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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目的：建立藏药三味宽筋藤散质量标准。方法：通过显微鉴别法、理化鉴别法、薄层色谱法定性鉴别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中的宽筋藤、诃子2味药材。HPLC法测定藏药中没食子酸含量，色谱柱：Inertsil ODS-SP C18柱（250 mm×4.6 mm，5 μm）;流動相：甲醇-0.2%磷酸溶液（2∶ 98）;二元梯度洗脱;流速1.0 mL/min;紫外检测波长273 nm;柱温40℃。结果：显微鉴别宽筋藤、诃子的显微特征典型，重复性好;理化鉴别生物碱沉淀反应试验现象明显，薄层色谱斑点清晰，阴性样品均无干扰。没食子酸在0.00426～0.426 mg/mL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R2=0.999 3），平均加样回收率为100.1%，RSD为2.4%。结论：本研究建立的质量标准方法专属性强、重现性好、简便，可用于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的质量控制。
【关键词】 三味宽筋藤汤散;宽筋藤;诃子;理化鉴别法;薄层色谱法;HPLC
【中图分类号】R29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19）18-0033-04
Abstract：Objective To establish the quality standard for Tibetan medicine 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 Methods Micro-identity，TLC and physical chemistry identity was used to qualitatively identify the Tinospora Sinensis and Chebulae Fructus，respectively.HPLC was used to determine the contents of gallic acid. The determination was performed on Inertsil ODS-SP C18（250 mm×4.6 mm，5 μm），binary gradient elution and the temperature of 40℃. The mobile phase was a mixture methanol and 0.2% phosphoric acid in a tatio of 2∶ 98 at a flow rate of 1.0 mL/min，and UV detection at 273 nm. Results Microscopic identification of Tinospora sinensis and Chebulae Fructus is typical with good repeatability. Physicochemical identification of alkaloids recipitation reaction test phenomena are obvious，TLC spots are clear， negative samples are not interfered. Gallic acid in the range of 0.004 26～0.426 mg/mL showed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R2=0.999 3;the average recovery detected by recovery test（n=6） measured was 100.1% ，RSD=2.4%. Conclusion The quality standard method established in this study is specific，reproducible and simple，and can be used for the quality control of 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
Keywords：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Tinospora Sinensis;Chebulae Fructus;Physicochemical Identification;TLC;HPLC
