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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的一天,我将能够打印一份自己专有的《Guy Kewney 日报》
如果存在一部有关媒体的法律,那它肯定会越来越复杂,而永远不会简化。
因为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从各个方面攻击着媒体—例如,我的记忆无法回溯至洞穴时代,所以我不打算判定远古的洞穴画家就是那个时代的媒体从业代表,但至少那时就有了“成人图案”,而大多数政治家却认为个人计算机是色情图片业的罪魁祸首。
再例如,我还记得电视出现的早期,很多人信誓旦旦地说收音机和报纸的末日来临了,还有书籍……真是荒唐。
今天,我们阅读电子书,出版业又有一批人频频摇头,说纸质书籍气数已尽。在他们看来,无疑电子杂志也会取代传统杂志的地位。
但旧媒体并未消亡,而是在改变。今天的报纸从原来的金属排版发展而来,它与二战前的报纸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今天,你可以在台北取一份报纸悠闲地阅读,而此时伦敦人尚未醒来。
在这一领域,个人计算机确实改变了一些事物,而且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事实。
过去六个月来,我一直在用Google邮件。我的浏览器上还有Google的工具条。Google会分析我的Email和浏览习惯,坦率地说,我惊讶于这种做法的效果。例如,Google给我显示的所有广告中,10%是有关个人计算与无线领域的新闻发布广告。正如我几个月前写的那样,零售商正在重新获得对消费者在线采购的影响力,而传统的大众市场媒体正在消失。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印刷的报纸也会消亡。恰恰相反,我认为它们只是在以无法预测的方式进行转变,转变方法多种多样。
假定Google的作法继续被认为是一种杰出的创新方式,而不是对隐私的威胁(当然,两者都有可能),则它的影响与技术还会不断拓展。可以预测,最终广告商将能够准确地描述你的特点,只发给你完全适合自己需求的广告。
大多数人似乎都认为这些广告应送到PC显示屏或手机上。我同意这种看法,但我也认为高科技的应用会有各种限制,此时,纸质媒介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设想一下,十年后的某一天,我可以用自己的公交卡打印一份《Guy Kewney日报》。头版头条是来自我的喜好,也包括两、三封读者的邮件,以及一些来自家庭成员的消息。另外还有一些与我正在研究的内容有关的非出版性通告、古典音乐会的评论、每天下车时路过的书报亭广告,或者经常在午饭时光顾的比萨店新套餐,等等。
当我的大脑中第一次出现这种幻想时,设想的是用巨大的超高速印刷机完成印刷工作。计算起来还要考虑如何使打印一份报纸的成本低于印出100份,但40份卖不掉的费用。不过现在,基本上我们只需用现有打印机,或者常规的IT基础架构就可以了。
纸张不是问题所在。关键在于报纸印出的时间点,必须在你需要看日报的时候,这样才不会被随便丢弃。
这将是PC、电话和互联网大显身手的地方。人类基本上是可预测的动物。我可能不知道你与配偶共建家庭的准确年份,但你肯定会在某个时间结婚。大多数人都要结婚,那时通常要立契约。虽然不能预测某个人何时订立这份契约,但用类型识别方法可以在事件发生前发现情况的变化。
没有人会坐在控制室里说:“噢,看看,他们浏览了普利茅斯的三家房地产代理的网站,”但系统会知道。这不过是用了机械式的类型匹配方法。而且我猜准确性应该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