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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是一本书,这本书的书名就叫“中国人民的儿子”;
邓小平是一座丰碑,碑上镌刻的依然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20世纪有三位伟人:领导辛亥革命结束封建帝制的孙中山,领导中国人民站起来的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富起来的邓小平!作为“中国改革开放之父”的邓小平曾三次被错误地打倒,又三次顽强地站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站得耀眼,成为“打不倒的东方矮个子”。
历史选择了邓小平,人民选择了邓小平。邓小平曾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上的讲话中说:“全会决定恢复我的工作,作为一名老共产党员,还能在不多的余年里为党为国家为人民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在我个人来说是高兴的,我感谢全会的信任。粉碎了‘四人帮’,我实在高兴。我现在73岁了,想再活20年到30年,但自然规律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现在我的身体还好,‘零件’都还健全,还可以做几年工作。”
“我自从18岁加入革命队伍,就是想把革命干成功,没有任何别的考虑,经历也是艰难的就是了。”与外国友人谈及个人的经历时,他曾如此说。
1931年8月,27岁邓小平到达江西中央革命根据地,担任中共瑞金县委书记。初到瑞金,他就止住了“肃反”扩大化的倾向,宣布立即停止杀人,已被关押的贫农、中农一律先放掉……使300多名被无辜关押的人免成刀下之鬼,瑞金全县大快人心。这是邓小平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较大规模的“拨乱反正”。
1932年7月,邓小平被调任中共会昌中心县委书记。他支持毛泽东打破国民党军事“围剿”的战略战术和正确的土地政策,反对“左”倾路线。1933年3月底,在开展反对以邓、毛、谢、古为代表的所谓“江西罗明路线”的斗争中,撤销了邓小平会昌中心县委书记职务,调任江西省委宣传部长。5月,邓小平被撤销职务,受党内“最后严重警告”处分,到乐安县南村当巡视员。此际,邓小平还遭遇了人生的一个大变故,就是与妻子金维映离了婚。
不久,邓小平被调任红军总政治部代理秘书长,主编红军总政治部主办的《红星报》。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磨难并没有使他屈服和消沉,他亲自撰文、亲手刻写《红星报》,平均5天出一期,共编写了70多期,即使在一年后的长征途中,也没有停刊。在中共中央政治局黎平会议上,毛泽东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而一直拥护毛泽东的邓小平经毛提议,当上了中央秘书长。1935年1月,邓小平参加了著名的“遵义会议”。遵义会议成为了中国革命的转机,也成为了邓小平政治生命中的转机。从那以后,他开始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
对邓小平的首次磨难,毛泽东后来给予称赞。他在1943年11月的一次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说:“反邓、毛、谢、古,是指鸡骂狗,邓、毛、谢、古死了三个人,希望邓要为党争气。”
对邓小平在抗日战争后期,特别是解放战争中,毛泽东是倍加信任。对他从前线发来的报告、建议,毛泽东都很重视,多次给予肯定和赞扬,并加上批注,转发各地参考。比如1948年2月17日,毛泽东这样批转邓小平的报告:“所述大别山经验极为宝贵,望各地、各军采纳应用。”全国解放战争的战略进攻阶段,鉴于中原地域大、工作重,情况复杂,邓小平等联名致电党中央、毛泽东,请一位政治局委员来担任第一书记,主掌全局。毛泽东回电,仍以邓小平为中原第一书记。战略决战阶段的三大战役连同渡江战役,有两个是在以邓小平为书记的总前委领导下取得胜利的。毛泽东曾亲口对邓小平说:“我把指挥权交给你。”
1937年全面抗战开始后,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开赴华北前线。邓小平任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之后任一二九师政委,与师长刘伯承一同随八路军总部战斗在晋冀鲁豫边区。歌曲《我们在太行山上》描述的就是那时的情景。
1945年日本投降后,刘邓指挥的晋冀鲁豫部队组建野战军,1947年又奉命挺进中原,在1948年的全军整编中又称第二野战军,并与粟裕指挥的第三野战军一同进行了淮海战役。战役期间及此后渡长江时,邓小平任统辖两个野战军的总前委书记。解放战争中,刘邓大军以能完成重大战略任务而闻名天下。
建国初,邓小平担任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1952年调京任副总理和党中央秘书长等职务。1956年“八大”会议上,邓小平做了修改党章的报告,会后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总书记,成为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从“八大”到“文革”的10年中,邓小平负责处理党内日常工作。他说过:“自己一生最忙的就是这10年。”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开始。“跟不上形势”的刘少奇、邓小平等对“文化大革命”毫无思想准备,很快就被“革命”的狂流击倒。邓小平作了违心的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很快,邓小平成为“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起初是被取消出席中央政治局会议的资格,后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同第一“落”相比,第二“落”更是一落千丈。
1969年10月,邓小平被下放到江西省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劳动。邓小平把劳动当作可以锻炼身体的途径。车间主任曾问他能不能干钳工活,65岁的邓小平高兴地说:“这个要得,锉刀活可以出出汗,我还可能多活10年。”当年,住在新建县的只有邓小平夫妇及邓小平的继母3个老人,邓小平在家里也是壮劳力,那双曾经指挥千军万马的大手在家里尽干劈柴、砸煤、洗工装等重体力活……他的长子邓朴方被迫害致残,儿女都分散在各地乡下插队,骨肉分离。
