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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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那盆养了多年的紫荆花,一如既往地摆在阳台上,从未挪动过,似乎花盆已经在那儿生根了。
  外公还养了一只不会学人说话的黑溜溜的老八哥。问起外公,他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养的它,养了多少年。然而,从我有印象起,它就已经被外公小心翼翼地关在他亲手编织的笼里了。
  那一天,我回到了老家,越发感觉没有了当年的生机。外婆在一次意外后腿脚变得不灵便,外公的耳朵也渐渐不好使起来。除了屋外偶尔几声鸟鸣和老旧的电视机里播放的无聊节目,只剩下寂静了。就连当年不安分的八哥,现在也老老实实地待在了笼里,动都懒得动。
  这地方人烟渐渐稀少,能走的都带着一切离开了这个他们口中的“鬼地方”。那一天,我步行在老街上,也只碰见一两个蹒跚的老人而已。而小时候,老街很热闹,市集中嘈杂的吆喝声能传到几百米外,买菜的、卖菜的、买早点的、卖早点的都拥挤在街上。如今满地黄叶无人扫,冷冷清清。
  “现在啊,人都快走光了。就李爷爷这些老人在这里,你三舅和三舅妈也在附近住。”
  “你大舅和二舅搬到了别处。唉!”
  “这后山上的菜也收不了了。唉!”
  “你外婆前几天下床,又把脚给崴了。唉!”
  外公每说一句,都要叹一口气。我和父亲在旁仔细听着,外婆也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到哪儿漏了什么,就补充一句。
  “唉”是外公说得最多的字了。
  我打量着这院子:斑驳的花墙已经裂开了好几个大口子。简朴的家具带着一身似乎永远也擦不完的灰尘,静静地躺在各个角落;一口黑糊糊的大铁锅,不知闲置了多少年,里面却装着我的回忆与思念。想当年,外公晚上八九点生起炉子,给我烤包子做夜宵。那时可谓“其乐融融”,每个节日都在这里过得有模有样。现在——“连个人都没有,过什么节啊”。
  电话突然响起,母亲在那头问了一些关于外公外婆的情况,又嘱咐我和父亲照顾好他们,才在匆忙中恋恋不舍地挂掉了电话。起初我是不愿意来的,因为有很长很长一段路程,要转几次车才能到这里,况且我还晕车。但母亲开导我说:“儿啊,你若是不去,外公外婆该多伤心啊。你也不想想外公外婆,他们把你给从小带大啊。我给你外婆打电话说你不回去了,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好!算了!不来了!’你外婆都快哭了。他们也都没几年时间了……”
  当时我也差点落泪,急忙答应。一想到外婆慈祥的面容,我的眼泪便情不自禁要流出来。
  那一天,我和父亲殷勤地照顾着外公外婆,我们谈天说地,家里才有了一些生机,他们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我想,真的是应该常回家看看,多看看、陪陪家中的老人,他们为家庭付出了很多很多,不该被冷落。
  正是回老家的那一天,我才懂得——这里才是我真真正正的家。
  指导老师:常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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