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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一个崇尚“权力意志”的“超善恶者”,被视为近现代以来影响最大却又遭世人误解最深的哲学家。接触尼采,你会震颤于他那如疾风般劲吹的狂暴及其卑睨世俗而与白云为伴的高洁。笔者亦为其“真诚性”所召唤,究竟是什么存在使他如此迅猛燃烧?无疑,他曾面临巨大的存在深渊——生存之短暂可怖、文明之积重难返、存在之虚无……,这一切加诸于尼采,形成了他最为敏锐的判定:“虚无主义”。“上帝死了”正是整个传统价值之虚无的总代言,存在失去了意义之根据。 在尼采身上,交汇着个体与人类的命运,并且,整体存在借这种个体之宿命探寻着它自身意义生成的道路。如题目所示,本文将分两个部分来展开论述: 第一部分、存在之深渊。首先,笔者将尼采其人其说深刻关联于他的“天才性”,这种天才性正是其天性高度,是个体与命运对撞中的生成。其次,就尼采“虚无主义”评判展开考察,“上帝之死”标示着传统最高价值的贬黜,存在丧失了内在规定性。再次,探寻尼采从“实体思维”到“生成思维”的转变。实体思维正是“虚无主义”之基础,他们总是于现象背后追寻存在的“意义”,“求真理的意志”使人类趋向毁灭。尼采将其审美形而上学的拯救之徒奠基于生成思维之上,实现了价值的逆转。 第二部分、拯救之途:审美形而上学。首先,笔者将尼采与柏拉图并置而就“诗与哲学之争”展开论述,哲学与权力的合谋屡屡败北于诗神的自由创造。其次,就尼采的希腊悲剧观念展开论述,尼采发现了“悲剧精神”,实现了从“悲观”走向“悲壮”的人生转变。再次,笔者就尼采对悲剧性深渊的拯救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