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伤怀(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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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写作时我都怀有无数的心情去感慨,想一次性淋淋尽致的搬弄出来,与君共享。却不能释怀心扉的恻然。每一次在梦的边缘徘徊,虽然不是像古人泪湿枕巾,但也曾淚眼朦胧在床的边缘。那是一种思亲,无以表达的难耐。
  悠悠枫叶情,难诉情殇肠。在秋风幽美的编剧中,树叶想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剧情中,展尽一生最美的芳容演绎瞬间的繁华,闭目垂落却成了千古长眠。
  是的,今年,多情的树叶与秋风柔柔的缠绵后,还如一的卷入无悔的静眠中。可怜树枝独自仰望苍天为它书写的编剧里努力挣扎着,做好每一个细节,不管冷热与否,它都坚守。乌云密布它努力强笑自己的容颜,为了考验树枝的耐力,无情的季节再一次次降临风霜雪雨,可是它还是微笑着迎接了每一次对生命的危险与每一次生命遇见的艰难。
  在这细雨绵绵的冬季,我习惯性的躺在床上,睡着午觉。暖暖的被窝里除了暖和,我在不知不觉走进了梦乡。
  悄悄的,我走进了我年少的家园。如此温馨的一面呈现在我面前。那里有我慈祥的母亲,手腕里放着平日里舍不得放下的百家卦,平时母亲走到哪,在哪坐她都舍不得一分一秒的时间去追赶缝补这件百家卦。在我们村寨里要说百家卦缝补细致,质量好,款式美,那要数我妈妈缝的是最完美了。虽然每一件百家卦都是烂布块,破布块凑合缝成的。我妈妈做的是一数一的好,曾有好多妇女专门跑到我妈妈那来学习技术。
  记得,每次我们去做农活特别背柴之类的农活都要必须披着妈妈缝好崭新的百家卦,我妈妈做的就如量身定做版细致,其他人身上披的就长的长,宽的宽,或者有的参差不齐,怪难看的。所以我的家人都感觉把妈妈的百家卦披在身上感觉很自豪。
  此时,我走进年少,妈妈正坐在门槛边,犹如我年少时的模样,拉着长长的针线对着百家卦,缝补着。我走过去,拿了我们家爸爸出差时带回的那个回忆里我们家最高档的板凳坐着。妈妈抬头看见了我,就立马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好像我刚放学回来,妈妈没顾及做自己的手中事,却不顾一切为我做饭。犹如我吃饭是妈妈感觉中最大的事情样。一会儿的功夫,妈妈做好饭菜叫我去吃。不知不觉中哥哥姐姐都回来了,全都围着饭菜吃了起来,妈妈盛着一碗饭。望了望我们,说我爸爸还没来,她去喊爸爸来吃饭。
  是的,除了母亲细心惦记着自己以外的人,谁还会想到谁。那时我们都还那么小,压根不懂和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只要自己不冷不饿就是最大的满足。大家伙吃的很高兴的时候,大姐站起来说,妈妈怎么还没回来?模模糊糊当中我们几个都出去找妈妈了,我和二姐一起到我二爸家去。进了二爸家大门,我的堂妹出来,二姐就说我小和堂妹一起在她家玩会儿。我眼巴巴的望着二姐找妈妈远去,想跟上去又怕耽误姐姐找妈妈的时间,眼里包着泪花看着姐姐离去。
