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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聚变以后,西方自由主义学者比如福山之流大肆吹嘘西方自由主义取得完全胜利了,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失败了、消失了,资本主义是适合全球的一种普遍的政治制度.针对这种情况,西方的新左派和中翼学者们拍案而起,纷纷发表文章进行反击,对马克思的思想进行探讨和维护.在中翼学者中最为突出的是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的发表.德里达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他的解构的思想与马克思的批判理论有着类似的旨趣,又有着不同的目的与实质.他与马克思主义的相遇和对马克思思想的维护出人意料而又有着内在的理论必然性.本文试对德里达的《马克思的幽灵》一书发表的真实意图作出分析,以期借鉴其成果,吸取其教训,警惕其消极影响. 论文分为前言和正文两个部分. 前言部分:笔者首先简单介绍《马克思的幽灵》一书的理论背景——解构主义,同时阐明解构主义的理论宗旨:解构一切主流话语,解构一切所谓的权威.之后,我谈到了论文的意义和不可避免的局限. 正文部分:分为四部分,第一章,介绍了本书发表的缘起,同时阐发了德里达写作此书的真实目的以及此书的两大焦点.从德里达此书的两个思想焦点出发,用两章对《马克思的幽灵》一书进行了介绍和评析.在论文的第四章阐述了笔者通过对此书的探究而得到的几点启示. 第一章:两极格局解体,福山发表了《历史的终结和最后的人》一书,宣扬马克思主义终结论.解构主义大师德里达不满于这种主流话语,写作了此书,对其进行驳斥.笔者首先简要介绍了笔者研究此书所得出的主要观点:德里达对福山的论断进行无情的解构的目的,并不如大多数的学者所认为的那样是为了维护马克思主义,他的真实意图是为了在政治学上实施解构学的运用,对主流话语进行解构.也就是说,他通过马克思主义解构了福山的论断,同时通过对福山的解构消解了马克思主义,这才是的真正目的——对福山的论断和马克思主义进行双重的解构.在这之后,我简单介绍了《马克思的幽灵》一书的两大思想焦点:一个是他长期思考的问题——“幽灵性”,另外一个则是对马克思思想的继承问题,《马克思的幽灵》恰恰是这两个问题的结合和展开. 第二章:德里达运用“幽灵”的分析,论证了苏东剧变并不代表马克思主义的消亡.马克思的思想采取了“幽灵”的存在方式.“幽灵”的“不可见的可见性”的不确定性特征使得马克思主义永远不可能消亡.德里达还进一步把马克思理解为复数意义上的“幽灵们”.德里达的“幽灵”式论证的成功之处在于:在客观上,他的论证促使我们记住“幽灵”,真正继承马克思的遗产.复数化的“幽灵”的观点使得德里达深刻而又有力的驳斥了“马克思主义的终结”、“历史的终结”的论调.他看到了人们头脑中的“幽灵”很难通过被批判而被打倒,这是有一定见地的.他的“幽灵”思想的不足之处在于:具有不确定性特征的“幽灵”,由于具有这强大的解构主义特质,不但无法保证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性,而且从根本上消解了马克思主义.同时,复数的“幽灵”,导致了对马克思思想的多元化理解和继承,而多元的、异质的马克思的精神,由于缺乏历史的维度,无法真正有力的说明马克思主义的现实性,缺乏论证的深度.最后,他认为人们头脑中的“幽灵”不能通过被批判而被打倒,这是消极的、肤浅的、独断的.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的批判必定能荡涤人们的头脑,必定能达到改造世界的目的. 第三章:在对马克思主义进行继承的问题上,他指出,马克思的思想已经成为我们的历史遗产,而且马克思的精神并不是只有一种,而是一种多元化的存在.他认为,我们应该继承马克思主义中最有“活力”的部分——“批判精神”,这种批判精神完全不是马克思主义的那些具体的结论和方法,这种批判精神指向一种行动和事变.德里达继承思想的意义在于:从马克思主义的多元化、异质性出发,德里达进一步论证了“苏联模式的失败并不代表马克思主义消亡”这一观点,这对我们具有重要意义.他强调马克思主义是多元的,这从反面上启发我们,必须反对僵化的教条的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同时,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不同于解构,这就在某种程度上肯定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实践指向,也间接地肯定了它的科学性和革命性.德里达继承思想的不足之处在于:他对怎样继承马克思主义才是真正继承没有任何确定标准,这容易模糊马克思主义与非马克思主义之间的界限,甚至消解马克思主义.他从马克思主义具有“内在的异质性”出发,推论出马克思主义是多元的,这就走向了片面,马克思主义绝不是多元的.虽然德里达一定程度承认马克思主义批判精神的历史和当代价值,但是,他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的批判精神是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和方法为支撑的,仍然是空洞的,是我们所不能接受的.德里达全盘否定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体系和它的具体结论,应该说,这是他实施他的彻底的解构策略的一个最为突出的表现. 第四章:不管德里达对马克思主义采取了多么粗率的态度,也不管他主观上是为了维护还是为了消解马克思主义从而维护他解构主义的立场,客观上,《马克思的幽灵》的发表在国际范围内还是产生了巨大的反响,还是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也给我们带来了极为深刻的启示: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素养和理论勇气,及时提出和回答时代问题;坚持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社会批判的科学批判;以科学的开放的态度对待西方学者的研究,既要借鉴其积极成果,又要警惕其消极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