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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沈括的《梦溪笔谈·杂志二》云:“常谓校书如扫尘,一面扫,一面生,故有一书每三四校犹有脱谬。”《史记》“三家注”,经过数千年的辗转传抄,疏漏在所难免,我们以通行的中华书局本《史记》及《史记正义佚文辑校》为底本,把部分音切方面的疏漏提出来,供读者编者参考,敬请专家学者批评指正。
1.东抚东土,以省卒士正义山井反(页245)
按:中华书局本《史记》另有“省”《索隐》“仙井反”(页2858),省,《广韵》息井切,音韵地位是梗摄开口三等上声清韵心母,“山井反”中“山”当为“仙”之误,故《正义》应正为“仙井反”。
2.郑成公喻索隐古困反(页624)
按:中华再造善本乾道本《史记》注释为“索隐日喻音古困反”。中华书局本内尚有另一处“郑成公喻”,注释为“喻索隐公逊反”(页1770),“公逊反”的音韵地位是臻摄合口一等去声恩韵见母,与“古困反”同,是为内证。《广韵》只在去声恩韵“古困切”下收有“喻”字,亦可证。
故“困”属形近而误,当为“困”,注音应为“古困反”。
3.唐昧正义莫葛反(页1343)
按:1982年第二版《史记》其他处该人名写作“唐昧”,其注音情况如下——
昧正义莫葛反(页1726)
昧索隐莫葛反(页2428)
昧正义莫葛反(页2484)
如上所示,除《天官书》中写作“眛”,其余皆作“昧”,而“昧”不当有“莫葛反”的音,张文虎《校勘<史记)集解索隐正义札记》亦云:“‘唐昧’各本讹,“昧”,依《志疑》改。”1959年版《史记·天官书》中亦作“唐昧”,盖1982年版《史记》印刷讹误所致,故从张说,被注字应为“昧”。
4.洙泗之间断断如也索隐……“郑诞生”亦音银(页1548)
按:中华再造善本乾道本、淳熙本《史记》此处作“邹诞生”;中华书局本《史记》亦多次引用“邹诞生”注音,无“郑诞生”之说。故此处“郑诞生”属中华书局本排印有误,当为“邹诞生”。
5.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索隐音昧亦音末正义沫,莫葛反(页2133)
按:“曹沫之约”中的“沫”字《(史记)索隐》有“昧”的音,“昧”音韵地位为蟹摄合口一等去声队韵明母,“昧”从“未”谐声,不当用从‘‘末”谐声的字注音,其谐声偏旁盖形似而误,应为“末”,且“日、目”古书中易混淆,注音字疑为“昧”,“昧”音韵地位为蟹摄开口一等去声泰韵明母,与被注字“沫”在《广韵》中属同一个小韵,《史记》诸本尚没有见到注音字为“昧”的情沉,依理校《史记》中的注音字“昧”當为“昧”。
6.蹋集解徒獵反(页2257)
按:同一注释下,《索隐》对“蹋”的注音为“徒獵反”,蹋,《广韵》徒盍切,音韵地位是咸摄开口一等入声定母盍韵,《集解》中切下字“獵”是叶韵的字,《集解》反切不合音理,盖为“獵”、“獵”形近而误,“獵”乃盍韵字,切下字作“獵”则音切合。
7.卒有秦祸正义卒,恩勿反(页2290)
按:中华书局本另有一处“卒有秦患正义卒音悤忽反”(页2254)“卒”音韵地位为臻摄合口一等人声没韵清母,与“悤忽反”同。另有——
卒正义子忽反(页225、页227、页245)
卒索隐如淳祖忽反(页2014)
卒索隐租忽反(页2694)
卒正义悤忽反(页2802)
卒索隐七忽反(页3146)