三味宽筋藤汤散，藏文音译是“勒哲松汤”，原方载于《四部医典》，由宽筋藤、渣驯膏、诃子肉三味藏药组成[1]，剂型为汤散剂，具有祛风除痹、消肿止痛、干黄水的作用。用于关节急慢性红肿、胀痛、伸屈不利、四肢僵硬，痛风、痹证。作为经典藏药处方，在阿坝州藏医医院临床上主要应用于类风湿性关节炎、痛风等，效果佳，但通过查询尚无其质量控制的相关文献报道。诃子为 《中国药典》收载的传统药物品种，尤其在民族医学藏药和蒙药中最为常用[2]，为本处方的主要药味之一，其有效成分没食子酸的含量较高。没食子酸具有解痉、抗氧化、抗菌及强心等药理作用[3]，与三味宽筋藤汤散的临床药效密切相关。本文初步建立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的质控项目，采用显微鉴别法、薄层色谱法、理化鉴别法定性鉴别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中的宽筋藤、诃子2味药材，高效液相色谱法测定没食子酸相对含量，这对建立藏药的质量标准有着重要意义。
1 仪器与材料
1.1 仪器 LC-20AT高效液相色谱仪（日本岛津）;BX35生物显微镜II （奥林巴斯医疗株式会社）;JPCT0328全数字超声波发生器（武汉嘉鹏电子有限公司）;TU-1901双光束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北京普析通用仪器有限责任公司）;AUW120D电子天平（SHIMADZU）;JA203H型电子天平（常州市幸运电子设备有限公司）;HH-S8数显恒温水浴锅（江苏金怡仪器科技有限公司）。
1.2 材料 没食子酸对照品（批号：110831-201605，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诃子对照药材（批号：121015-201605，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宽筋藤、诃子肉、渣驯药材，经阿坝州藏医医院泽戈主任藏医药师鉴定为正品，均由阿坝州藏医医院制剂中心提供;三味宽筋藤汤散（批号：20190211，阿坝州藏医医院配制）;甲醇为色谱纯，水为哇哈哈纯净水，其他试剂均为分析纯。 2 方法与结果
2.1 显微鉴别 宽筋藤为茎类药材，渣驯膏为岩石中富含腐殖质的古生物化石在地质作用下渗出后，与复齿鼯鼠或红耳鼠兔粪粒的混合物[4]，诃子肉为果实类药材，三者显微特征差别较大，具有互不干扰的專属性特征，并易于观察。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染色片、水合氯醛透化片、水装片等），置于显微镜下观察。
2.1.1 宽筋藤 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在显微镜下观察，可见韧皮纤维成束，周围薄壁细胞含方晶成晶鞘纤维，为宽筋藤的显微特征[5]。
2.1.2 诃子肉 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在显微镜下观察，可见多数石细胞，呈类方形、类多角型或不规则形，有的一端稍膨大，细胞壁上纹孔密集，为诃子的显微特征[6]。
2.2 理化鉴别[7] 宽筋藤中主要成分为生物碱[8]，参考药品标准，对其生物碱进行理化鉴别。取宽筋藤药材、三味宽筋藤汤散、三味宽筋藤汤散（缺宽筋藤）三种粉末各5 g，分别加入酸性乙醇30 mL，回流30min，滤过，取滤液15 mL，用5%氢氧化钠溶液调至中性，水浴上蒸干，加入6 mL5%硫酸溶液溶解，滤过，取滤液3 mL分置A、B、C三支小试管中，每支试管1 mL，依次加入碘化铋钾试液、碘化汞钾试液、硅钨酸试液1～2滴，结果见表1。
2.3 薄层鉴别
参考文献[9]和2015 年版《中国药典》四部通则0502 薄层色谱法[10]，精密称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 g，诃子对照药材0.5 g，三味宽筋藤汤散（缺诃子肉）2 g，分别加入5 mL乙醇溶液，超声处理（功率250W，频率40kHZ） 0.5 h，放冷，取上清液滤过，取续滤液，待用。吸取上述三种溶液各4μL，分别点于同一硅胶G薄层板上，以甲苯-乙酸乙酯-甲酸（6∶ 10∶ 1）为展开剂，展开，取出，晾干，喷以10%硫酸乙醇溶液，在105℃下加热至斑点显色清晰，日光下检视。三味宽筋藤汤散与诃子对照药材在色谱相应的位置，显相同颜色的斑点，三味宽筋藤汤散（缺诃子肉）无干扰。如图1所示。
2.4 HPLC法测定没食子酸的含量
2.4.1 色谱条件[11-12] 色谱柱：Inertsil ODS-SP C18柱（250 mm×4.6 mm，5 μm）;柱温：40℃;流动相：甲醇-0.2%磷酸溶液（2∶ 98）;流速1.0 mL/min;检测波长273 nm;进样量10 μL，理论塔板数按没食子酸计算应不低于2000。
2.4.2 对照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没食子酸对照品10.65 mg，置25 mL棕色量瓶中，加入50 %甲醇溶解并定容，即得0.426 mg/mL溶液。