工厂后院外面那条现已广为人知的“小平小道”,是当年40多个工人花了一天时间修整出来的。这条田埂小路让邓小平步行上下班的时间由原来的40多分钟减少到20多分钟。在当年的一步又一步中,他的思想、他的信念更加明确。如今,这条小道被认为是中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理论的一个发源地。
在邓小平革命生涯中的第二个“低潮”时期,邓小平在江西一边劳动,一边读书,一边思考,一边锻炼身体。为了抗拒江西的冬天,他每天进行“冷水浴”。在“低潮”中,他积蓄力量,等待着新的历史机遇的到来。在江西的这几年间,他始终和普通群众在一起,切身地感受到“左”的错误在社会上造成的恶果,为日后的整顿提供了思想上的准备。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邓小平才破天荒有资格听中央文件的传达。1972年1月,陈毅病逝,毛泽东出席陈毅追悼会时提及邓小平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于是,周恩来充分利用各种场合,宣传毛泽东对邓小平的“定性”意见。在此前后,邓小平先后两次给毛泽东写信,希望再为党和国家多做几年工作。毛泽东批示肯定了邓小平的历史功绩,并决心起用邓小平重新出来工作。
1973年3月,中共中央作出《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的党的组织生活和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的决定》。一个月后, 邓小平以“国务院副总理”的身份出现在人民大会堂,出席欢迎西哈努克亲王的宴会。于是,西方一家媒体就此称他为“中国打不倒的小个子”。
当年8月,邓小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委员。12月,根据中共中央决定,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委员。次年4月,率中国政府代表团前往纽约出席联合国第六届特别会议,在会上系统阐述了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论断。
1975年1月,邓小平任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主持党和国家的日常工作。9月,病危的周恩来接受手术前,握着邓小平的手说:“这一年你比我干得好!”
邓小平复出后,极力主张恢复被“文化大革命”破坏的正常生产、工作秩序,大胆反对“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的无政府主义和派性活动,并开始着手进行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文艺、军事等各条战线的全面整顿。但是,“四人帮”容不得邓小平这一套做法。
毛泽东支持邓小平搞整顿、抓生产,不过不能容忍谁否定他亲自发动的“文化大革命”,提出由邓小平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做出一个肯定“文化大革命”的决议。邓小平没有接受这个建议,明确表示“由我主持写这个决议不适宜,我是桃花源中之人,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由于毛泽东不能容忍邓小平系统地纠正“文化大革命”的错误,最终听信了“四人帮”对邓小平的诬告。于是,中央召开“打招呼会”,会上宣读了毛泽东亲自审阅批准的《打招呼的讲话要点》,一场新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就此开始。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逝世。1月15日,已经处于受批判地位的邓小平代表党中央为周恩来致悼词。10多天后,毛主席提议由华国锋任国务院代总理。很快,“批邓”公开化。
这年4月,北京发生悼念周恩来总理、拥护邓小平、反对“四人帮”的“天安门事件”。邓小平被指控为“天安门事件总后台”,毛泽东作出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定。于是,邓小平夫妇被禁锢在北京东交民巷17号。不久,卓琳因病住院了,剩下了邓小平一个人。孤独度日,惟有扑克牌相伴。
毛泽东逝世后,中共中央政治局执行党和人民意志,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持续10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也随即结束。
10月10日,邓小平致信中共中央以表达坚决拥护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的果敢行动。12月14日,在叶剑英等人的努力下,中央作出决定,恢复邓小平看文件。
1977年3月,中共中央召开工作会议。会前,叶剑英要平反“天安门事件”,为邓小平出来工作创造条件。会上,陈云在发言中提出让邓小平重新参加党中央领导工作,是“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需要”。王震也作了发言来响应。7月,中共十届三中全会通过决议,恢复邓小平原任的党政军领导职务。当月底,邓小平公开亮相在北京国际足球邀请赛的主席台上,全场掌声雷动。
又一次复出后的邓小平首先推动思想路线的拨乱反正,反对“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领导和支持开展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提出必须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他还提出要尽快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1978年12月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开辟了中国改革开放和集中力量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经过这次全会,形成了以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二代领导集体。这时,国外报刊称:“邓小平时代”开始了!