以上注音虽反切用字不同,但音韵地位相同,均为臻摄合口一等人声没韵清母,且反切下字同为“忽”,而“卒有秦祸”的“卒”(页2290),反切下字“勿”为物韵字,“卒”在《广韵》、《集韵》中也无“恩勿反”的音。中华本及其他《史记》诸版本此处切下字作“勿”,疑有误,当为“忽”,注音应为“息忽反”。
8.是韩楚之怨不解集解“已”买反(页2314)
王华宝云,疑“已”字为“己”字之误。按:古书中“已”、“己”常混,《史记》其他诸本此处字形作“已”、“己”、“巳”的均有。按:被注字“解”为见母字,“己”亦为见母字,而“已”为以母字,故从王说,当为“己”,音“己买反”。
9.睚眦之怨必报索隐眦音“土”卖反(页2415)
按:中华再造善本淳熙本、乾道本《史记》皆作“士卖反”,《广韵》音“士懈切”、《集韵》音“仕懈切”,以上反切音韵地位均为蟹摄开口二等去声卦韵崇母。中华本作“土卖反”,系排印之误,当为“士卖反”。
10.訊曰 索隐 誶曰 李奇曰誶,告也,音信。……刘伯庄音素对反。周成、师古音碎也。(页2494)
按:此处为《史记》千年辗转传抄过程中俗字和正字杂糅而致讹误,“誶”俗作“誶”,“訊”俗作“孰”,诸家根据其所见版本而注音。注音为“信”的所见版本的被注字为“訊”,注音为“碎”、“素对反”的所见版本的被注字为“誶”。
11.块轧无垠正义轧,於黠反(页2498)
按:中华再造善本中黄善夫本《史记》“轧”音於黠反,《(史记)会注考证》所据本“轧”音“於黠反”,《广韵》“轧”音“乌黠反”,均为黠韵字,而“黠”为忝韵字,从其他本及音理上看,切下字当为“黠”字,音“於黠反”。
12.慸正义忍道反(页2500)
慸,《广韵》丑牿切,音韵地位为蟹摄二等开口去声央韵彻母,《正义》慸,“忍遭反”,切上字用日母字不合音理,“忍道反”当为“丑邁反”之误,宜正之为“丑邁反”。
13.陉正义音郱(页2571)
《史记》其他处出现的音切——
集解服虔音刑(页233)
正义音刑(页1877)
索隐音刑(页2417、页2775)
按:陉,《广韵》户经切,音韵地位为梗摄开口四等平声青韵匣母字,刑,《广韵》亦为“户经切”,而“郱”《广韵》“薄经切”,注音不合音理,盖为‘‘郝”、“邢”形似而误,“腔”、“刑”、“邢”《广韵》皆为“户经切”,音“邢”则合,故“郱”宜正为“邢”。 14.陈胜之起王也正义“干放反”(页2589)
按:中华再造善本中黄善夫本《史记》音“于放反”,1959年第一版《史记》此处亦作“于放反”。“王”在《广韵》中有“于放反”的音,音韵地位为宕摄合口三等去声漾韵喻三,而“干”为见母字,不当为“王”注音,盖1982年版的《史记》印刷有误,应为“于放反”。
15.是日微樊哙人营谯让项羽索隐谯音诮,责也。或才笑反,或亦作“诮”(页2654)
按:“诮”与“才笑反”音韵地位皆为效摄开口三等去声笑韵从母,属于同一个音,中华本及其他诸版本《史记》注文“或才笑反”中的“或”字为衍文,“或”字当刚。
16.而邹、鲁滨洙、泗,犹有周公遗风,俗好儒,备于礼,故其民龊龊索隐……又音侧断反(页3266)
泷川资言《(史记)会注考证》云:“龊,无侧断反,索隐有误。”按:“龊”说文从足声,从谐声看,不当有“侧断反”的音,且《广韵》、《集韵》亦查不到“侧断反”的音,泷川说可从。
张文虎《校勘(史记>集解索隐正义札记》:“龊无侧断反之音,疑当云又作‘断’。《汉书·地理志》‘洙泗之间断断如也’。”按:《史记》里有“洙泗之间如也。”《史记》页1548:亦可证。
17.但司伺丝正义 並音巨支反(《史记正义序》页16)
按:但、司、伺、丝《广韵》“息兹反”,《史记正义序》“巨支反”不合音理,盖为受左列“祗、歧並音巨支反”影响而雷同致误。平山久雄《(史记正义论音例)清浊》“巨支反”正为“息兹反”,是也,当从。
