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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论文以长沙方言中含程度补语的述补结构为研究对象,从聚合关系与组合关系的角度,分析与归纳出长沙方言中含程度补语的述补结构的特点,并从句法、语义、语用三个方面进行全面分析。第一,对长沙方言中含程度补语的述补结构进行分类。从结构上分可以分为组合式和粘合式,把组合式中含程度补语的述补结构分为七小类,分别是:副词充当程度补语、形容词充当程度补语、动词与动词性结构充当程度补语、重叠式或四字格充当程度补语、主谓短语充当程度补语、这样/那样充当程度补语、还有补语空位表示程度,其中存在争议的副词“很”我们认为可以充当程度补语。第二,对含程度补语的组合式述补结构特点进行分析。搜罗了能进入这类述补结构的动词和形容词,分析长沙方言含程度补语的组合式述补结构的个性特点,除了“得”外,还有“起”也可以作为这类述补结构的标记,并对这两种标记的用法进行对比分析,分析了含程度补语组合式述补结构的三种特殊形式,分别是“一……起”充当程度补语、“有”充当程度补语、“……样的”充当程度补语,最后对典型的含程度补语的组合式述补结构进行语义分析。第三,对含程度补语的黏合式述补结构的特点进行分析。搜罗了能进入含程度补语的黏合式述补结构的动词和形容词,归纳出除了“死”充当含程度补语的黏合式述补结构的补语与普通话是共同的,还有“醉”、“伤”、“臭”、“饱”、“伤”等等是长沙方言中所特有的,并着重分析了“死”作为程度补语的用法。第四,对长沙方言中含程度补语的组合式和黏合式述补结构进行比较。句法上组合式和黏合式都可以作谓语,组合式中间可以停顿,黏合式句法上结合比较紧密,有的甚至短语化,黏合式一般要带助词才能成句。语用上,焦点的设置不同,黏合式表达感情的程度趋向于一种极限性表达,大多表现出程度达到顶点,组合式表达感情深浅层次有差异,表达程度的范围比较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