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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积烧伤后的皮肤和粘膜组织常合并有感染。近年来,由于细菌耐药性菌株的不断出现,使得传统抗生素治疗面临着严峻的挑战,因感染而造成的烧伤病人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因此寻找新型的、无细菌耐药性的抗生素极其重要。近年研究发现,真核生物能够产生大量的抗微生物肽,广泛参与抵制和杀灭外源性致病微生物的侵袭,构成机体宿主防御的一个重要途径。由于这些蛋白在机体内天然存在,不产生耐药性,因此有希望开发为新型的抗生素,解决临床上因传统抗生素耐药而出现的被动局面。 防御素是一类机体内广泛存在的抗微生物肽,对细菌、真菌等病原微生物具有广谱的杀伤作用,且不产生耐药性。已知的防御素依其结构特征和来源不同,分为植物防御素、昆虫防御素和脊椎动物防御素。脊椎动物防御素主要有两类,即α-防御素和β-防御素。其中α-防御素主要分布在中性粒细胞等免疫系统的细胞中,而β-防御素则主要由上皮细胞合成和分泌。迄今为止发现的人类β-防御素共有3种,分别命名为β-防御素1,2,3(human beta-defensin1,2,3,hBD1,2,3),其基因均定位于人第8号染色体上8p22-8p23区间<1Mb的范围内,分别编码36个氨基酸、65个氨基酸和45个氨基酸的短肽,其分子中均含有由6个半胱氨酸残基形成的3个二硫键。hBD1在肾小管、胰腺、肺、乳腺、腮腺、眼前房、鼻粘膜以及其它一些组织的上皮细胞中连续性表达。hBD2和hBD3则主要在感染刺激后的皮肤和粘膜组织中表达,因而与这些组织的感染尤其是烧伤后的感染关系更加密切。 β-防御素的分子呈阳性、带正电荷,能够与带负电荷、呈阴性的细菌表面 第四军医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结合,结合后其分子中的疏水区可插入到细菌的胞膜,而其带电区(带正点 荷)则与细菌胞膜上带负电荷的磷脂头部和水分子相互作用。在细胞膜上多 个卜防御素分子聚集形成孔隙或通道,使得正常情况下处于胞外的离子、蛋 白等流人胞内,而胞内重要的盐类、大分子等则泄漏到胞外,最终导致不可 逆性的菌体死亡。另外,由于大多数真菌、支原体、螺旋体等致病微生物的 胞膜也和细菌一样带负电荷,所以也是卜防御素的攻击对象,而高等动物的 细胞则由于细胞膜中负电荷含量较低而免于受到攻击。 hBD3于2000年由Harder等首次从人的牛皮癣病灶皮肤提取物中分离得 到,并成功地克隆了其CDNA序列。hBD3对革兰氏阴性、阳性细菌以及真菌 等多种病原微主物具有杀伤作用,尤其是对包括金黄色葡萄球菌在内的革兰 氏阳性菌作用最强。初步研究发现,皮肤和扁桃体中hBD3最丰富,在体外 培养的皮肤角质形成细胞和肺上皮细胞的上清中hBD3含量较多。另外,大 肠杆菌表达的hBD3与天然的以及合成的hBD3蛋白具有相同的生物学活性, 提示该蛋白有望开发成为一种新型的肽类抗生素,解决临床上常见而棘手的 传统抗生素细菌耐药性问题。同时,深入研究hBD3的表达调控机理也有助 于寻找相应的途径以提高上皮细胞表达卜防御素的水平,调动机体自身的抗 菌潜能。 本课题首先提取了人正常皮肤组织的总RNA,然后采用RTPCR的方法 克隆了hBD3的cDNA全长序列,并将其克隆到pGEM1上asy载体中,在大 肠杆菌中扩增。酶切和PCR鉴定以及基因测序表明,所获得的序列与GenBank 中报道的序列完全一致,无碱基缺失或突变。在此基础上,我们重新设计引 物从pGEM1-hBD3重组质粒中克隆到hBD3成熟肽基因序列,连接到 pGEX4Tl载体中,在DH5a中扩增,在0.lrnM IPTG诱导下,在BLZI菌株 中表达hBD3-GST融合蛋白。蛋白以包涵体形式存在,经超声裂解和变性、 复性后过 SP*Cpharose FF层析柱,再经凝血酶处理使重组的 hBD3(recombinp hBD3,hBD3)从 bBD3七ST融合形式中解离下来。解离下来的 hBD3经 Glutathione Sepharose 4B纯化而获得。活性分析表明,sD3具有抗菌活性, 对金黄色葡萄球菌的最小抑菌浓度为4pg/Inl,对大肠杆菌的最小抑菌浓度为 4 第四军医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一 8卜g/mlo 用hBD3-GST融合蛋白免疫家兔获得了效价为1:250的多克隆抗血清,对 hBD3-GST和 hBD3的 Western blot分析表明,该多抗对 hBD3反应特异。 用ECOR酶切从 pGEM*-hBD3重组质粒中获得hBD3的CDNA全长基 因,并将其连接入ECOR处理的pCDNA3质粒,构建pCDNA3-hBD3真核表 达载体。采用脂质体转染法用pCDNA3-hBD3质粒转染COS刁细胞,在G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