18.同正义又纪莫反史记正义序(页17)
《史记》其他处反切如下:
正义纪蔸反(页1555、页2150、页2334、《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763条、《史记正义序》第15页)
索隐纪苋反(页2449)
索隐邹氏纪苋反(页2599)
按:同,《广韵》古苋切,山摄开口二等去声裥韵见母,“纪苋反”音韵地位与《广韵》同,《史记正义序》中的“纪莫反”,音理不合,盖为讹作“莫”,切下字“莫”當正为“苋”。
19.施正义式鼓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907条)
《史记》其他处“施”的反切为:
施正义尸豉反(页342)
施索隐式豉反(页1965)
施正义又式豉反(《史记正义序》第17页)
“尸豉反”、“式豉反”皆音韵地位为止摄开口三等去声韵书母。施,《广韵》施智切,音韵地位同,而“式鼓反”不合音理,盖为“鼓”、“豉”形似而误,当正为“式豉反”。
20.妪正义於丰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574条)
妪,《广韵》衣遇切,遇摄合口三等去声遇韵影母,用“丰”作切下字,不合音理。据张衍田校,“丰”当作“芋”,“芋”乃虞韵字,张说是也。
21.行正义塞孟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页257)
《史记》其他处“行”音切如下:
行正义寒孟反(页79、页2482)
行索隐下孟反(页509、页2099、页3181)
行正义胡孟反(页1179、页1197、页1204、页1208、页1211)
行正义下孟反(页2134)
按:行,《广韵》下更切,音韵地位为梗摄开口二等去声映韵匣母,“寒孟反、下孟反、胡孟反”,音韵地位皆同,“塞孟反”音理不合,盖切上字“塞”、“寒”行近而误,当正为“寒孟反”。
1.东抚东土,以省卒士正义山井反(页245)
按:中华书局本《史记》另有“省”《索隐》“仙井反”(页2858),省,《广韵》息井切,音韵地位是梗摄开口三等上声清韵心母,“山井反”中“山”当为“仙”之误,故《正义》应正为“仙井反”。
2.郑成公喻索隐古困反(页624)
按:中华再造善本乾道本《史记》注释为“索隐日喻音古困反”。中华书局本内尚有另一处“郑成公喻”,注释为“喻索隐公逊反”(页1770),“公逊反”的音韵地位是臻摄合口一等去声恩韵见母,与“古困反”同,是为内证。《广韵》只在去声恩韵“古困切”下收有“喻”字,亦可证。
故“困”属形近而误,当为“困”,注音应为“古困反”。
3.唐昧正义莫葛反(页1343)
按:1982年第二版《史记》其他处该人名写作“唐昧”,其注音情况如下——
昧正义莫葛反(页1726)
昧索隐莫葛反(页2428)
昧正义莫葛反(页2484)
如上所示,除《天官书》中写作“眛”,其余皆作“昧”,而“昧”不当有“莫葛反”的音,张文虎《校勘<史记)集解索隐正义札记》亦云:“‘唐昧’各本讹,“昧”,依《志疑》改。”1959年版《史记·天官书》中亦作“唐昧”,盖1982年版《史记》印刷讹误所致,故从张说,被注字应为“昧”。
4.洙泗之间断断如也索隐……“郑诞生”亦音银(页1548)
按:中华再造善本乾道本、淳熙本《史记》此处作“邹诞生”;中华书局本《史记》亦多次引用“邹诞生”注音,无“郑诞生”之说。故此处“郑诞生”属中华书局本排印有误,当为“邹诞生”。
