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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呜呜的风透过怎么关闭都阻挡不了的窗户,穿过甬道包围坐在护士站里写记录的我,惨白的灯光照在纯白的墙壁上,自得晃眼,抬头,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病房过道。夜已深,清冷的寂静已替代白日的喧嚣忙碌,除了偶尔有风带动未关闭的玻璃窗的哐当声,我仿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揉揉有些发昏的脑袋,站起来,带上腕式血压计开始新一轮的病房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