在语言,并力求说明如何从词汇、句法、语篇等各个层面去产生对等文本;文艺学翻译理论线,把翻译看成一种文学艺术,翻译的重点是进行文学再创作。近三十年来,语言学翻译理论发展步伐缓慢,而文艺学翻译理论线翻译理论的繁荣让翻译研究再度焕发出青春活力。然而,人们较多对各种理论进行评介,对新理论综合分析较少,对其应用性的讨论更少,本文拟在这方面做一些探索。
本文对近三十年来,文艺学翻译理论路线的最新发展和对翻译理论研究的贡献作了比较全面的归纳整理工作。操纵理论处于文艺学翻译理论乃至整个翻译理论研究领域的前沿。笔者在广泛阅读原著的基础上,将操纵理论的发展进行了系统的整理,包括操纵学派的崛起过程,重大历史事件,主要著作,影响范围;其次,本文对操纵理论的具体内容,用新旧理论对比的模式,以全新的三大转变(即从规范走向描述,从语言走向文化,从原文,作者,走向译文,译者)方式进行理论的阐述。在兼顾操纵学派学者不同理论的个性和共性的同时,将操纵理论与传统理论的区别,操纵理论在翻译理论研究中的突破点系统地归纳了出来。最后,针对操纵理论较少涉及非文学翻译的情况,笔者从自己收集的数百个一手、二手翻译实例中选择了76个例子,以描写性研究为基础,以系统论为导向,以译者和译文为中心,突破翻译研究语言层面的约束,从政治,经济,文化三大层面,论证了译者为了达到一定的目的,对原文进行了操纵。这些例证支持了当今的翻译新论。
本文共分为四章。
第一章为导言。主要介绍了本文写作的理论背景,提出了自己的研究目的。笔者介绍了Edwin Gentzler,Maria Tymoczko和潘文国分类工作,并谈了自己对这些分类介绍的看法。在此基础上,追溯了翻译研究学派,早期翻译研究学派,低地国家学派,洛文一特拉维夫轴心,多元系统学派,描写学派或描写翻译学派描写理论,文化学派等学派名称的来源,为下文对操纵理论的阐述、论证作了理论铺垫。
第二章是对操纵学派概况的介绍和操纵理论的系统整理和阐述。第一节分析了该批学者统一称呼的可能性,“操纵”和“操纵学派”的理解,TheManipulation of Literature 一书的概括力、影响力及其承前启后的作用,Lefevere对“操纵”的中意和执着, Hermans对“操纵”的倾向和使用,Snell—Horby对“操纵”的肯定,接受和应用。得出以下结论即在现有的名称中,“操纵学派”这一名称确实较好体现了该批学者的思想。第二节,首次从非理论方面对操纵学派进行介绍,包括操纵学派学者的共识,操纵学派的目标,操纵学派学者崛起的过程,操纵学派发展史大事,重要作品,影响范围(以世界地图说明)等六个方面。接着理论部分以三大转变为核心,用新旧理论对比的模式,在兼顾操纵学派学者不同理论的个性和共性的同时,将操纵理论与传统理论的区别,操纵理论在翻译理论研究中的突破点系统地归纳了出来:转变一:研究方法的转变。以对比分析的方式,对规范性研究方法和描写性研究方法进行解释。转变二:研究层面的转变。本文分析了语言层面忠实等值这一核心问题及其存在的不足之处,并阐述了“操纵学派”在文化层面的研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语言层面研究存在的一些不足之处。转变三:研究对象的转变。主要介绍了从作者走向译者,从原文走向译文两大研究对象的转变。关于三大转变的小节部分再次强调三大转变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交错、相辅相成的。第三节,客观讨论了“操纵学派”学者在论证理论时需要突破对比文学的范畴,进而深探了操纵理论也可使用非文学词汇、词组翻译的实例,从而可丰富、发展操纵理论。
第三章,以词汇、词组翻译为切入点,以政治,经济,文化三大层面为基础,具体展现了操纵学派翻译理论在非文学词汇、词组翻译层面的指导作用,进而论证了操纵理论的合理性。操纵理论可以以译文为中心,以翻译技巧为手段,对原文进行操纵。过去人们使用翻译技巧来达到“信达雅”的目标。本文则使用翻译技巧来丰富操纵学派翻译理论,以便加强理论与实践的联系。具体来说,本文以不同的翻译技巧为分支,以描述性研究为方法,深入探讨了操纵翻译的具体的非语言因素。本章的翻译实例,部分选自阅读材料,部分选自上海大型超市和大型购物中心商品的商标。笔者收集到了新颖的、常用的例子,因而支持了新译论的合理性。
第四章对上述讨论的内容进行总结和概括,指出本论文对翻译理论的主要心得体会,有待进一步完善、进一步讨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