5.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索隐音昧亦音末正义沫,莫葛反(页2133)
按:“曹沫之约”中的“沫”字《(史记)索隐》有“昧”的音,“昧”音韵地位为蟹摄合口一等去声队韵明母,“昧”从“未”谐声,不当用从‘‘末”谐声的字注音,其谐声偏旁盖形似而误,应为“末”,且“日、目”古书中易混淆,注音字疑为“昧”,“昧”音韵地位为蟹摄开口一等去声泰韵明母,与被注字“沫”在《广韵》中属同一个小韵,《史记》诸本尚没有见到注音字为“昧”的情沉,依理校《史记》中的注音字“昧”當为“昧”。
6.蹋集解徒獵反(页2257)
按:同一注释下,《索隐》对“蹋”的注音为“徒獵反”,蹋,《广韵》徒盍切,音韵地位是咸摄开口一等入声定母盍韵,《集解》中切下字“獵”是叶韵的字,《集解》反切不合音理,盖为“獵”、“獵”形近而误,“獵”乃盍韵字,切下字作“獵”则音切合。
7.卒有秦祸正义卒,恩勿反(页2290)
按:中华书局本另有一处“卒有秦患正义卒音悤忽反”(页2254)“卒”音韵地位为臻摄合口一等人声没韵清母,与“悤忽反”同。另有——
卒正义子忽反(页225、页227、页245)
卒索隐如淳祖忽反(页2014)
卒索隐租忽反(页2694)
卒正义悤忽反(页2802)
卒索隐七忽反(页3146)
以上注音虽反切用字不同,但音韵地位相同,均为臻摄合口一等人声没韵清母,且反切下字同为“忽”,而“卒有秦祸”的“卒”(页2290),反切下字“勿”为物韵字,“卒”在《广韵》、《集韵》中也无“恩勿反”的音。中华本及其他《史记》诸版本此处切下字作“勿”,疑有误,当为“忽”,注音应为“息忽反”。
8.是韩楚之怨不解集解“已”买反(页2314)
王华宝云,疑“已”字为“己”字之误。按:古书中“已”、“己”常混,《史记》其他诸本此处字形作“已”、“己”、“巳”的均有。按:被注字“解”为见母字,“己”亦为见母字,而“已”为以母字,故从王说,当为“己”,音“己买反”。
9.睚眦之怨必报索隐眦音“土”卖反(页2415)
按:中华再造善本淳熙本、乾道本《史记》皆作“士卖反”,《广韵》音“士懈切”、《集韵》音“仕懈切”,以上反切音韵地位均为蟹摄开口二等去声卦韵崇母。中华本作“土卖反”,系排印之误,当为“士卖反”。
10.訊曰 索隐 誶曰 李奇曰誶,告也,音信。……刘伯庄音素对反。周成、师古音碎也。(页2494)
按:此处为《史记》千年辗转传抄过程中俗字和正字杂糅而致讹误,“誶”俗作“誶”,“訊”俗作“孰”,诸家根据其所见版本而注音。注音为“信”的所见版本的被注字为“訊”,注音为“碎”、“素对反”的所见版本的被注字为“誶”。
11.块轧无垠正义轧,於黠反(页2498)
按:中华再造善本中黄善夫本《史记》“轧”音於黠反,《(史记)会注考证》所据本“轧”音“於黠反”,《广韵》“轧”音“乌黠反”,均为黠韵字,而“黠”为忝韵字,从其他本及音理上看,切下字当为“黠”字,音“於黠反”。
12.慸正义忍道反(页2500)
慸,《广韵》丑牿切,音韵地位为蟹摄二等开口去声央韵彻母,《正义》慸,“忍遭反”,切上字用日母字不合音理,“忍道反”当为“丑邁反”之误,宜正之为“丑邁反”。
13.陉正义音郱(页2571)
《史记》其他处出现的音切——
集解服虔音刑(页233)
正义音刑(页1877)
索隐音刑(页2417、页2775)
按:陉,《广韵》户经切,音韵地位为梗摄开口四等平声青韵匣母字,刑,《广韵》亦为“户经切”,而“郱”《广韵》“薄经切”,注音不合音理,盖为‘‘郝”、“邢”形似而误,“腔”、“刑”、“邢”《广韵》皆为“户经切”,音“邢”则合,故“郱”宜正为“邢”。 14.陈胜之起王也正义“干放反”(页2589)
