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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本研究的目的在于研究上颌(包括完整上颌牙列和腭部软组织)口内数字化印模的准确度(精密度和正确度),观察不同腭穹隆高度或牙列宽度对上颌口内数字化印模准确度的影响;并在数字化印模和传统印模的基础上分别设计制作上颌可摘局部义齿大连接体与牙合支托,比较基于两种模型制作出的大连接体与上颌腭部软组织之间适合性的差异,以此为临床上运用计算机辅助设计与3D打印技术制作可摘局部义齿支架提供依据。方法:1.招募32名志愿者,每位志愿者制得上颌数字化印模和传统弹性印模并灌注石膏模型,将石膏模型经激光扫描仪扫描获得的三维图像作为参照模型。将志愿者分别按腭穹隆高度和牙列宽度分为三组。利用Geomagic Qualify 12软件的“最佳拟合对齐”和“偏差分析”功能,将同一名志愿者的数字化印模与传统印模对齐研究其正确度,将数字化印模与数字化印模对齐研究其精密度,并比较不同腭穹隆高度和牙列宽度下数字化印模的准确度差异。结果以偏差色谱图和“3D平均偏差”、“3D标准偏差”来表示。2.招募24名志愿者,每位志愿者接受两种不同取模方式取模。(1)数字化印模法:用口内扫描仪扫描上颌牙列及腭部软组织,获得全上颌数字化印模;(2)传统印模法:用硅橡胶材料取得传统弹性印模并灌注石膏模型,经台式激光扫描仪获得石膏模型的三维数据。利用计算机辅助设计软件分别在数字化印模与传统印模的3D模型上设计上颌可摘局部义齿大连接体,并经3D打印加工成形。将大连接体在志愿者口内试戴,取9个观测点,比较数字化印模组和传统印模组大连接体的适合性差异。结果:1.软组织数字化印模正确度为(130.54±33.95)μm,精密度为(55.26±11.21)μm;全牙列数字化印模正确度为(80.01±17.78)μm,精密度为(59.52±11.29)μm。腭部软组织数字化印模正确度较全牙列数字化印模正确度差(p<0.001),腭部软组织数字化印模精密度略优于全牙列数字化印模的精密度(p=0.049)。腭穹窿高度对腭部软组织数字化印模的准确度无明显影响(p>0.05),而牙列宽度对全牙列数字化印模的精密度有影响(p=0.016)。全上颌数字化印模的精密度和牙列宽度呈线性相关关系(腭部软组织数字化印模精密度和牙列宽度:r=0.326,p=0.034;全牙列数字化印模精密度和牙列宽度:r=0.485,p=0.002)。2.数字化印模组大连接体与上颌腭部软组织之间的间隙平均为159.87-577.99μm,传统印模组大连接体与腭部软组织之间的平均间隙为120.83-536.17μm。除R1(右前)点之外(p=0.195),DI组的大连接体和CI组的大连接体在其余8个观测点处的测量均有统计学差异(p<0.05)。其中M2和M3点(腭部中后方)处,DI组大连接体适合性优于CI组(p<0.05),其余M1、L1、R2、L2、R3、L3等6个点处DI组大连接体适合性较CI组差(p<0.05)。在数字化印模组,大连接体在腭中缝区的适合性优于腭穹窿两侧(p<0.001)。而在传统印模组,大连接体在腭穹窿两侧的适合性优于腭中缝区(p<0.001)。在数字化印模组和传统印模组,3D打印上颌大连接体前缘的适合性均优于中间和后缘(p<0.001),而中间和后缘的适合性无明显差异(p>0.05)。结论:1.口内扫描用于获取全上颌数字化印模是可行的。数字化印模和传统印模在软组织部分的差异较牙列硬组织差异大。牙列宽度对数字化印模的精密度具有一定影响。腭穹窿高度对数字化印模的准确度无明显影响。但全上颌数字化印模能否满足可摘局部义齿制作的临床要求仍需进一步研究。2.全上颌数字化印模结合3D打印制作可摘局部义齿大连接体具有一定可行性,其适合性能够达到传统铸造方法制作的大连接体的临床要求,但口内数字化印模基础上制作的大连接体的软组织适合性不及传统印模基础上制作的大连接体,且CAD软件功能和CAM加工工艺尚需进一步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