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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冬天,我把母亲从乡下接到身边,算是我这个作儿子的一点孝敬之意。一天,我们正在吃午饭,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闯了进来,“扑”一声双膝跪在地上,用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们。他的头发象蓬乱的干草堆在上面,脸好象是几个世纪都没洗过似的。他的手不停打着哑语,那样子看来又可怜又好笑。母亲照例去拿米。我趁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