邓小平是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创立了邓小平理论。他所倡导的“改革开放”及“一国两制”政策理念,改变了20世纪后期的中国,也影响了世界。
在历年的政治漩涡中,邓小平3次被打倒,又3次神奇地站立起来,屡屡转危为安,而且一次比一次站得高。这位“打不倒的小个子”,书写了政治人物中的一个传奇。
有人曾说,邓小平之所以被“落”,在于他坚持原则、得理不让人的“耿直”态度,使他最终“得罪了人”,自他在“文革”末期的那第三“落”似乎可以找到佐证。也有专家说“小平骨头很硬,不会见风使舵,从瑞金‘第一落’的时候就是这样,这样的性格在他的一生中都是一以贯之的”。但某种意义上说,也正是他的这些性格后来救了他自己。
也有人说,真正导致邓小平“三落”的,正是因为缺乏党内民主。因此,他后来复出后不久便提出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解决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等问题。他自己最后也从领导岗位上完全退了下来。尽管这位“老党员”、“老公民”退下来了,但是他仍然以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关注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
1979年1月,邓小平访问美国。在卡特总统为他举行的宴会上,当美国著名影星雪莉·麦克莱恩对邓小平个人的经历表示兴趣时,邓小平风趣地对她说:“如果对政治上东山再起的人设立奥林匹克奖的话,我有资格获得金牌。”邓小平曾如此谈到他如何面对人生的打击,“我之所以能经受如此多的打击,是因为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从不失望。因为我知道,政治犹如大海的波浪,人在上面时而上,时而下……”这是他76岁那年接受意大利记者法拉奇采访时所说。
1984年3月,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在会见邓小平时问:“在你个人的经历中,你觉得最高兴的是什么?最痛苦的是什么?”邓小平说:“我一生最痛苦的当然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其实即使在那个处境,也总相信问题是能够解决的。前几年外国朋友问我为什么能度过那个时期,我说没有别的,就是乐观主义。所以,我现在身体还可以。如果天天发愁,日子怎么过?” 正是这种乐观主义和洞察世事的睿智、豁达,使他可以经受住任何风雨,矢志不移。他是从不失望的,因为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牵挂,他挂念他的国家的命运,挂念他的民族的命运。
1965年,吴晗听到有人正准备批判他为北京京剧团写的《海瑞罢官》时,思想压力很大。在一次打牌中,吴晗有好几次出错了牌,后来竟索性把手中的牌全扔在桌子上,说:“小平同志,今天实在对不起了,我没有一点打牌的心思,我……”邓小平宽慰他说:“教授,别这么长吁短叹的,凡事都要乐观些。怕什么,天还能掉下来么?从我参加革命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浪,都熬过来了。我的经验无非两条,第一不怕,第二乐观。向远看,向前看,一切问题都好办了。有我们给你往前顶,你总可以放心了吧?”吴晗的心情平静下来,他们又继续玩起来。
在长期的革命实践,邓小平在党、政、军各方面都具备了丰富经验,具有判断问题的非凡能力、卓越的政治智慧,有着坚定的信念。事实上,邓小平的“三落三起”都与毛泽东有关。毛泽东曾同赫鲁晓夫谈到过邓小平:“那个小个子很有智慧,将来会是个了不起的人啊!……邓这个人不简单,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是个难得的人才!”
