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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通俗艺术美学的两个基本问题即通俗艺术的界定和通俗艺术与高级艺术的关系着手,指出通俗艺术美学研究并非一定需要本质性的定义,可以有更加灵活的界定方式,诺埃尔·卡罗尔的“辨别性叙事”就可以作为界定艺术的有效方式。通俗艺术与高级艺术之间不应该是本质性的二元对立,传统二分法应该被一种更加灵活、开放的认知的二元主义代替,认知的二元主义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最具性价比的认知方式,认知的二元主义对一方价值的认定不是来自固定的、绝对的先入之见,而是一种相对的、情感上的信其为真。通过对20世纪通俗艺术美学研究的简单回顾,指出在当前通俗艺术美学研究中认知的二元主义与传统的二元对立相比更具合理性。
通俗艺术的美学研究经历了现代主义者的单纯否定,到后现代主义者以否定为主的复杂态度,现在进入了一个批判基础上的对通俗艺术价值深入挖掘的阶段。20世纪80年代后期,对通俗艺术的美学研究从批判、否定转向了积极评价,通俗艺术的美学辩护受到更多关注,本文选取的两个学者理查德·舒斯特曼和埃伦·迪萨纳亚克,分别以实用主义美学与审美人类学的观点对通俗艺术进行辩护,两位学者已极为不同的研究视角对通俗艺术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也带来了通俗艺术研究的开阔视野,值得人们关注,而且我们相信或许可以在两位学者的研究成果中找到新的时代背景下通俗艺术美学研究的发展趋势,平民主义立场与通俗艺术的社会功用只是这其中最显而易见的两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