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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本研究基于计划行为理论(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TPB)和自我调节常识模型(The Common-Sense Model of Self-Regulation,CSM)旨在了解痔患者的就医现状,探索影响痔患者就医延迟的相关因素,分析各因素与就医延迟的相关性,为促进我国痔患者求医行为的综合干预策略提供依据,从而改善其就医诊治现状。方法:本文将TPB理论和CSM模型两者结合起来提出研究假设,并便利抽取于2017年6~9月在长春市某三级甲等医院门诊患者以及收治入院的患者。调查工具包括社会人口学特征资料调查表、疾病特征调查表、社会影响量表、求医态度量表、应对效能量表和简易版疾病认知问卷。原始数据先用Epidata3.1软件建立数据库,录入完毕后导入SPSS23.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统计方法:利用均数、标准差、频数、百分比、中位数和四分位数间距对研究对象的社会人口学特征、疾病特征、痔患者就医现状、感知社会影响、求医态度、应对效能和疾病认知进行描述;然后按照就医时间分成短和长就医延迟两组,利用c~2检验比较短、长就医延迟组的痔患者的社会人口学特征、疾病特征资料;利用Mann-Whitney U检验比较短、长就医延迟组的痔患者感知社会影响、求医态度、应对效能、疾病认知得分;利用Spearman相关分析探讨痔患者就医延迟时间与感知社会影响、求医态度、应对效能、疾病认知总分及各维度得分的相关性;利用多因素逐步Logistic回归分析探讨痔患者就医延迟的影响因素。结果:1.纳入调查对象首次发现不适症状至因该症状就诊于医疗机构的最短时间为2天,最长为20年,中位时间为5.5年,其中277名(90.52%)痔患者存在就医延迟情况,就医延迟率较高。另外痔患者求医态度较为积极,应对效能得分处于中等以上水平,疾病认知程度属于中等偏下水平,即认为痔病对其造成的危害严重程度适中,感知社会影响程度属于较低水平,即痔患者认为他人对其求医行为造成的影响较小。2.c~2检验结果显示,不同程度(长、短)就医延迟的痔患者在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态、家庭人均月收入、既往病史有无及痔分类等方面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3.Mann-Whitney U检验结果显示,长就医延迟组患者的感知社会影响总分、求医态度总分、应对效能总分显著高于短就医延迟组的痔患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而疾病认知总分显著低于短就医延迟组的痔患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4.Spearman相关性分析显示,感知社会影响量表中社会排斥维度与就医延迟时间呈负相关,经济歧视维度与其呈正相关。应对效能总分、求医态度总分及情感体验维度与就医延迟时间呈正相关。疾病认知总分及其各维度得分均与就医延迟时间具有相关性(P<0.05)。5.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得出中年组、感知社会影响、疾病认知和应对效能进入回归方程,其中中年、应对效能、感知社会影响的OR值>1,为就医延迟的危险性因素,疾病认知的OR值<1,为就医延迟的保护性因素。结论:1.就医延迟已成为痔患者求医行为的常态,因此须引起重视着力于提高人群及早就医意识。2.年龄、文化程度、婚姻状态、家庭人均月收入、既往病史有无及痔分类是痔患者就医延迟的主要影响因素,医务人员依此提出促进我国痔患者求医行为的综合干预策略,有利于改善其就医诊治现状。3.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得出中年组、感知社会影响和应对效能正向预测痔患者就医延迟时间,而疾病认知起负向预测作用,提示医务人员及患者自身均应关注所述预测因素,以消除国内痔病诊治后滞现象、提高患者就医意识、改善生活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