2.4.3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0.4 g，置具塞锥形瓶中，精密加入50%甲醇50 mL，称定重量，加热回流1 h，放冷，再称定重量，用50%甲醇补足减少的重量，摇匀，用0.45 μm微孔滤膜滤过，即得。
2.4.4 阴性样品溶液 按处方（除诃子肉药材外）与制法，制成阴性样品溶液。其余处理同供试品溶液。
2.4.5 测定法 分别精密吸取对照品溶液10 μL与供试品溶液10 μL，注入高效液相色谱仪，测定，即得。如图2所示。2.4.6 线性关系考察 精密吸取“2.4.2”项下没食子酸对照品溶液0.1、0.5、1.0、2.5、5.0、10.0 mL，分别置于10 mL棕色容量瓶中，50%甲醇定容，摇匀，得到对照品溶液浓度分别为：0.004 26、0.021 3、0.042 6、0.106 5、0.213、0.426 mg/mL溶液，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分别进样10 μL测定峰面积，以色谱峰面积为纵坐标（y），对照品溶液浓度为横坐标（x）进行回归，得回归方程为y=29193x + 141618（R2=0.9993），在0.004 26～0.426 mg/mL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
2.4.7 精密度试验 精密吸取“2.4.2”项下没食子酸对照品溶液0.5 mL，置于10 mL棕色容量瓶中，50%甲醇定容，摇匀，精密吸取10 μL，按“2.4.1”项下色谱条件连续进样6次，测得其平均峰面积值为717643，RSD为1.88%。表明仪器精密度良好。
2.4.8 稳定性试验 取“2.4.3”项下供试品溶液10 μL，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分别于0、2、4、8、12、24 h进样，测得峰面积RSD为1.42%。表明供试品溶液在24 h内稳定。
2.4.9 重复性试验 取同一批号（20190211）样品6份，按2.4.3方法制备，按“2.4.1”项下色谱条件测定，结果没食子酸平均相对含量为5.37 mg/g，RSD为0.88%，表明此方法重复性良好。
2.4.10 加样回收率试验 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6份，每份约0.2 g，精密称定，1、2号样品加入含有量50%没食子酸对照品，3、4 号样品加入含有量 100%没食子酸对照品，5、6 号样品加入含有量 150%没食子酸对照品，按“2.4.3”项下方法制备，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各取10 μL进样检测，结果见表2。
2.4.11 耐用性 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按“2.4.3”项下方法制备，分别在色谱条件小的变动条件下：柱温（40.0±5）℃，流速（1.0±0.2）mL/min，波长（273±2）nm，测定没食子酸相对含量的RSD为1.62%，结果表明，此高效液相色谱条件测定没食子酸对照品时，柱温、流速、波长的变动小时耐用性强，满足系统适应性要求，本方法准确可靠。
3 讨论
3.1 理化鉴别 宽筋藤药材标准鉴别项下中有加新配重氮化试剂，显红色，由于三味宽筋藤汤散含渣驯膏，其在提取过程中溶液显酒红色，这个颜色反应不明显，故选择碘化铋钾试液、碘化汞钾试液、硅钨酸试液作为三味宽筋藤汤散的理化鉴别的显色试剂，沉淀明显。 3.2 薄层鉴别 预实验按照《中国药典》2015年版诃子项下对诃子药材进行定性分析，样品处理方法过于复杂，且重复性较差;样品处理方法直接选择超声处理（功率250W，频率40kHZ） 0.5h，放冷，取上清液滤过，取续滤液，待用;展开剂调整为甲苯-乙酸乙酯-甲酸（6∶ 10∶ 1），喷以10%硫酸乙醇溶液，在105℃下加热显色，日光下检视，对照药材主斑点显色明显，供试样品相应位置斑点分离较好且阴性供试品无干扰。
3.3 色谱条件的选择 根据
参考文献[11-12]，选择流动相：乙腈-0. 05%甲酸水溶液和甲醇-0.2%磷酸溶液，结果表明甲醇-0.2%磷酸对三味宽筋藤中没食子酸的分离效果较好。经反复实验，最终确定流动相为甲醇-0.2%磷酸（2∶ 98），既能确保柱效的稳定性，又可达到较好的分离效果。
参考文献
[1]玉多·云登贡布.四部医典[J]. 藏文版.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574.
[2]程东岩，王友联，宋柏林，等. 诃子及其制剂中有效成分分析方法的研究進展[J]. 中国药师，2011，14（10）：1521-1523.
[3]张正伟，刘延泽，刘雅敏，等. 诃子的药理学研究进展[J]. 中国药房，2009，20（12）：955-957.
