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生故事是敦煌壁画的重要表现题材之一，它伴随着莫高窟的历史进程而绵延近千年。在不同的历史文化背景下，本生故事壁画的艺术表现形式较为明晰地呈现出了历史的演变过程。本文从莫高窟现存的本生故事壁画出发，以其图式和空间为切入点，并综合佛教史、文化史和美术史，以及相关的中外艺术理论，对本生故事壁画的图式风格和空间形态进行了分析和论述。 在对莫高窟本生故事壁画的产生、传播和图式种类的论述中，笔者认为，本生故事壁画多样化的图式是外来因素、本土化和中原风格三种因素的综合影响之结果，而由这些图式所构成的空间又具有四个图式特征：因地制宜 随形就范、装饰化、象征性和民族化。图式产生空间，由这些特征体现出统一的中国化的平面空间形态。当然，这种空间表现形式在历史文化环境中的产生和变异具有其深刻的原因。无论是主体的窟主和画工，还是客观的物质条件与信众的接受程度，本生故事壁画的图式与空间形态的演变是历史的必然，其最终显现出空间形态的回归和统一，是中国本土化空间的探索和成熟的历程，意即“气韵生动”要求下空间意识的动态化体现。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中国绘画空间的文化内涵和精神指向意义表现的具体方式的探寻。 论及绘画的空间，不得不涉及透视问题。在本文相关的中西绘画的比较中，对中西绘画的空间观念作了一定的比较和阐释；兼尔提出了中国绘画空间形态的理论支持。 因此，对本生故事壁画的图式与空间研究具有重要的价值和现实意义。笔者呼吁将石窟艺术纳入艺术教学的范畴，并加强敦煌石窟艺术的研究力度。这将对今天中国绘画的继承和发展开拓出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