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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与大变局相伴的是百年未有之不确定性和百年未有之机遇。站在新时代的关口,国家作为国际秩序的主要参与者,其实力的变迁不仅关乎一国的国运前程,亦关乎未来国际社会的发展动态,特别是处于国家关系网络节点的国家。既定大国与新兴大国在哪个场域、采取何种政策组合、投入多少权力资源进行国家实力竞合,直接关系着地区乃至世界安全局势。因此,面对波诡云谲的时代变局,对国家实力的研究与监测是当下必须面对的议题。
国家实力的概念来源于权力论,是权力关系、权力运用与权力结果的集合体。随着国家之间关系的变化、全球化趋势的起伏、人类文明的演进,国家实力的内涵一直处于动态的拓展与修正之中。在国家发展的历史长河之中,国家实力在每一时期都呈现出不同的特征与倾向,几乎每一个划时代的标志也都是国家实力理论的重要节点。军事实力、硬实力、软实力、政治力、巧实力、文化软实力、信息力等概念的层出不穷映射出国家实力自身不断吸纳、融合、凝练的发展过程。归根到底,国家实力的源泉是价值的创造与集聚。一个国家要超越他国,就必须创造比他国更大量、更优质的公共价值。
本文首先从国家实力概念的延伸出发,辨析公共价值与国家实力的关系,建立基于公共价值的国家实力逻辑框架,从而重构国家实力的概念。国家实力是一个基于多元价值的复合型权力概念。国家实力包括两个部分:一是价值资源的创造。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等领域之中,国家储备着有形或无形的价值资源。公共价值创造机制将国家的每一个构成部分,包括政府、公共部门、非政府组织、企业、社会团体、公民等力量集合起来,各个部分“各司其职”,创造不同的价值,这种价值合力就是国家实力最根本的源泉。二是价值资源的权力化。在熟识多元价值实力要素之间的辩证关系(冲突、共生、渗透、影响、制约或互为因果)的基础上,国家通过内外政策组合利用、调动或操纵国家综合资源的能力,维系价值实力创造与牺牲、多维价值实力之间、内外实力资源之间的平衡。
其次,本文根据循证分析的方法,从系统性文献综述、公共价值理论、专家打分法三个方面建立国家实力指标体系的证据链。在第一、二级证据的基础上,将文献综述之中提取的20个影响因素进行价值归类,最终形成政治(政治制度、政治生态、国家安全、外交环境)、经济(国民经济、经济吸引、信息技术、人力资本)、文化(教育质量、文化吸引、文化产业、文化传播)、社会(社会发展、国民生活、均衡发展、社会凝聚)和生态(自然资源、地理空间、能源结构、环境保护)的五维价值指标。然后,设计专家打分表,根据四个时间段(1992至2001年、2002至2008年、2009至2016年、2017年及以后)各个因素的重要性对权重进行修正,从而形成一个动态的国家实力评估体系。
最后,本文以G20国家为代表进行国家实力的测量与对比研究。通过G20国家在不同时间阶段的综合实力表现、不同价值维度实力特征的对比,站在历史、国别、空间、多维的角度探讨国家综合实力的价值创造规律,通过对国家实力构成要素之间分布特征、聚类关系与耦合关系的分析,从国家实力内部价值要素关系的角度探究国家实力增长的规律,并通过典型国家的实力发展经验与挫折教训,归纳促进国家实力稳步增进的政策建议。
研究结果表明:第一,由于世界政治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国家实力的内涵也随之发生变革,必须不断质疑和修正国家实力理论,并且必须敏感地识别、追踪与测量世界政治中不断变化的实力因素与场域。第二,国家决策者应该将净实力而不是名义上的实力放在首位。第三,国家实力的增加从本质上来说是公共价值的创造,而在创造价值的过程之中,维持价值之间的均衡态势则是国家发展战略的顶层设计。第四,内生价值实力是国家实力的力量根基。第五,在和平时期,国家实力外溢的最高境界是其发展模式成为他国模仿的榜样,即一国成为一个受到世界其他地方最大程度尊重甚至崇拜的地方。
国家实力的概念来源于权力论,是权力关系、权力运用与权力结果的集合体。随着国家之间关系的变化、全球化趋势的起伏、人类文明的演进,国家实力的内涵一直处于动态的拓展与修正之中。在国家发展的历史长河之中,国家实力在每一时期都呈现出不同的特征与倾向,几乎每一个划时代的标志也都是国家实力理论的重要节点。军事实力、硬实力、软实力、政治力、巧实力、文化软实力、信息力等概念的层出不穷映射出国家实力自身不断吸纳、融合、凝练的发展过程。归根到底,国家实力的源泉是价值的创造与集聚。一个国家要超越他国,就必须创造比他国更大量、更优质的公共价值。
本文首先从国家实力概念的延伸出发,辨析公共价值与国家实力的关系,建立基于公共价值的国家实力逻辑框架,从而重构国家实力的概念。国家实力是一个基于多元价值的复合型权力概念。国家实力包括两个部分:一是价值资源的创造。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等领域之中,国家储备着有形或无形的价值资源。公共价值创造机制将国家的每一个构成部分,包括政府、公共部门、非政府组织、企业、社会团体、公民等力量集合起来,各个部分“各司其职”,创造不同的价值,这种价值合力就是国家实力最根本的源泉。二是价值资源的权力化。在熟识多元价值实力要素之间的辩证关系(冲突、共生、渗透、影响、制约或互为因果)的基础上,国家通过内外政策组合利用、调动或操纵国家综合资源的能力,维系价值实力创造与牺牲、多维价值实力之间、内外实力资源之间的平衡。
其次,本文根据循证分析的方法,从系统性文献综述、公共价值理论、专家打分法三个方面建立国家实力指标体系的证据链。在第一、二级证据的基础上,将文献综述之中提取的20个影响因素进行价值归类,最终形成政治(政治制度、政治生态、国家安全、外交环境)、经济(国民经济、经济吸引、信息技术、人力资本)、文化(教育质量、文化吸引、文化产业、文化传播)、社会(社会发展、国民生活、均衡发展、社会凝聚)和生态(自然资源、地理空间、能源结构、环境保护)的五维价值指标。然后,设计专家打分表,根据四个时间段(1992至2001年、2002至2008年、2009至2016年、2017年及以后)各个因素的重要性对权重进行修正,从而形成一个动态的国家实力评估体系。
最后,本文以G20国家为代表进行国家实力的测量与对比研究。通过G20国家在不同时间阶段的综合实力表现、不同价值维度实力特征的对比,站在历史、国别、空间、多维的角度探讨国家综合实力的价值创造规律,通过对国家实力构成要素之间分布特征、聚类关系与耦合关系的分析,从国家实力内部价值要素关系的角度探究国家实力增长的规律,并通过典型国家的实力发展经验与挫折教训,归纳促进国家实力稳步增进的政策建议。
研究结果表明:第一,由于世界政治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国家实力的内涵也随之发生变革,必须不断质疑和修正国家实力理论,并且必须敏感地识别、追踪与测量世界政治中不断变化的实力因素与场域。第二,国家决策者应该将净实力而不是名义上的实力放在首位。第三,国家实力的增加从本质上来说是公共价值的创造,而在创造价值的过程之中,维持价值之间的均衡态势则是国家发展战略的顶层设计。第四,内生价值实力是国家实力的力量根基。第五,在和平时期,国家实力外溢的最高境界是其发展模式成为他国模仿的榜样,即一国成为一个受到世界其他地方最大程度尊重甚至崇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