[4]曹赟. 藏药“渣驯”的生药学研究[D]. 成都：成都中医药大学，2015.
[5]杨书阁，霍生青. 十五味龙胆花丸的显微鉴别[J]. 青海医药杂志，2014，44（5）：65-66.
[6]包同力嘎，魏成喜. 给喜古纳三味汤散的质量标准研究[J]. 中成药，2015，37（3）：548-552.
[7]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质量标准·藏药（第一册） [S].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5.
[8]塔娜.宽筋藤的化学成分与药理作用研究[D].武汉：中南民族大学，2018.
[9]张幸福，才毛，骆桂法.藏药十味诃子丸的质量控制[J]. 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4，20（9）：51-55.
[10]国家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四部）[S]. 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5：57.
[11]国家药典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一部）[S]. 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5：179.
[12]张媛媛，乾康，高淑婷，等.高效液相色谱法测定不同产地藏药诃子中7种鞣质类有效成分的含量[J]. 中国药学杂志，2017，52（12）：1073-1082.
（收稿日期：2019-07-03 编辑：刘斌）
【关键词】 三味宽筋藤汤散;宽筋藤;诃子;理化鉴别法;薄层色谱法;HPLC
【中图分类号】R29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1007-8517（2019）18-0033-04
Abstract：Objective To establish the quality standard for Tibetan medicine 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 Methods Micro-identity，TLC and physical chemistry identity was used to qualitatively identify the Tinospora Sinensis and Chebulae Fructus，respectively.HPLC was used to determine the contents of gallic acid. The determination was performed on Inertsil ODS-SP C18（250 mm×4.6 mm，5 μm），binary gradient elution and the temperature of 40℃. The mobile phase was a mixture methanol and 0.2% phosphoric acid in a tatio of 2∶ 98 at a flow rate of 1.0 mL/min，and UV detection at 273 nm. Results Microscopic identification of Tinospora sinensis and Chebulae Fructus is typical with good repeatability. Physicochemical identification of alkaloids recipitation reaction test phenomena are obvious，TLC spots are clear， negative samples are not interfered. Gallic acid in the range of 0.004 26～0.426 mg/mL showed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R2=0.999 3;the average recovery detected by recovery test（n=6） measured was 100.1% ，RSD=2.4%. Conclusion The quality standard method established in this study is specific，reproducible and simple，and can be used for the quality control of 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
