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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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醒龙在文坛纵横近40年,创作贯穿于新时期文学和新世纪文学两个阶段,将写作、编辑与书法汇成一统,已然成为当代文坛具有标识性的代表作家.刘醒龙以现实主义为文学精神和创作方法,坚守知识分子立场,坚守面对生活、现实与乡土的真诚.作品宣扬大爱与大善,显示出对人的优根性的发现与突出,既为其文学理想,也具济世之用.文本实现了虚构性文本和非虚构性文本的强烈互文互证,构成了一个写作的闭环.其文艺创作精神层面赓续中国人文传统,有着文人的“感时忧国”,怀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现代知识分子的批判意识、救赎意识;艺术层面承续了中国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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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醒龙在文坛纵横近40年,创作贯穿于新时期文学和新世纪文学两个阶段,将写作、编辑与书法汇成一统,已然成为当代文坛具有标识性的代表作家.刘醒龙以现实主义为文学精神和创作方法,坚守知识分子立场,坚守面对生活、现实与乡土的真诚.作品宣扬大爱与大善,显示出对人的优根性的发现与突出,既为其文学理想,也具济世之用.文本实现了虚构性文本和非虚构性文本的强烈互文互证,构成了一个写作的闭环.其文艺创作精神层面赓续中国人文传统,有着文人的“感时忧国”,怀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现代知识分子的批判意识、救赎意识;艺术层面承续了中国古典文学的“史传传统”与“抒情传统”,但又融之于现代语境,汇融于现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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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文学期刊改版潮颇具规模,深刻影响了此后文学创作生态.它发端于中国社会经济转型时期受众对文学消费的多元需求,有力推动了1990年代文学多元创作格局的形成.期刊对文学创作、文学活动的组织与策划引导了小说艺术的多元调适,开启了雅俗互动的创作潮流.新世纪以来,文学期刊生态趋于稳定,但在1990年代审美调适中所开启的雅俗互动创作潮流在新世纪得以赓续,助力汉语写作的不断优化.
沂蒙精神与沂蒙文学互源互构,在现代中国革命与建设进程中,成为最具影响力、感召力和增值力的地域文化和文学样态之一.然而,其彼此互源互构关系从1920年代至今一直处于变动发展中,每个阶段从互源机制、互构效果到历史意义都不一样.本文侧重考察沂蒙精神与沂蒙文学互源互构关系的生成背景、演变历史、表现形态、呈现效果,从中开掘和总结有益经验,以助力沂蒙精神、沂蒙文学在新时代的发展.
本文以具体文本为切入点,从符号象征、人物塑造、叙事风格等多个维度深入探究了张柠《春山谣》布局的基本思路及其内容方面的取舍;重点讨论了《春山谣》对“知青文学”的反思与重塑及其对时代和命运的思考;提出了《春山谣》叙事结构存在的问题.
既非开风气之先也不算后来居上的周立波,其文学史地位始终略显尴尬和孤独.重读周立波需尽可能的再历史化,更需将其放置在中国人经验意义的表达框架中来考察.就中国经验和中国小说的有效结合和完成度而言,周立波即使称不上是最杰出的,也是中国经验与中国小说忠实承传者中极具个性的一位.
当前关于《暴风骤雨》的研究存在历史文献堆积与文本视野缺失两大病象,难以切实认知作品的艺术呈现方式及其历史局限.妇女活动是推动土改展开的重要环节,这部作品需要重解的是各个类型的妇女形象.土改运动中动员、组织起来的妇女有特定的内涵.《暴风骤雨》着力观照三类妇女,这些妇女都与元茂屯的地富之间有着各种交集,人生出路却断然不同.对《暴风骤雨》中妇女出路问题的重新关注,不仅可以体察文本的叙事裂隙,也能深刻体味“妇女”这一性别共同体断裂的特定历史场景.
本文将小说《春山谣》①中的人物分为视点人物、主要人物与相关人物,并对其进行了深入探析,阐释了其人物设置的特色及价值意义,展示了张柠对变幻起伏的时代与社会的独到识见,对复杂与吊诡人性的细致辨析,以及作家在艺术形式上的各种努力.
继“后知青小说”之后,《春山谣》在叙事视野、小说结构与美学风格上,突破了以往知青小说的写作范式.张柠通过春山岭这一特殊的地理空间,揭示出异乡与原乡之间的辩证关系;通过顾秋林这个“情感型”人物,提出了“刺猬的幸福”这一艺术理想;通过“诗入小说”以及对劳动与歌唱这两种经验的鲜活呈现,创造出强弱起伏的美学节拍,为长篇叙事艺术应该如何创新的问题,提供了新的思路.
《岁月的颗粒》是梁鸿鹰的最新散文集,文集围绕童年和故乡展开叙述,个人时间与历史时间相互交织,个人生活也与时代发展紧密共生,因此,从个人叙述出发,抵达的却是鲜活的中国当代人的生活状态和生命情状.文集采用了多人称、多视角、多文体的方法论尝试,是对散文写作的一种自觉的更新和创造.
本文主要以梁鸿鹰的散文集《岁月的颗粒》为中心,探讨其所构筑的故乡“内蒙古小城”的独特风景,在文学史和社会结构的视野中突显了其作为“文学故乡”的价值,并结合具体作品,揭示了作者内在自我的丰富性,展示了其纤细敏感的性格“内面”及其形成的过程.本文关注作者在人称变换、引文众多、艺术留白等诸多方面的艺术创新,认为《岁月的颗粒》中体现出了清晰的创新意识和文体意识,极大拓展了当代散文艺术的表现空间.
严家炎先生作为现代文学学科的领军人物,他始终站在“重写文学史”的立场上,他把自己巨大的创新能力,投放在不断冲破人为设置的条条框框,不断开拓学科的边界上.他研究姚雪垠和金庸的创作,独辟蹊径,公正评价历史小说和武侠小说在文学史的应有地位,对传统的新文学史观念作出了革命性的突破.严家炎先生强调的“现代文学”与“世界文学”的双向交流,把新文学放在与“世界”的关系上进行考察,如果我们把“世界性”看作是中国现代文学的现代性主要特征,以此梳理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一定会有许多新的发现和新的理解,在更高层面上再一次“重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