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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现有文献对人力资本指数的研究都集中于对人力资本存量的测算和影响因子的提取上，本文从人力资本的构成出发，综述现有文献对知识资本、情感资本及社会资本的测度方法和指标选取，尝试从新的角度构建一个反映人力资本构成的人力资本指数，为改善我国的人力资本投资和优化我国的人力资本配置提供参考。
关键词：人力资本 知识资本 情感资本 社会资本
一、引言
人力资本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不言而喻，对人力资本存量和利用效率的量化分析是优化人力资本投资和结构的前提，人力资本指数是人力资本的综合反映。目前国内对人力资本指数的研究如下：从企业管理角度有人力资源指数HRI、人力资源关键指标KPI和人力资源效用指数HEI；从经济学角度有李海峥等基于终生收入法计算中国人力资本指数，葛莹玉和李春平从健康资本、经验资本和技能资本三个维度构建的农民工人力资本测度模型和石建平等用因子分析方法综合生活条件、创新指数等生成的人力资本指数。本文试图从一个新的视角来构造人力资本指数，基于人力资本构成从知识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三个维度展开，为人力资本的测度提供一个有效工具，为人力资本投资和配置提供有益参考。
二、对知识资本的测度
知识资本不仅包括个人的智力、知识，还包括技术。知识资本内含于个体身上，不易量化，但目前已有学者建立了相对全面的度量模型。范徵构建了知识资本评价指标体系与定量评价模型，该体系由要素系统、指标系统和操作系统构成，考虑5个层面的20个要素，然后将这20个要素细化为61个指标，每个指标通过原始财务数据计算或是调研得到。与之类似，朱亚男和于本江从人力资本、技术资本、组织资本和市场资本四方面构建知识资本，提出了一套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知识资本评价指标体系。在模型的处理上，二者都采用语义差别隶属度赋值方法把定性指标定量化，采用模糊隶属赋值法将定量指标无量纲处理，同时引入AHP 法（层次分析法）确定评价指标权重，最后计算知识资本的综合评价值。在指标的选取上，二者也有许多共通之处，如都涉及专业技能、教育、自主研发和技术吸收能力以及社会网络的相关内容。这些研究一方面证实了知识资本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为我们构建知识资本指数提供了借鉴和思考，VAIC方法在知识资本的考量上得到了广泛应用，但VAIC高并意味着人力资本得到了充分利用，因此运用这个方法时要注意模型的修正和结果的分析。知识资本的测度目前已形成了较完整的体系和方法，测度指标和计量方法都基本形成了共识，在测度人力资本指数时可以先利用这些方法测度出知识资本水平，也可以单独构建知识资本指数。
三、对情感资本的测度
情感资本被界定为自我意识、雄心或抱负、勇气、正直诚实、弹性或适应力，情感资本很难通过指标直接度量，但可以通过间接指标与之的相互作用有所反映。企业家精神是情感资本的一种突出体现，李宏彬等用个体和私营企业所雇佣的工人数占总就业人口的比率（简称私人企业比率）作为衡量企业家创业精神的指标，用专利申请量来衡量企业家的创新精神，这也为我们研究情感资本提供了重要参考路径，即我们可以分别测度物质资本、智力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或某个企业绩效的影响，根据影响程度倒推出各自的存量和相对指数；另外我们可以利用情感资本的某些侧面，如雄心、适应性、胆识等，并选取一些例如环境、制度等控制变量来研究情感资本的影响程度，通过其影响程度来估算情感资本的大小和指数。石秀印（1998）在研究中国企业家成功的社会网络基础时，发现军人由于有部队精神和文化的熏陶，有强劲作风和毅力的锻炼，这有助于提供他们的经营管理水平，实现较高的效率。情感资本不易单独衡量，但它是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人力资本价值的充分实现有直接影响，我们一方面可以采用创新精神、创业精神、满意度、意志力等指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情感资本，另一方面可以综合考虑知识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的作用，三者是相互促进的，在测算人力资本指数时既建立一些反映各自特征的因子，也建立反映三者共同影响的因子，避免三者的交叉影响带来的难以区分和直接测算的困难。