  堂妹让我在他家的靠椅上坐着。我躺着的时候,感觉妈妈这一去不回似的,心里一直很恐惧妈妈不再回来的感觉。眼里也一直在哭泣。看着我婶婶忙东忙西的忙碌着,顾不及我们两个孩子的玩耍。我坐起埋头哭起来。堂妹闪着明亮的眼珠,坐在我跟前手里握着一些玉米,撒了一些在地上喂鸡。安慰我,越是这样的场景我越是哭的越凶。因为堂妹的动作不刚好是我妈妈平日里最长有的动作吗?我婶婶也走过来安慰我,叫我别难过。从婶婶的话语里我知道,妈妈已经回不来了。看着堂妹家的一切我固然也想起我的家里温暖的一刻。我忍不住的眼泪已经挂满了我的脸颊。一转身,为什么妈妈离开了我,我的哥哥姐姐也都离开了我?我抬头又到处寻觅哥哥姐姐的影子再现,但是尽头毫无人影。我放声大哭,感觉哭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没能挽回谁的回声,更不用说妈妈的人影。原来在梦的边缘,我已经早早的被他们丢弃。
  当我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且不断的再抽泣。我回想了一下,妈妈的容颜,不忍鼻子酸酸的。但后来我还是忍住了。
  现在,虽然妈妈不在我身边或者说是没在世上,但我相信妈妈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不断的看着我。看着我面对雨露和狂风暴雨时坚强。看着我受到挫折时要坚持挺立。看着和原来在他们身边一样,不要让自己随意磕着绊着。
  是的妈妈,虽然你没在我身边,我会以最好的生存方式生存。我不会因为小时候那样,别人的一句指责就会哭鼻子了。我再也不会因为闹性子和别人发生矛盾了。你一直是我心灵深处的偶像,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言语,都会只字不提默默接受。您是一位真正的贤妻良母,在这么多风风雨雨里你遇到难事压根没说过只字半言。当您做了什么优秀的事情,你从不张扬,等别人传开了,最后知道的是您的家人。你不管遇到和看见刚撒播出来的事情,你从来不说,甚至自己的亲人。你说过不管是什么谣言都不可信,除非亲眼所见。别人的事光彩的事你不散播别人也知道散播。不光彩的事,别人不愿意散播出去,你也必须为别人保密。其他人说出来那是其他人的事,万事不要从自己的嘴巴里散播出去。是的,妈妈现在长这么大,不管遇到什么事,我最不喜欢对任何人评头论足,我相信,我深受了你的身教。
  妈妈,如今,你真的离我而去了,前面只是在梦中。但请你相信我想我会迎接各种雨露和风雨的洗涤,只是当一喊你的名字就会止不住流泪。
  彝族年
  一
  以前家乡的彝族年都是零零乱乱的,后来经过州政府的调整后,决定每年的彝族年在十一月二十日为彝族年。因为我们彝族过年过节都得择吉日过。因此每年我家乡的父老都按着习俗一年年过着幸福的年。记得我们那里的人们到了冬季就到本地比较有名望的毕摩那算择吉日,他说哪天哪天是吉日,哪天就是我们的年。今年也不另外,州上统一20号过,但择了吉日是21号,因此就决定这天过年日。因为妈妈的离去,带走了我温暖的家,我所在的地区,还没过年。看着落叶,我只有遥望山那边用目光需找阿妈的模样。
  前个月,三姐就不断在电话里催我带孩子回他们家过年。因我所在的地方彝族年和我家乡的年不一致。要到农历十一月十六这天才过,离我家乡的年相差一个月左右。
  每年秋风扫落叶时,看着泛黄的树叶变红至漂落,是我感觉最伤感的时节。就在这个时候给我留下太多的回忆,有妈妈背上背着很沉的干蕨草蹒跚的迈步的身影,小时候,陪着妈妈在山脚下拾柴和背柴回家的时刻,还有跟着妈妈打水,洗菜择菜的一切的一切都已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每当这个时候除了伤感就是太多不能言语的伤感都涌上心头。   想着当时的自己是如此的快乐。在妈妈的呵护下,如此幸福,根本不懂什么是难过,累了,我就会静下来或者坐着休息。哭了有妈妈的抚慰,一下就都没了眼泪。是妈妈一次次抚慰我幼小娇弱的心灵。如今,妈妈去了遥远的天国,而当我哭,我痛,有谁能体会,有谁会如此为我忧伤?我是妈妈的女儿,我的疼与痛和开心快乐,只有妈妈才能为我烦忧伤感和难过。只是不懂事的自己却时不时会让妈妈犯愁和忧伤。现在回想多么心疼妈妈的忧伤之心。
