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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代初,有论者将文坛上几位女作家分为闺秀派、新闺秀派和新女性派二类,冰心和绿漪是闺秀派作家,冯沅君和丁玲是新女性派作家,而新闺秀派作家则只有凌叔华一人。且不论这样分类是否恰当,单就划入这每一派里的作家而言,也可看出凌叔华的卓然独标。
“孤独”为凌叔华创作的一种朴素、强悍地冲动力量和抗争本能。她以笔为投枪介入现实人生战斗,将高门巨族女儿的心态解剖到极致,第一次较为集中地将女孩从历史的遮蔽中推向故事的前台,并透露出女性的主体思考。并将现实主义上升到侧重心里解剖的层面,拓展了人性书写的空间,其中展示的是痛苦而又孤独的生命搏战过程。
凌叔华的作品直接指向人类灵魂的深处,它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但又与人的永恒的本质直接联系,从而超越了时代,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在凌叔华作品中,我们多数看到的是时代语境与传统语境相悖时,一些个人心灵的飘荡。现在,我们就从他笔下的三类人物:“儿童”形象、“闺秀”形象、“新女性”形象来看凌叔华的生命观念、人生体验以及审美观念等等。弗洛伊德认为文学创作就是作家的白日梦,是潜意识欲望的发泄。虽有偏颇,但是不无道理。在本文中不是重点分析作家的欲望的发泄,只是要看看潜意识作用与作家笔下人物性格之间的关系。全文重点在于揭示人物的生存困境与作者心理之间的深层联系。人的生存困境,不但有现实的原因,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原因导致的。通过分析这些人物,透过他们独特的气质,揭示凌叔华对女性生存困境的关注。最后得出结论,凌叔华作品的美学追求,那就是对温婉与节制美的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