Keywords：Sanwei Kuanjinteng Decoction Powder;Tinospora Sinensis;Chebulae Fructus;Physicochemical Identification;TLC;HPLC
三味宽筋藤汤散，藏文音译是“勒哲松汤”，原方载于《四部医典》，由宽筋藤、渣驯膏、诃子肉三味藏药组成[1]，剂型为汤散剂，具有祛风除痹、消肿止痛、干黄水的作用。用于关节急慢性红肿、胀痛、伸屈不利、四肢僵硬，痛风、痹证。作为经典藏药处方，在阿坝州藏医医院临床上主要应用于类风湿性关节炎、痛风等，效果佳，但通过查询尚无其质量控制的相关文献报道。诃子为 《中国药典》收载的传统药物品种，尤其在民族医学藏药和蒙药中最为常用[2]，为本处方的主要药味之一，其有效成分没食子酸的含量较高。没食子酸具有解痉、抗氧化、抗菌及强心等药理作用[3]，与三味宽筋藤汤散的临床药效密切相关。本文初步建立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的质控项目，采用显微鉴别法、薄层色谱法、理化鉴别法定性鉴别藏药三味宽筋藤汤散中的宽筋藤、诃子2味药材，高效液相色谱法测定没食子酸相对含量，这对建立藏药的质量标准有着重要意义。
1 仪器与材料
1.1 仪器 LC-20AT高效液相色谱仪（日本岛津）;BX35生物显微镜II （奥林巴斯医疗株式会社）;JPCT0328全数字超声波发生器（武汉嘉鹏电子有限公司）;TU-1901双光束紫外可见分光光度计（北京普析通用仪器有限责任公司）;AUW120D电子天平（SHIMADZU）;JA203H型电子天平（常州市幸运电子设备有限公司）;HH-S8数显恒温水浴锅（江苏金怡仪器科技有限公司）。
1.2 材料 没食子酸对照品（批号：110831-201605，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诃子对照药材（批号：121015-201605，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宽筋藤、诃子肉、渣驯药材，经阿坝州藏医医院泽戈主任藏医药师鉴定为正品，均由阿坝州藏医医院制剂中心提供;三味宽筋藤汤散（批号：20190211，阿坝州藏医医院配制）;甲醇为色谱纯，水为哇哈哈纯净水，其他试剂均为分析纯。 2 方法与结果
2.1 显微鉴别 宽筋藤为茎类药材，渣驯膏为岩石中富含腐殖质的古生物化石在地质作用下渗出后，与复齿鼯鼠或红耳鼠兔粪粒的混合物[4]，诃子肉为果实类药材，三者显微特征差别较大，具有互不干扰的專属性特征，并易于观察。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染色片、水合氯醛透化片、水装片等），置于显微镜下观察。
2.1.1 宽筋藤 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在显微镜下观察，可见韧皮纤维成束，周围薄壁细胞含方晶成晶鞘纤维，为宽筋藤的显微特征[5]。
2.1.2 诃子肉 将三味宽筋藤汤散制片后在显微镜下观察，可见多数石细胞，呈类方形、类多角型或不规则形，有的一端稍膨大，细胞壁上纹孔密集，为诃子的显微特征[6]。
2.2 理化鉴别[7] 宽筋藤中主要成分为生物碱[8]，参考药品标准，对其生物碱进行理化鉴别。取宽筋藤药材、三味宽筋藤汤散、三味宽筋藤汤散（缺宽筋藤）三种粉末各5 g，分别加入酸性乙醇30 mL，回流30min，滤过，取滤液15 mL，用5%氢氧化钠溶液调至中性，水浴上蒸干，加入6 mL5%硫酸溶液溶解，滤过，取滤液3 mL分置A、B、C三支小试管中，每支试管1 mL，依次加入碘化铋钾试液、碘化汞钾试液、硅钨酸试液1～2滴，结果见表1。
2.3 薄层鉴别
参考文献[9]和2015 年版《中国药典》四部通则0502 薄层色谱法[10]，精密称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 g，诃子对照药材0.5 g，三味宽筋藤汤散（缺诃子肉）2 g，分别加入5 mL乙醇溶液，超声处理（功率250W，频率40kHZ） 0.5 h，放冷，取上清液滤过，取续滤液，待用。吸取上述三种溶液各4μL，分别点于同一硅胶G薄层板上，以甲苯-乙酸乙酯-甲酸（6∶ 10∶ 1）为展开剂，展开，取出，晾干，喷以10%硫酸乙醇溶液，在105℃下加热至斑点显色清晰，日光下检视。三味宽筋藤汤散与诃子对照药材在色谱相应的位置，显相同颜色的斑点，三味宽筋藤汤散（缺诃子肉）无干扰。如图1所示。
2.4 HPLC法测定没食子酸的含量
2.4.1 色谱条件[11-12] 色谱柱：Inertsil ODS-SP C18柱（250 mm×4.6 mm，5 μm）;柱温：40℃;流动相：甲醇-0.2%磷酸溶液（2∶ 98）;流速1.0 mL/min;检测波长273 nm;进样量10 μL，理论塔板数按没食子酸计算应不低于2000。