  随着窗外柔柔的微风,记忆打开过彝族年前与妈妈打柴的篇章的。有一次,我和妈妈一起去山上打柴。因为怕累,也因为懒,平时妈妈的勤快覆盖了我们的懒惰。所以一路上和妈妈一边上山,一边心里的情绪开始上来。嘟着嘴,不理妈妈,身后是妈妈不停地鼓励与鞭策,而我则觉得莫名的很生气。到了目的地,妈妈放下她背柴的绳子,我也放下自己的绳子。然后开始打柴,很快,妈妈的柴捆好了,而我的还差,妈妈二话不说就过来把我的找足,就捆好我的柴,我们一起背柴回家。背脊上那沉重的柴木。我和妈妈累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因为比较小,虽然心里那点小情绪在不断的左右着自己,还有一丝对妈妈撒娇的矫情也在跟随。看见妈妈背上的柴捆也只好,一步一蹒跚的紧跟在妈妈身后。因为背上的包袱太沉,所以有一种冲动就是如果妈妈说一句我的不是,我会立马哭出声,要不我就会放下这沉重的柴禾的冲动。可是看着妈妈的走在我前面的背影,我却没有一句怨言,我也只好沉住所有的气。
  回家的路旁有好几处高大的石头,这里都是所有村民打柴时休息瞬间的领地。我和妈妈一路走来一路休息,好不容易才回到家。
  当放下背上的包袱时,什么都不顾的跑开了,而身后的母亲却不顾劳累的堆好了柴堆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而到了家,还不停地为我们准备晚饭。现在回想,为何当时那么不懂事?怎么就不会心疼自己已经年迈的母亲还在不停地劳作?
  记得有一次周末,要面临要过彝族年了,。寨子里的所有妇女都去割干蕨草来烧过年猪。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来得及去山上割。因此,妈妈叫我和她一起去山上去割。当时我记得我读小学六年级,我和妈妈一起走到后山的山半腰。走着走着就看见好大片蕨草堆,妈妈露出喜悦的表情,我也好高兴的欢呼起来,因为一路走上坡路,很累了。妈妈指着近处的蕨草丛里,叫我在这里割。也许妈妈心疼我,不想让我累着,她虽然累,但孩子在她心里永远都是幼小的。也犹如自己是万所不能的。我也不敢怠慢妈妈的话,就抡起镰刀割起来。妈妈在我上面一截。我割累了,抬头遥望妈妈弯腰割草的身影,时不时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有股感觉看见这画面对妈妈很有心疼之感。一会儿的功夫就割好了,背着回家,在路上虽然背上的蕨草很沉,但却觉得那是一种喜悦的,有好多邻居婶婶找好几天找不到,妈妈我们俩的运气很好,再说了,就要面临过年的时日逼近,这也是我儿时最期盼的时日。
  现在,每每这个时节,我都会想起和妈妈一起割蕨草的画面,地点还是那个地点,时日还是那个时日。也许今天如果妈妈你还在我身边我的喜怒哀乐都会时刻牵扯着您的心。我深深知道,妈妈不在了,而我也随着这消失的温暖,逐渐冷了过去,淡漠了很多琐事,每天都不断的努力往上。
  二
  秋风吹尽最后一波落叶,寒意随着季节的交替随之而来。故乡的父老都开始因为过年忙碌起来了。家里的男人编竹编。这编起来的竹编是用来铺在地上当地毯。我们则在过年时不要板凳,在竹编上盘腿就坐。过年的晚上,每家每户都必须在火塘里烧很旺的火到天亮,意思是祖先回家了让他们感受到家庭的暖度。还有一张竹编是放在柜子上,每家每户都把过年猪平放着做祭祀
  所有的妇女也都忙碌起来了,都拿着绳子往山上赶。准备过年必须具备的过年柴禾,一年要烧的柴禾也就这段时间去准备了。因此很忙碌。
