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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非语言交际的科学研究主要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不过,在20世纪以前,著名进化学家达尔文出版了《人类和动物的情绪表达》(Darwin,The Expression of the Emotion in Man and Animals,1872)一书提出了不同面部表情反映不同情绪的观点,这对现代非语言交际的影响和意义不容忽视。在20世纪上半期,人们对这一领域的研究还未成系统,只停留在音、表情、外表和衣着等个别方面。这一时期代表作有:克里奇(Krestehmer)的《体格和个性》(Physique and Character)和艾弗龙(Front)的《身势和环境》。50年代,非语言交际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代表作有伯德斯特尔(Birdwhistell)的《体语学导论》和霍尔的《无声的语言》。60年代非语言的研究工作深入到对人体各部姿态动作的研究。这一年代的经典之作要算埃克曼和弗里森关于非语言行为的成因、使用和编码的文章。文中提出了有名的非语言行为的功能:象征性动作、说明性动作、情绪表露性动作、调节性动作和适应性动作。70年代研究成果又有了显著的发展,著作有法斯特(Fast)的《体态语》。自此以后,体态语又成为了一门新的边缘科学,不断有新的研究成果出现。80年代以来是非语言交际进一步大发展的时期。美国伊里诺伊州立大学莱克·布罗斯纳安教授著的《中国和英语国家非语言交际的对比》第一次直接将中国与英语国家的非语言交际进行了比较全面系统的对比,并且认为中英文化聚拢型与离散型之别是中英非语言交际行为差异的核心所在。这是中国人从对比中具体了解英语国家非语言交际行为的一本有用著作。近年来我国出现了许多有关非语言交际的作品,对非语言行为的研究对跨文化交流的有效进行及克服文化冲突是至关重要的。国内最早以专著形式出版的非语言交际研究成果是耿二岭的《体态语概说》(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88)。胡文仲曾先后编了几本书,如《跨文化交际与英语学习》(1988)、《英美文化辞典》(1995)等,其中都选入了不少国内外学者对非语言交际的研究文章。其他国内学者也针对非语言交际的不同方面或从不同的角度,相继发表了不少文章。在我国,过去的外语教学大纲从未提出对学生进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虽然一些外语教师已经意识到外语教学应介绍一些文化内容,但也仅仅是在语言教学中零散地介绍一些文化知识点。随着跨文化交际学的兴起,有些教师开始注意在外语教学中培养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但是,非语言交际作为跨文化交际能力的一个重要方面仍然被忽视了。2004年1月,我国国家教育部颁布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试行)》对中国高校的大学英语教学提出了新的目标和要求:“大学英语教学的目标是培养学生的英语综合运用能力,提高综合文化素养。”我们认为,学生的英语综合应用能力应当包括英语思维、理解、表达能力和跨文化交际能力。应该说,教学大纲已经提及跨文化交际能力,这是外语教学研究取得的一大进步,但遗憾的是,对于培养跨文化交际能力究竟应做什么还没有具体的阐述。由于东西方文化背景不同,在英语教学中,师生表现出来的非语言行为方式不尽一致,但这不能说明一种非语言行为方式一定比另一种优越或先进,而且没有任何一套非语言系统是完美无缺的。各民族的非语言系统也会互补、变化和完善。介绍外国的非语言系统,有助于培养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目前,我国英语教学只强调语言知识的传授和培养,没有把文化意识和非语言交际能力的培养放到应有的地位。在教学中,我国教师更多地注重对学生一般语言能力的培养,忽视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注重语言交际行为的正确性、合理性和可接受性,忽视非语言交际行为和手段的文化差异极其影响,结果学生往往只能机械模仿背诵书本上的段落,而不顾交际的场合、对象以及目的语国家的文化因素,因此,在实际的跨文化交际中常常被误解。比如,英美人十分重视谈话目光的直视,并将其作为一个重要的规则,而中国人为了表示礼貌尊敬往往避免直视对方,所以英美人常误认为中国人目光躲闪,必有所欺瞒。又如中国人有时出于好奇或惊讶而目不转睛地看某事,英美人认为这种目光使人发窘。语言错误会影响交际的顺利进行,由非语言交际不当而引起的文化冲突从性质上说比语言错误所引起的还要严重。例如,一位英国籍的文学教授在埃及首都开罗的艾因姆斯大学给学生讲授诗歌时,稍一放松,他便把身体靠在座椅靠背一只腿自然前伸,鞋底正对着全班学生。这个在英国习以为常的动作在穆斯林文化中却是最不礼貌的侮辱性姿势。第二天,开罗各家报纸便以特大标题报导了学生的抗议活动。违反了目的语国家的文化准则,冒犯了交际对方的文化习俗,往往会伤害交际对方的感情。所以,我们的英语教学不但要把英语语言教学置于跨文化交际环境中,培养学生得体的跨文化语言交际能力,而且也要对学生进行这方面能力的培养,让更多学生能克服因文化背景不同而产生的理解障碍。笔者通过对学生进行非语言行为的授课,实践检验,数据采集及分析的一系列过程证明了大学生可以通过非语言行为课程的学习来提高跨文化交际能力这一初步设想。同时笔者还指出了实验的局限性。首先,实验的数据采集没有通过先进的设施来进行;其次,本实验是由作者本人独立进行的,因此它的科学性与完整性还有欠缺;第三,由于作者本人对于数据统计方面的知识有限,固在数据统计方面不够完美。最后,本研究的实验辅助者为美籍教师,对于其他国家的非语言行为尚未进行探讨和研究。笔者最后提出了一些有关如何提高非语言行为和未来研究的建议。希望能通过教授大学生非语言行为课程,真正提高大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