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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当代民族志“文学转向”相关讨论呈讹滥之状,致使当代民族志与文学本质差异的澄清迫在眉睫。作为符号文本,二者在表层结构上确已呈现一定的相似性,但深层结构却相当悬殊:前者是实用意义符号文本,后者是艺术意义符号文本。相应地,二者在文本、符号文本的发送与接收、伴随文本等层面都具有深层结构的差异。当代民族志的“文学转向”作为出位之思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困扰人类学界半个多世纪的“表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