  这年的,一彝族年悄然来临了,我们还没起床,阿妈就把家里所有的绳子全部藏了起来。因为我们这里有个说法是,过年看到绳子就会在下一年经常碰到蛇。阿妈为了避免她的孩子安全,所以不顾辛劳。今天我阿妈很美,她穿着平时参加礼仪才穿的盛装,百褶裙,彝族服饰,头上缠着一张很长的裹帕。我和姐姐陪妈妈一起打扫家里每个角落的卫生。阿爸和阿哥提起家里所有的刀具去河边磨去了。不一会儿,他们磨刀回来了。就把所有的刀全放在过年的柴堆上,阿妈还准备了一瓶自己家里酿的白酒。然后,所有我们家族的叔叔阿哥们都先到我们家来杀我们家的过年猪。因为我们家杀过年猪必须得以从小到大顺序。我阿爸在他们这辈是排行是最大。屋里的阿妈则忙着从灶台把大锅端到火塘边的三锅庄上,开始煮饭。然后生火,往火塘里。加柴等。杀了猪后,阿爸和阿哥,叔叔们都接着去杀猪了。阿妈阿姐和我連忙抱起干蕨草开始烧猪毛。我们将过年猪的的皮烧的香喷喷的,外观很好,黄金金的。甚至有些地方被我们烧破了皮。阿爸和阿哥也杀了所有亲人的过年猪回来了。阿爸提了几桶水一瓢瓢淋着猪的全身,再用刀刮下猪身上所有的污垢,然后再洗然后弄干净后,阿爸用刀划开颈部,顺着刀口,将猪舌用力拉了出来。因为我们家每年的过年猪都比较大,所以阿哥和阿爸一起抬抬不了,我们一家人都跟着抬,才好不容易把年猪抬进家。
  等会儿阿爸把这个猪散架了后,切肉给阿妈,阿妈饭煮好了,火塘里的篝火很旺。阿妈就开始烧肉。阿妈叫我和阿姐守着烧猪的地方,不要让鸡鸭猪等进去,一再叮嘱我们俩看好。说如果有鸡鸭猪等动物抛的话,来年收成不好,来年年猪没有今年大,来年一切不顺利。因此我和阿姐不敢怠慢,认真守护着这块领地。等烧肉烧好了,做了祭祀,我和阿姐就可以不守了。做了祭祀我和阿姐就进屋吃烧肉了,阿妈不停地烧,再苦再累阿妈的脸颊也挂满了笑容。等我们俩吃足了,阿妈和阿爸才开始煮坨坨肉坐祭祀,做完了。又开始吃。
  哎,过去好多年,这甜蜜的一天无时无刻挂在心间,犹如是昨天,犹如是刚刚,那父母面前幸福的瞬间,在父母中间快乐的片刻,都已在岁月间悄然流逝。
  洁白的雪花,往日的情
  雪花是如此洁白,是纯静的,这样的纯是没人能所能及的。如果你想让自己刻画在雪的画面上,那么只能留下你深深浅浅的足印。证明这个冬季你已来过。为此让洁白玷污成碎语。让这满地雪花演化成诗句。雪花飘落时是俏皮的,也是犹如一个小孩的小手轻轻抚摸你的发髻和外套,当下大雪的时候你在雪中漫步,让你感觉不到瞬间,你已经成为一个白发老人。你的衣服早已点缀着白色小花。到家一会儿才能感觉到,堆得比较多的地方已经淋湿了。如果允许,我只愿自己是一朵小小的雪花,不用刻意装扮自己。肃静的来到世上,哑然的舞蹈属于自己的人生。静落于冬季的尘世,飘飞的时节是我最美的时刻。只想拥有一季的优雅,却不慎将给予人带来冰冷的静美。在冬季,雪花以一首歌缓缓而来。那是少儿美丽的传奇,那是年轻人制造浪漫的美丽。那是老人哆嗦的无奈。冬季以一首诗写满山坡田野,只为这一瞬的美丽。我已展开所有的力气舞蹈,这场舞蹈仅仅属于你。而我在漫天雪花中漫步也只属于你的温暖。   和往年一样,我家乡的冬季如期来至。下雪了,我们那里海拔比较高,冬天比较冷,只因为怕冷,我家乡每户人家在下雪的日子都不出门,几乎围着自己家的火塘烧土豆吃。如果是假期里,我和哥哥姐姐们吃过早饭,妈妈就会在火塘里烧堆很旺的火堆。大姐会在烧土豆时,拌好昝土豆吃的昝料。过一会儿,堂哥堂姐,还有婶婶们都会在我们家不约而至。因为我妈妈烧的火最温暖,妈妈烤的土豆最香。或许是这样的美味和这样的温暖引来的他们。