四、对社会资本的测度
社会资本是指其拥有者所处社会关系网络蕴含的资源和利用这些资源的能力。外部社会资本的度量主要测度社会资本拥有者在所处的社会网络结构中能够摄取到的资源，社会网络中所蕴含的资源指信息、物质资本以及人力资本等；摄取资源的能力指个体或组织能在多大程度上使用那些资源，也可以等同于个体或组织在网络结构中的地位。社会网络蕴含的资源难以测量，大部分需要测量外部社会资本的研究都以摄取资源的能力作为其测量指标。对个体社会资本的测量方法基本集中于两个方面：一是对嵌入个人社会网络之中，可以为个人所调用的资源总体的测量，这种方法重在考察个人对社会资本的拥有情况；另一方面则是考察个人在工具性行动之中所实际动用的社会资本情况，这种测量法侧重于个人对社会资本的使用情况。测量个人拥有的社会资本的方法主要有提名生成法和位置生成法。测量个人实际动用的社会资本时主要考虑对于非正式网络途径的选择、社会网络中流动的资源（信息、影响）以及关系人的特征（关系人的关系强度、关系人的社会地位特征）。对个体社会资本的测度主要集中于对个人社会网络的研究，主要考虑个人是否加入了某些团体，与亲朋邻里的关系等，但也较多地加入了关系人社会地位的特征，在一定程度上综合了个人拥有的社会网络和个人实际能动用的潜在社会资本，这是一种比较全面考量个人社会资本的方法。
五、结论与思考
人力资本是一种无形资本，价值难以直接观察，本文综述了知识资本、情感资本、社会资本的考量，既可单独算出各自的存量水平，也可算出相对指数，目的是建立一个综合人力资本指数，通过这一指数为我国人力资本投资提供有益参考。这三种人力资本的单独测算和指标构建已有一定成果，但如何将这三者通过适当的权数和机制统一到人力资本综合指数中仍有待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 李海峥， 梁赟玲， Barbara，等. 中国人力资本测度与指数构建[J]. 经济研究， 2010（8）.
作者简介：
陈 洁 1988年，女，博士生，研究方向为教育经济学、劳动经济学，单位是南开大学经济学院人口与发展研究所。
关键词：人力资本 知识资本 情感资本 社会资本
一、引言
人力资本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不言而喻，对人力资本存量和利用效率的量化分析是优化人力资本投资和结构的前提，人力资本指数是人力资本的综合反映。目前国内对人力资本指数的研究如下：从企业管理角度有人力资源指数HRI、人力资源关键指标KPI和人力资源效用指数HEI；从经济学角度有李海峥等基于终生收入法计算中国人力资本指数，葛莹玉和李春平从健康资本、经验资本和技能资本三个维度构建的农民工人力资本测度模型和石建平等用因子分析方法综合生活条件、创新指数等生成的人力资本指数。本文试图从一个新的视角来构造人力资本指数，基于人力资本构成从知识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三个维度展开，为人力资本的测度提供一个有效工具，为人力资本投资和配置提供有益参考。
二、对知识资本的测度
知识资本不仅包括个人的智力、知识，还包括技术。知识资本内含于个体身上，不易量化，但目前已有学者建立了相对全面的度量模型。范徵构建了知识资本评价指标体系与定量评价模型，该体系由要素系统、指标系统和操作系统构成，考虑5个层面的20个要素，然后将这20个要素细化为61个指标，每个指标通过原始财务数据计算或是调研得到。与之类似，朱亚男和于本江从人力资本、技术资本、组织资本和市场资本四方面构建知识资本，提出了一套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知识资本评价指标体系。在模型的处理上，二者都采用语义差别隶属度赋值方法把定性指标定量化，采用模糊隶属赋值法将定量指标无量纲处理，同时引入AHP 法（层次分析法）确定评价指标权重，最后计算知识资本的综合评价值。在指标的选取上，二者也有许多共通之处，如都涉及专业技能、教育、自主研发和技术吸收能力以及社会网络的相关内容。这些研究一方面证实了知识资本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为我们构建知识资本指数提供了借鉴和思考，VAIC方法在知识资本的考量上得到了广泛应用，但VAIC高并意味着人力资本得到了充分利用，因此运用这个方法时要注意模型的修正和结果的分析。知识资本的测度目前已形成了较完整的体系和方法，测度指标和计量方法都基本形成了共识，在测度人力资本指数时可以先利用这些方法测度出知识资本水平，也可以单独构建知识资本指数。