在邓小平的政治生涯中经历过“三落三起”,凑巧的是他的故里四川广安的牌坊村也曾经“三易村名”:1958年大跃进期间,牌坊村改为“伟大大队”,但“伟大”的结果是闹饥荒,牌坊村也未能幸免,饿死了50多人。1962年,刘少奇、邓小平实行农业改革的紧急措施——“三自一包”,调动农民的积极性,生活得到改善,次年恢复了牌坊村。1966年“文革”开始,邓小平被当做“党内第二号走资派”被“打倒”,红卫兵造反,砸了“牌坊村”牌坊,又改名“反修大队”,叫了十几年。1978年拨乱反正,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根据村民要求,才恢复“牌坊村”至今。所幸的是,由于邓小平故居解放后按照邓小平的意见,连同所有家具都交给当地政府分给乡民,躲过了浩劫,故居基本保持原样,一些珍贵文物得以完好保留下来。
别人问他怎么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他总是两个字——“忍耐”。1973年从江西回来见到毛泽东,毛泽东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也说了两个字:“等待”。忍耐和等待,并不一定是消极无为地面对困难,有痛苦,也有智慧和期望。他第三次复出后推动一系列改革,与他在逆境中冷静地总结当代中国的经验教训、思考现实中存在的问题,不能说没有关系。
当然,妻子的温情与孩子的支撑,也使邓小平自始至终能够坦然面对厄运。邓林说:“从没见过我爸爸妈妈吵架,几乎没有红过脸。他们两个互相特别信任,我爸爸做的事情,包括‘文革’后来被打倒,我妈妈绝对没有二心。从来没有说要跟他离婚,或者要跟他划清界限,一直跟着我爸爸,相濡以沫。”
邓小平在历次政治磨难中都保住了党籍,为日后政治上的东山再起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毛毛说,毛泽东对于邓小平的态度,的确十分复杂。毛泽东一直就赏识并对邓小平寄予了很高期望,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刻意地保留了邓小平。1968年,邓小平曾写过一篇长达26500字的《我的自述》,最后这样写道:“我的最大的希望是能够留在党内,做一个普通的党员。我请求在可能的时候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给我以补过自新的机会。”作为一个老共产党员,他从不放弃一切可以争取的机会。
邓小平多次将自己“对半开”、“四六开”。他说:“我们应该承认,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就拿我来说,能够四六开,百分之六十做的是好事,百分之四十不那么好,就够满意了,大部分好嘛。”还说:“对我的评价,不要过分夸张,不要分量太重……,名誉多了是个负担。”他还说:“我相信毛主席讲的实事求是,我是实事求是派。”
他甚至对外国记者说:“我这个人,多年来做了不少好事,但也做了一些错事。”他在同中央第三代领导集体的成员交谈时坦诚地说:“自我评论,我不是完人,也犯过很多错误,不是不犯错误的人,但是我问心无愧。”
邓小平每一次“落”都是因为有自己的坚定信念和独到的思想,而且在行动中坚持了自己的正确思想,从不随大流,而被人误解或被别有用心的人迫害。每一次他表面是被打“倒”,始终三落没有真正三“倒”,之后一次比一次更加引人注目,一次比一次走向更大成功。拿邓小平自己的话来说:“‘下’并不是由于做了错事,而是由于办了好事却被误认为错事。”邓小平之所以“三落”而没有真正地“三倒”,是因为他的“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思想和工作的出发点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所以没有理由让他倒,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而不是敌我矛盾。
“我出来工作,可以有两种态度,一个是做官,一个是做点工作。我想,谁叫你当共产党人呢。既然当了,就不能够做官,不能够有私心杂念,不能够有别的选择,应该老老实实地履行党员的责任,听从党的安排。”“文化大革命”结束,邓小平在复出之时讲了这么一段充满感情、意味深长的话。这句话彰显了他作为共产党员的博大胸怀和崇高境界。他说过,只有那么一点愿望:“国家发展了,我当一个富裕国家的公民就行了。”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光芒都包含在他质朴而实在的语言和行动中了。
人的一生,谁都会遇到挫折,适度的挫折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它可以帮助人们驱走惰性,促使人奋进。正如江泽民所说:“当他受到错误打击、处于逆境的时候,他从不消沉,总是无私无畏,不屈不挠,沉着坚韧,对党对人民无限坚贞,对我们事业的未来抱乐观主义。他总是由此更加深刻地思索中国革命的经验教训和根本规律问题,发愤要有新的更大作为。正因为这样,他才能顺应历史和时势的要求,在经历逆境之后重新起来担当重任。”
邓小平是一本书,这本书的书名就叫“中国人民的儿子”;邓小平是一座丰碑,碑上镌刻的依然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邓小平是一座丰碑,碑上镌刻的依然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20世纪有三位伟人:领导辛亥革命结束封建帝制的孙中山,领导中国人民站起来的毛泽东,领导中国人民富起来的邓小平!作为“中国改革开放之父”的邓小平曾三次被错误地打倒,又三次顽强地站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站得耀眼,成为“打不倒的东方矮个子”。