  一样的冬季,一样的火塘,一样的烤土豆。在那时我看来数我妈妈的最香。我们吃了早饭。妈妈在火塘烧火的片刻,我和三姐商量好出去看大学纷飞的美景。妈妈把火堆烧起来了,哥哥姐姐都围着火塘,谈论那时我似懂非懂的天气和他们大人的各种话题。而一边的三姐和我早就约好了。外面的大雪甚大,一大片一大片的下着。顺着外面的天气,根本看不见远方。不一会儿堆起厚厚的雪堆。妈妈看了看外面说:以前阿普阿玛说,外气雪气冰人,父气母气暖人(这里的气是指呼吸),我和三姐似懂非懂。因为外面雪很大,妈妈限制我们出大门。曾听说哪里什么人被雪冰冻或者也怕我们不注意受寒气感冒。三姐给我使了个眼色,俏皮的我就立马牵着三姐的手出去了。我们和寨子里相当年纪的一些小孩在雪地里唱啊跳啊的,哪里还顾得及妈妈说的话。姐姐比我们稍微大几岁,所以一切听从她的指挥。堆雪人,打雪仗。我们乐的是不知过到哪个国界去了,我们一起过家家,犹如童话故事里的人物,一会儿又回到现实。那感觉现在回想是一种超越时空的美丽,也是人生路上没有过的快乐。
  这时,我的小手冰冻的红红的,而三姐和其他小朋友玩的正欢。虽然冰冻的双手没能掩盖,可是跟着蹦着乐着。我们堆雪人时因为是我们年龄都小,所以雪人的手没有架好。看着雪人的手落了下来,三姐召唤我们重新堆起来雪人,我和一个小女孩比较小,且看见我的手寒冻。二姐让我们俩找树枝。不让我们碰雪。我们俩在山脚下的雪深处找到一根树枝,感觉自己完成任务,很光荣。立马走到三姐那里邀功。因为小,拉着树枝我在雪地里摔了一跤,旁边有条小溪流,脚不慎落了进去。我立马哇哇大哭起来,三姐看见我不顾一切的过来把我扶起来,还背着我回去。哎。三姐也就大我三岁,在漫天雪地中,现在回想何止是可怜那可是一种无助吧。
  当三姐背我回到家的时候。妈妈立马把我抱下来,然后把我把衣服和鞋给我换上。还用自己庞大的双手握住我的小手把我抱着火塘边暖手暖脚,不知不觉中我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听见妈妈不断的责骂三姐。感觉自己想说句话替三姐解围。但是怎么也喊不出来,感觉额头有什么沉沉的压着,原来是我发高烧了,妈妈用温水打湿帕子为我敷我的额头给我降温。看着妈妈难过且无奈的表情,我心灵有股小小的忏悔感觉。因为我的顽皮,让姐姐挨骂,让妈妈难过。小时候不管我做了什么坏事,最終受骂的人始终是三姐,因为我和三姐的年龄相仿,经常都是形影不离的。因此,在大人们的心里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是三姐出的诡计。
  妈妈是一生不能丢卸的名词,不管走多远。这个名词都会跟你随身携带。当你冷了,你想起这个名词你眼前就立马显示一副图画,那就是家里温暖的火塘。当你饥饿的时候,想起这个名词。在你脑海里立马呈现一副热情腾腾的饭菜,当你无助的时候,你一想起这个名词就会泪眼滂沱。她就是母亲,生你养你却不要任何回报的人。因为有你才有了我,如今你已远去。在我眼里和心里你永远是我不停向前的动力,你曾经的每一句言语是我无法忘却的忠言。你曾经的言行如今成了我唯一学习的方向。我不羡慕太多的甜言蜜语,只想要你深深的一句问候。
  妈妈,不管越过多少个冬季,你都在我脑海里温暖着我冰冷的世界。
  如今,妈妈已走远。姐姐,一个妈妈的代名词。自从妈妈离开后,不管我遇上什么困难或者生活中的琐事。姐姐都会像妈妈一样为我解开,而我则像个似懂非懂的小孩接受姐姐的指引走着。当我犯了小过错,姐姐也像妈妈一样用她慈爱的包容我的过错,而且一一给我讲做人的道理。
  是的,如果以我所愿。如还有下辈子,我一定还会需找妈妈和姐姐和哥哥为一家人。但我再不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一定做一个懂事的孩子,让妈妈和家人省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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