按:中华再造善本中黄善夫本《史记》音“于放反”,1959年第一版《史记》此处亦作“于放反”。“王”在《广韵》中有“于放反”的音,音韵地位为宕摄合口三等去声漾韵喻三,而“干”为见母字,不当为“王”注音,盖1982年版的《史记》印刷有误,应为“于放反”。
15.是日微樊哙人营谯让项羽索隐谯音诮,责也。或才笑反,或亦作“诮”(页2654)
按:“诮”与“才笑反”音韵地位皆为效摄开口三等去声笑韵从母,属于同一个音,中华本及其他诸版本《史记》注文“或才笑反”中的“或”字为衍文,“或”字当刚。
16.而邹、鲁滨洙、泗,犹有周公遗风,俗好儒,备于礼,故其民龊龊索隐……又音侧断反(页3266)
泷川资言《(史记)会注考证》云:“龊,无侧断反,索隐有误。”按:“龊”说文从足声,从谐声看,不当有“侧断反”的音,且《广韵》、《集韵》亦查不到“侧断反”的音,泷川说可从。
张文虎《校勘(史记>集解索隐正义札记》:“龊无侧断反之音,疑当云又作‘断’。《汉书·地理志》‘洙泗之间断断如也’。”按:《史记》里有“洙泗之间如也。”《史记》页1548:亦可证。
17.但司伺丝正义 並音巨支反(《史记正义序》页16)
按:但、司、伺、丝《广韵》“息兹反”,《史记正义序》“巨支反”不合音理,盖为受左列“祗、歧並音巨支反”影响而雷同致误。平山久雄《(史记正义论音例)清浊》“巨支反”正为“息兹反”,是也,当从。
18.同正义又纪莫反史记正义序(页17)
《史记》其他处反切如下:
正义纪蔸反(页1555、页2150、页2334、《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763条、《史记正义序》第15页)
索隐纪苋反(页2449)
索隐邹氏纪苋反(页2599)
按:同,《广韵》古苋切,山摄开口二等去声裥韵见母,“纪苋反”音韵地位与《广韵》同,《史记正义序》中的“纪莫反”,音理不合,盖为讹作“莫”,切下字“莫”當正为“苋”。
19.施正义式鼓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907条)
《史记》其他处“施”的反切为:
施正义尸豉反(页342)
施索隐式豉反(页1965)
施正义又式豉反(《史记正义序》第17页)
“尸豉反”、“式豉反”皆音韵地位为止摄开口三等去声韵书母。施,《广韵》施智切,音韵地位同,而“式鼓反”不合音理,盖为“鼓”、“豉”形似而误,当正为“式豉反”。
20.妪正义於丰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第574条)
妪,《广韵》衣遇切,遇摄合口三等去声遇韵影母,用“丰”作切下字,不合音理。据张衍田校,“丰”当作“芋”,“芋”乃虞韵字,张说是也。
21.行正义塞孟反(《史记正义佚文辑校》页257)
《史记》其他处“行”音切如下:
行正义寒孟反(页79、页2482)
行索隐下孟反(页509、页2099、页3181)
行正义胡孟反(页1179、页1197、页1204、页1208、页1211)
行正义下孟反(页2134)
按:行,《广韵》下更切,音韵地位为梗摄开口二等去声映韵匣母,“寒孟反、下孟反、胡孟反”,音韵地位皆同,“塞孟反”音理不合,盖切上字“塞”、“寒”行近而误,当正为“寒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