历史选择了邓小平,人民选择了邓小平。邓小平曾在中共十届三中全会上的讲话中说:“全会决定恢复我的工作,作为一名老共产党员,还能在不多的余年里为党为国家为人民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在我个人来说是高兴的,我感谢全会的信任。粉碎了‘四人帮’,我实在高兴。我现在73岁了,想再活20年到30年,但自然规律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现在我的身体还好,‘零件’都还健全,还可以做几年工作。”
“我自从18岁加入革命队伍,就是想把革命干成功,没有任何别的考虑,经历也是艰难的就是了。”与外国友人谈及个人的经历时,他曾如此说。
1931年8月,27岁邓小平到达江西中央革命根据地,担任中共瑞金县委书记。初到瑞金,他就止住了“肃反”扩大化的倾向,宣布立即停止杀人,已被关押的贫农、中农一律先放掉……使300多名被无辜关押的人免成刀下之鬼,瑞金全县大快人心。这是邓小平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较大规模的“拨乱反正”。
1932年7月,邓小平被调任中共会昌中心县委书记。他支持毛泽东打破国民党军事“围剿”的战略战术和正确的土地政策,反对“左”倾路线。1933年3月底,在开展反对以邓、毛、谢、古为代表的所谓“江西罗明路线”的斗争中,撤销了邓小平会昌中心县委书记职务,调任江西省委宣传部长。5月,邓小平被撤销职务,受党内“最后严重警告”处分,到乐安县南村当巡视员。此际,邓小平还遭遇了人生的一个大变故,就是与妻子金维映离了婚。
不久,邓小平被调任红军总政治部代理秘书长,主编红军总政治部主办的《红星报》。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次磨难并没有使他屈服和消沉,他亲自撰文、亲手刻写《红星报》,平均5天出一期,共编写了70多期,即使在一年后的长征途中,也没有停刊。在中共中央政治局黎平会议上,毛泽东得到了多数人的支持,而一直拥护毛泽东的邓小平经毛提议,当上了中央秘书长。1935年1月,邓小平参加了著名的“遵义会议”。遵义会议成为了中国革命的转机,也成为了邓小平政治生命中的转机。从那以后,他开始充分施展自己的才华。
对邓小平的首次磨难,毛泽东后来给予称赞。他在1943年11月的一次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说:“反邓、毛、谢、古,是指鸡骂狗,邓、毛、谢、古死了三个人,希望邓要为党争气。”
对邓小平在抗日战争后期,特别是解放战争中,毛泽东是倍加信任。对他从前线发来的报告、建议,毛泽东都很重视,多次给予肯定和赞扬,并加上批注,转发各地参考。比如1948年2月17日,毛泽东这样批转邓小平的报告:“所述大别山经验极为宝贵,望各地、各军采纳应用。”全国解放战争的战略进攻阶段,鉴于中原地域大、工作重,情况复杂,邓小平等联名致电党中央、毛泽东,请一位政治局委员来担任第一书记,主掌全局。毛泽东回电,仍以邓小平为中原第一书记。战略决战阶段的三大战役连同渡江战役,有两个是在以邓小平为书记的总前委领导下取得胜利的。毛泽东曾亲口对邓小平说:“我把指挥权交给你。”
1937年全面抗战开始后,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开赴华北前线。邓小平任八路军政治部副主任,之后任一二九师政委,与师长刘伯承一同随八路军总部战斗在晋冀鲁豫边区。歌曲《我们在太行山上》描述的就是那时的情景。
1945年日本投降后,刘邓指挥的晋冀鲁豫部队组建野战军,1947年又奉命挺进中原,在1948年的全军整编中又称第二野战军,并与粟裕指挥的第三野战军一同进行了淮海战役。战役期间及此后渡长江时,邓小平任统辖两个野战军的总前委书记。解放战争中,刘邓大军以能完成重大战略任务而闻名天下。
建国初,邓小平担任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1952年调京任副总理和党中央秘书长等职务。1956年“八大”会议上,邓小平做了修改党章的报告,会后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总书记,成为中国共产党第一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从“八大”到“文革”的10年中,邓小平负责处理党内日常工作。他说过:“自己一生最忙的就是这10年。”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开始。“跟不上形势”的刘少奇、邓小平等对“文化大革命”毫无思想准备,很快就被“革命”的狂流击倒。邓小平作了违心的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很快,邓小平成为“党内另一个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起初是被取消出席中央政治局会议的资格,后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同第一“落”相比,第二“落”更是一落千丈。
1969年10月,邓小平被下放到江西省新建县拖拉机修造厂劳动。邓小平把劳动当作可以锻炼身体的途径。车间主任曾问他能不能干钳工活,65岁的邓小平高兴地说:“这个要得,锉刀活可以出出汗,我还可能多活10年。”当年,住在新建县的只有邓小平夫妇及邓小平的继母3个老人,邓小平在家里也是壮劳力,那双曾经指挥千军万马的大手在家里尽干劈柴、砸煤、洗工装等重体力活……他的长子邓朴方被迫害致残,儿女都分散在各地乡下插队,骨肉分离。