三、对情感资本的测度
情感资本被界定为自我意识、雄心或抱负、勇气、正直诚实、弹性或适应力，情感资本很难通过指标直接度量，但可以通过间接指标与之的相互作用有所反映。企业家精神是情感资本的一种突出体现，李宏彬等用个体和私营企业所雇佣的工人数占总就业人口的比率（简称私人企业比率）作为衡量企业家创业精神的指标，用专利申请量来衡量企业家的创新精神，这也为我们研究情感资本提供了重要参考路径，即我们可以分别测度物质资本、智力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或某个企业绩效的影响，根据影响程度倒推出各自的存量和相对指数；另外我们可以利用情感资本的某些侧面，如雄心、适应性、胆识等，并选取一些例如环境、制度等控制变量来研究情感资本的影响程度，通过其影响程度来估算情感资本的大小和指数。石秀印（1998）在研究中国企业家成功的社会网络基础时，发现军人由于有部队精神和文化的熏陶，有强劲作风和毅力的锻炼，这有助于提供他们的经营管理水平，实现较高的效率。情感资本不易单独衡量，但它是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人力资本价值的充分实现有直接影响，我们一方面可以采用创新精神、创业精神、满意度、意志力等指标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情感资本，另一方面可以综合考虑知识资本、情感资本和社会资本的作用，三者是相互促进的，在测算人力资本指数时既建立一些反映各自特征的因子，也建立反映三者共同影响的因子，避免三者的交叉影响带来的难以区分和直接测算的困难。
四、对社会资本的测度
社会资本是指其拥有者所处社会关系网络蕴含的资源和利用这些资源的能力。外部社会资本的度量主要测度社会资本拥有者在所处的社会网络结构中能够摄取到的资源，社会网络中所蕴含的资源指信息、物质资本以及人力资本等；摄取资源的能力指个体或组织能在多大程度上使用那些资源，也可以等同于个体或组织在网络结构中的地位。社会网络蕴含的资源难以测量，大部分需要测量外部社会资本的研究都以摄取资源的能力作为其测量指标。对个体社会资本的测量方法基本集中于两个方面：一是对嵌入个人社会网络之中，可以为个人所调用的资源总体的测量，这种方法重在考察个人对社会资本的拥有情况；另一方面则是考察个人在工具性行动之中所实际动用的社会资本情况，这种测量法侧重于个人对社会资本的使用情况。测量个人拥有的社会资本的方法主要有提名生成法和位置生成法。测量个人实际动用的社会资本时主要考虑对于非正式网络途径的选择、社会网络中流动的资源（信息、影响）以及关系人的特征（关系人的关系强度、关系人的社会地位特征）。对个体社会资本的测度主要集中于对个人社会网络的研究，主要考虑个人是否加入了某些团体，与亲朋邻里的关系等，但也较多地加入了关系人社会地位的特征，在一定程度上综合了个人拥有的社会网络和个人实际能动用的潜在社会资本，这是一种比较全面考量个人社会资本的方法。
五、结论与思考
人力资本是一种无形资本，价值难以直接观察，本文综述了知识资本、情感资本、社会资本的考量，既可单独算出各自的存量水平，也可算出相对指数，目的是建立一个综合人力资本指数，通过这一指数为我国人力资本投资提供有益参考。这三种人力资本的单独测算和指标构建已有一定成果，但如何将这三者通过适当的权数和机制统一到人力资本综合指数中仍有待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 李海峥， 梁赟玲， Barbara，等. 中国人力资本测度与指数构建[J]. 经济研究， 2010（8）.
作者简介：
陈 洁 1988年，女，博士生，研究方向为教育经济学、劳动经济学，单位是南开大学经济学院人口与发展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