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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贾谊撰《新书》,经过两千余年的辗转抄刻,书中积误甚多,经历代学者辛勤考辨,已取得较为丰硕的成果,但仍存在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我们尝试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校诂该书。本文由“绪论”和“商兑”两部分组成。“绪论”主要讨论了《新书》的作者、成书年代问题,交代了《新书》的流布、研究与版本情况及《贾谊<新书>校注商兑》一文的缘起、重点、研究方法。本文的主体部分“商兑”,针对王洲明、徐超《贾谊集校注》,吴云、李春台《贾谊集校注》,阎振益、钟夏《新书校注》,方向东《贾谊集汇校集解》在正文文字和注解两方面存在的疏漏予以校诂,共计六十七条:校勘二十二条,比如:《过秦(上)》“仰关”原当作“叩关”;《宗首》“岁间”原当作“岁闻”;《等齐》“所持以”原当作“所以”;《阶级》“天子改容而尝体貌之也”原当作“天子尝改容而体貌之也”;《孽产子》“自衣”原当作“白衣”;《匈奴》“人悇憛”原当作“人人悇憛”,“希盱相告”原当作“希盱而相告”,“连此”原当作“连比”;《傅职》“吝授”原当作“吝爱”;《连语》“可以引而下”原当作“可引而下”;《容经》“倍下”原当作“倍之”;《道术》“所从接物”、“所从制物”原当分别作“所以接物”、“所以制物”;《胎教》“其所安存”原当作“其所以安存”。诂正四十一条,比如:《过秦(上)》“锄櫌棘矜”中的“棘”不当读作“戟”;《过秦(中)》“斐然向风”中的“斐然”当释为“盛貌”;《等齐》中的“殿门”不当释为“宫门”;《服疑》“奇服文章”中的“文章”当指“有文之章”;《阶级》“奊苟”当指“斜曲不正”,“自弛”中的“弛”不当读为“??”,“诚死宗庙”中的“诚”当译作“确实”;《俗激》“期会”当指“约会”,“席于无廉丑”中的“席”当释为“安”;《属远》“天下不振”中的“振”当作“救”解;《解县》“生之乎,杀之乎,次也”中的“次”当读为“恣”;《匈奴》“希盱”当指“眼露仰慕之色”;《淮难》“缪维”当指“纠结的绳索”,“擅仇人”中的“擅”当指“使……据有”,“资力少也”中的“资”当指“财”;《保傅》“存亡之机”中的“机”当指“变化”;《辅佐》“历天时”中的“历”当作“观测”、“推算”讲,《先醒》“乃其正名”中的“乃”当作“而”讲,“自静三年”中的“静”当指“无为”;《谕诚》“无主”当指“没有君主”,“见不全身”中的“见”当读作“现”;《君道》“以手撤之”中的“撤”当指“撤除”;《道术》“不惶”中的“惶”当作“迷惑”讲;《修政语(上)》“播之天下而不忘”中的“忘”当读作“妄”;《胎教》“我即死”中的“即”当作“假使”、“如果”讲;《立后义》“奸为世子”中的“奸”当作“谋求”讲。句读四条,比如:《审微》“季孙闻之怒,”当读为“季孙闻之,怒,《匈奴》“天子下临,人民悹之。”当读为“天子下临人民,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