工厂后院外面那条现已广为人知的“小平小道”,是当年40多个工人花了一天时间修整出来的。这条田埂小路让邓小平步行上下班的时间由原来的40多分钟减少到20多分钟。在当年的一步又一步中,他的思想、他的信念更加明确。如今,这条小道被认为是中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理论的一个发源地。
在邓小平革命生涯中的第二个“低潮”时期,邓小平在江西一边劳动,一边读书,一边思考,一边锻炼身体。为了抗拒江西的冬天,他每天进行“冷水浴”。在“低潮”中,他积蓄力量,等待着新的历史机遇的到来。在江西的这几年间,他始终和普通群众在一起,切身地感受到“左”的错误在社会上造成的恶果,为日后的整顿提供了思想上的准备。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邓小平才破天荒有资格听中央文件的传达。1972年1月,陈毅病逝,毛泽东出席陈毅追悼会时提及邓小平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于是,周恩来充分利用各种场合,宣传毛泽东对邓小平的“定性”意见。在此前后,邓小平先后两次给毛泽东写信,希望再为党和国家多做几年工作。毛泽东批示肯定了邓小平的历史功绩,并决心起用邓小平重新出来工作。
1973年3月,中共中央作出《关于恢复邓小平同志的党的组织生活和国务院副总理的职务的决定》。一个月后, 邓小平以“国务院副总理”的身份出现在人民大会堂,出席欢迎西哈努克亲王的宴会。于是,西方一家媒体就此称他为“中国打不倒的小个子”。
当年8月,邓小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委员。12月,根据中共中央决定,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委员。次年4月,率中国政府代表团前往纽约出席联合国第六届特别会议,在会上系统阐述了毛泽东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论断。
1975年1月,邓小平任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副主席、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主持党和国家的日常工作。9月,病危的周恩来接受手术前,握着邓小平的手说:“这一年你比我干得好!”
邓小平复出后,极力主张恢复被“文化大革命”破坏的正常生产、工作秩序,大胆反对“文化大革命”遗留下来的无政府主义和派性活动,并开始着手进行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文艺、军事等各条战线的全面整顿。但是,“四人帮”容不得邓小平这一套做法。
毛泽东支持邓小平搞整顿、抓生产,不过不能容忍谁否定他亲自发动的“文化大革命”,提出由邓小平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做出一个肯定“文化大革命”的决议。邓小平没有接受这个建议,明确表示“由我主持写这个决议不适宜,我是桃花源中之人,不知有汉,何论魏晋”。由于毛泽东不能容忍邓小平系统地纠正“文化大革命”的错误,最终听信了“四人帮”对邓小平的诬告。于是,中央召开“打招呼会”,会上宣读了毛泽东亲自审阅批准的《打招呼的讲话要点》,一场新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就此开始。
1976年1月8日,周恩来逝世。1月15日,已经处于受批判地位的邓小平代表党中央为周恩来致悼词。10多天后,毛主席提议由华国锋任国务院代总理。很快,“批邓”公开化。
这年4月,北京发生悼念周恩来总理、拥护邓小平、反对“四人帮”的“天安门事件”。邓小平被指控为“天安门事件总后台”,毛泽东作出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定。于是,邓小平夫妇被禁锢在北京东交民巷17号。不久,卓琳因病住院了,剩下了邓小平一个人。孤独度日,惟有扑克牌相伴。
毛泽东逝世后,中共中央政治局执行党和人民意志,粉碎江青反革命集团,持续10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也随即结束。
10月10日,邓小平致信中共中央以表达坚决拥护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的果敢行动。12月14日,在叶剑英等人的努力下,中央作出决定,恢复邓小平看文件。
1977年3月,中共中央召开工作会议。会前,叶剑英要平反“天安门事件”,为邓小平出来工作创造条件。会上,陈云在发言中提出让邓小平重新参加党中央领导工作,是“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需要”。王震也作了发言来响应。7月,中共十届三中全会通过决议,恢复邓小平原任的党政军领导职务。当月底,邓小平公开亮相在北京国际足球邀请赛的主席台上,全场掌声雷动。
又一次复出后的邓小平首先推动思想路线的拨乱反正,反对“两个凡是”的错误方针,领导和支持开展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提出必须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他还提出要尽快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
1978年12月召开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开辟了中国改革开放和集中力量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经过这次全会,形成了以邓小平为核心的中国共产党第二代领导集体。这时,国外报刊称:“邓小平时代”开始了!