2.4.2 对照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没食子酸对照品10.65 mg，置25 mL棕色量瓶中，加入50 %甲醇溶解并定容，即得0.426 mg/mL溶液。
2.4.3 供试品溶液的制备 精密称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0.4 g，置具塞锥形瓶中，精密加入50%甲醇50 mL，称定重量，加热回流1 h，放冷，再称定重量，用50%甲醇补足减少的重量，摇匀，用0.45 μm微孔滤膜滤过，即得。
2.4.4 阴性样品溶液 按处方（除诃子肉药材外）与制法，制成阴性样品溶液。其余处理同供试品溶液。
2.4.5 测定法 分别精密吸取对照品溶液10 μL与供试品溶液10 μL，注入高效液相色谱仪，测定，即得。如图2所示。2.4.6 线性关系考察 精密吸取“2.4.2”项下没食子酸对照品溶液0.1、0.5、1.0、2.5、5.0、10.0 mL，分别置于10 mL棕色容量瓶中，50%甲醇定容，摇匀，得到对照品溶液浓度分别为：0.004 26、0.021 3、0.042 6、0.106 5、0.213、0.426 mg/mL溶液，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分别进样10 μL测定峰面积，以色谱峰面积为纵坐标（y），对照品溶液浓度为横坐标（x）进行回归，得回归方程为y=29193x + 141618（R2=0.9993），在0.004 26～0.426 mg/mL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
2.4.7 精密度试验 精密吸取“2.4.2”项下没食子酸对照品溶液0.5 mL，置于10 mL棕色容量瓶中，50%甲醇定容，摇匀，精密吸取10 μL，按“2.4.1”项下色谱条件连续进样6次，测得其平均峰面积值为717643，RSD为1.88%。表明仪器精密度良好。
2.4.8 稳定性试验 取“2.4.3”项下供试品溶液10 μL，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分别于0、2、4、8、12、24 h进样，测得峰面积RSD为1.42%。表明供试品溶液在24 h内稳定。
2.4.9 重复性试验 取同一批号（20190211）样品6份，按2.4.3方法制备，按“2.4.1”项下色谱条件测定，结果没食子酸平均相对含量为5.37 mg/g，RSD为0.88%，表明此方法重复性良好。
2.4.10 加样回收率试验 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6份，每份约0.2 g，精密称定，1、2号样品加入含有量50%没食子酸对照品，3、4 号样品加入含有量 100%没食子酸对照品，5、6 号样品加入含有量 150%没食子酸对照品，按“2.4.3”项下方法制备，按“2.4.1”项下色谱条件，各取10 μL进样检测，结果见表2。
2.4.11 耐用性 取三味宽筋藤汤散（20190211），按“2.4.3”项下方法制备，分别在色谱条件小的变动条件下：柱温（40.0±5）℃，流速（1.0±0.2）mL/min，波长（273±2）nm，测定没食子酸相对含量的RSD为1.62%，结果表明，此高效液相色谱条件测定没食子酸对照品时，柱温、流速、波长的变动小时耐用性强，满足系统适应性要求，本方法准确可靠。
3 讨论
3.1 理化鉴别 宽筋藤药材标准鉴别项下中有加新配重氮化试剂，显红色，由于三味宽筋藤汤散含渣驯膏，其在提取过程中溶液显酒红色，这个颜色反应不明显，故选择碘化铋钾试液、碘化汞钾试液、硅钨酸试液作为三味宽筋藤汤散的理化鉴别的显色试剂，沉淀明显。 3.2 薄层鉴别 预实验按照《中国药典》2015年版诃子项下对诃子药材进行定性分析，样品处理方法过于复杂，且重复性较差;样品处理方法直接选择超声处理（功率250W，频率40kHZ） 0.5h，放冷，取上清液滤过，取续滤液，待用;展开剂调整为甲苯-乙酸乙酯-甲酸（6∶ 10∶ 1），喷以10%硫酸乙醇溶液，在105℃下加热显色，日光下检视，对照药材主斑点显色明显，供试样品相应位置斑点分离较好且阴性供试品无干扰。
3.3 色谱条件的选择 根据
参考文献[11-12]，选择流动相：乙腈-0. 05%甲酸水溶液和甲醇-0.2%磷酸溶液，结果表明甲醇-0.2%磷酸对三味宽筋藤中没食子酸的分离效果较好。经反复实验，最终确定流动相为甲醇-0.2%磷酸（2∶ 98），既能确保柱效的稳定性，又可达到较好的分离效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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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9-07-03 编辑：刘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