邓小平是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创立了邓小平理论。他所倡导的“改革开放”及“一国两制”政策理念,改变了20世纪后期的中国,也影响了世界。
在历年的政治漩涡中,邓小平3次被打倒,又3次神奇地站立起来,屡屡转危为安,而且一次比一次站得高。这位“打不倒的小个子”,书写了政治人物中的一个传奇。
有人曾说,邓小平之所以被“落”,在于他坚持原则、得理不让人的“耿直”态度,使他最终“得罪了人”,自他在“文革”末期的那第三“落”似乎可以找到佐证。也有专家说“小平骨头很硬,不会见风使舵,从瑞金‘第一落’的时候就是这样,这样的性格在他的一生中都是一以贯之的”。但某种意义上说,也正是他的这些性格后来救了他自己。
也有人说,真正导致邓小平“三落”的,正是因为缺乏党内民主。因此,他后来复出后不久便提出进行政治体制改革,解决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等问题。他自己最后也从领导岗位上完全退了下来。尽管这位“老党员”、“老公民”退下来了,但是他仍然以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关注着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事业。
1979年1月,邓小平访问美国。在卡特总统为他举行的宴会上,当美国著名影星雪莉·麦克莱恩对邓小平个人的经历表示兴趣时,邓小平风趣地对她说:“如果对政治上东山再起的人设立奥林匹克奖的话,我有资格获得金牌。”邓小平曾如此谈到他如何面对人生的打击,“我之所以能经受如此多的打击,是因为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从不失望。因为我知道,政治犹如大海的波浪,人在上面时而上,时而下……”这是他76岁那年接受意大利记者法拉奇采访时所说。
1984年3月,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在会见邓小平时问:“在你个人的经历中,你觉得最高兴的是什么?最痛苦的是什么?”邓小平说:“我一生最痛苦的当然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其实即使在那个处境,也总相信问题是能够解决的。前几年外国朋友问我为什么能度过那个时期,我说没有别的,就是乐观主义。所以,我现在身体还可以。如果天天发愁,日子怎么过?” 正是这种乐观主义和洞察世事的睿智、豁达,使他可以经受住任何风雨,矢志不移。他是从不失望的,因为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牵挂,他挂念他的国家的命运,挂念他的民族的命运。
1965年,吴晗听到有人正准备批判他为北京京剧团写的《海瑞罢官》时,思想压力很大。在一次打牌中,吴晗有好几次出错了牌,后来竟索性把手中的牌全扔在桌子上,说:“小平同志,今天实在对不起了,我没有一点打牌的心思,我……”邓小平宽慰他说:“教授,别这么长吁短叹的,凡事都要乐观些。怕什么,天还能掉下来么?从我参加革命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浪,都熬过来了。我的经验无非两条,第一不怕,第二乐观。向远看,向前看,一切问题都好办了。有我们给你往前顶,你总可以放心了吧?”吴晗的心情平静下来,他们又继续玩起来。
在长期的革命实践,邓小平在党、政、军各方面都具备了丰富经验,具有判断问题的非凡能力、卓越的政治智慧,有着坚定的信念。事实上,邓小平的“三落三起”都与毛泽东有关。毛泽东曾同赫鲁晓夫谈到过邓小平:“那个小个子很有智慧,将来会是个了不起的人啊!……邓这个人不简单,既有原则性,又有灵活性,是个难得的人才!”
在邓小平的政治生涯中经历过“三落三起”,凑巧的是他的故里四川广安的牌坊村也曾经“三易村名”:1958年大跃进期间,牌坊村改为“伟大大队”,但“伟大”的结果是闹饥荒,牌坊村也未能幸免,饿死了50多人。1962年,刘少奇、邓小平实行农业改革的紧急措施——“三自一包”,调动农民的积极性,生活得到改善,次年恢复了牌坊村。1966年“文革”开始,邓小平被当做“党内第二号走资派”被“打倒”,红卫兵造反,砸了“牌坊村”牌坊,又改名“反修大队”,叫了十几年。1978年拨乱反正,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根据村民要求,才恢复“牌坊村”至今。所幸的是,由于邓小平故居解放后按照邓小平的意见,连同所有家具都交给当地政府分给乡民,躲过了浩劫,故居基本保持原样,一些珍贵文物得以完好保留下来。
别人问他怎么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他总是两个字——“忍耐”。1973年从江西回来见到毛泽东,毛泽东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也说了两个字:“等待”。忍耐和等待,并不一定是消极无为地面对困难,有痛苦,也有智慧和期望。他第三次复出后推动一系列改革,与他在逆境中冷静地总结当代中国的经验教训、思考现实中存在的问题,不能说没有关系。
当然,妻子的温情与孩子的支撑,也使邓小平自始至终能够坦然面对厄运。邓林说:“从没见过我爸爸妈妈吵架,几乎没有红过脸。他们两个互相特别信任,我爸爸做的事情,包括‘文革’后来被打倒,我妈妈绝对没有二心。从来没有说要跟他离婚,或者要跟他划清界限,一直跟着我爸爸,相濡以沫。”
邓小平在历次政治磨难中都保住了党籍,为日后政治上的东山再起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毛毛说,毛泽东对于邓小平的态度,的确十分复杂。毛泽东一直就赏识并对邓小平寄予了很高期望,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刻意地保留了邓小平。1968年,邓小平曾写过一篇长达26500字的《我的自述》,最后这样写道:“我的最大的希望是能够留在党内,做一个普通的党员。我请求在可能的时候分配我一个小小的工作,参加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给我以补过自新的机会。”作为一个老共产党员,他从不放弃一切可以争取的机会。
邓小平多次将自己“对半开”、“四六开”。他说:“我们应该承认,不犯错误的人是没有的。就拿我来说,能够四六开,百分之六十做的是好事,百分之四十不那么好,就够满意了,大部分好嘛。”还说:“对我的评价,不要过分夸张,不要分量太重……,名誉多了是个负担。”他还说:“我相信毛主席讲的实事求是,我是实事求是派。”
他甚至对外国记者说:“我这个人,多年来做了不少好事,但也做了一些错事。”他在同中央第三代领导集体的成员交谈时坦诚地说:“自我评论,我不是完人,也犯过很多错误,不是不犯错误的人,但是我问心无愧。”
邓小平每一次“落”都是因为有自己的坚定信念和独到的思想,而且在行动中坚持了自己的正确思想,从不随大流,而被人误解或被别有用心的人迫害。每一次他表面是被打“倒”,始终三落没有真正三“倒”,之后一次比一次更加引人注目,一次比一次走向更大成功。拿邓小平自己的话来说:“‘下’并不是由于做了错事,而是由于办了好事却被误认为错事。”邓小平之所以“三落”而没有真正地“三倒”,是因为他的“落”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他思想和工作的出发点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所以没有理由让他倒,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而不是敌我矛盾。
“我出来工作,可以有两种态度,一个是做官,一个是做点工作。我想,谁叫你当共产党人呢。既然当了,就不能够做官,不能够有私心杂念,不能够有别的选择,应该老老实实地履行党员的责任,听从党的安排。”“文化大革命”结束,邓小平在复出之时讲了这么一段充满感情、意味深长的话。这句话彰显了他作为共产党员的博大胸怀和崇高境界。他说过,只有那么一点愿望:“国家发展了,我当一个富裕国家的公民就行了。”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光芒都包含在他质朴而实在的语言和行动中了。
人的一生,谁都会遇到挫折,适度的挫折具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它可以帮助人们驱走惰性,促使人奋进。正如江泽民所说:“当他受到错误打击、处于逆境的时候,他从不消沉,总是无私无畏,不屈不挠,沉着坚韧,对党对人民无限坚贞,对我们事业的未来抱乐观主义。他总是由此更加深刻地思索中国革命的经验教训和根本规律问题,发愤要有新的更大作为。正因为这样,他才能顺应历史和时势的要求,在经历逆境之后重新起来担当重任。”
邓小平是一本书,这本书的书名就叫“中国人民的儿子”;邓小平是一座丰碑,碑上镌刻的依然是“中国人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