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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脱臼 甲:“你这是怎么啦,肩膀打着石膏?” 乙:“星期天我去钓鱼的时候,钓到一条大鱼……” 甲:“怎么,往上拉的时候把肩膀拽脱臼啦?” 乙:“不,是事后我向别人比画它有多长的时候……”耳误 今天,我和妈妈去买菜,我问卖菜的大叔:“大叔,这是菠菜吗?” 大叔回答:“喵。” 我又问了一遍,大叔仍回答:“喵。” 我觉得这也太可怕了,拉着妈妈转身就走。 我回去说起这件事,妈妈说:“那
为使人生幸福,必须热爱日常琐事。云的光彩,竹的摇曳,雀群的鳴声,行人的脸孔——须从所有日常琐事中体味无上的甘露。 问题是,为使人生幸福,热爱琐事之人又必为琐事所苦。跳入庭前古池的青蛙想必打破了百年忧愁,但跃出古池的青蛙或许又带来了百年愁忧。其实,芭蕉的一生既是享乐的一生,又是受苦的一生,这在任何人眼里都显而易见。为了微妙地享乐,我们又必须微妙地受苦。 (节选自《罗生门》上海译文出版社)
1 许多人以为时间总是公正的,事实却并不如此。在同一段时间里,有人在成长,有人却在变老。余光明一直以为自己与时俱进呢,至少他不承认自己是落后的。他把自己的老成,当成了“成长”。他记得当初在得知乡下的侄子考上大学时,内心是多么的高兴啊。他几乎逢人就说,他的侄子考上了大学。整个机关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甚至,有天他走在政府大院里,有个和他平时并不怎么熟悉的人都问:“老余,你的侄子考上大学了?”由此可
我小时候并不是一个好孩子,偷喝酒、偷东西的事儿都干过。直到现在,我都感觉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做过一些很普通的事情。 我内心深处也有些幽暗的成分,只是因为同时存在一些保守的成分,所以不至于酿成大祸。 高中时,有一次和同学喝酒,我一口气就把一大扎啤酒干了,居然都没喝死。当时我在六楼,楼下有个同学喊我,我喝醉了,要直接跳下去。要不是后面有个同学紧紧抱住了我,我可能那时就摔死了。 因为我知道自己从来
一 不上课的日子,吃过午饭,我照例要睡一会儿,这在乡下是很不适宜的。没有哪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会在大白天睡觉,我的很多小伙伴都是陪着父母去地里干活,或者陪着老祖母在家做针线活计。乡下不兴睡午觉。那时候,女孩子中间流行一种手工,就是拿彩色毛线用钩针钩出各种花样,最后加工成圆形或方形的毛织物,手巧些的能织成六角形或菱形。这些毛织物无一例外都是用来装饰家中电器或摆设的。年龄大些的姑娘们会织出很大一片来,
我在一个阳光充沛的正午抵达那拉提,让我意外的是,那拉提到处人流浩荡,车流滚滚。我走了几步,发现商业圈包围了这里。后来得知,那拉提草原已成为新疆最为出名的景点之一,当地政府希望它能够成为这里的支柱产业。 据说十几年前,哈萨克族牧人还不会做生意,没有什么商业意识。游人进了他的毡房,问他毡房门口晒的奶疙瘩卖多少钱。他说不卖,你吃嘛。游人不好意思了,说三块钱给十个奶疙瘩。牧人欢天喜地地说,好嘛,你要我就
氧气不是地球大气中占比最高的气体(占比最高的为氮气),但是最重要的。如果整个地球失氧5秒钟,人类面临的将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白天的天空将变成黑色 太阳发出的光在到达地球表面之前,会与大气中的灰尘、氧气分子以及其他杂质互相碰撞,一部分光被散射开来,所以天空看上去是亮的。没有氧气意味着能与光碰撞的粒子变少了,所以天空会显得很暗,接近于黑色。地壳会破碎 氧元素在地壳中的含量高达48.6%,是地壳中占
我带着自己的梦加入网络中的那些人的网站——除了梦,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如此紧密地联系在一起。我们大家以一种出奇相似和混乱的方式梦见同样的事物。这些梦是我们的財富,同时也是所有别的人的财富。因此也就不存在谁是这些梦的作者的问题,因此我们才如此乐意用所有的语言把梦写进网络,只用一个字母、单个名字或代号来署名。这是世界上,谁也没有所有权的唯一的东西。在整个地球上,无论在什么地方,当人们睡着了,在他们的头
我们俩在屋里,我和我的狗,屋外是猛烈的狂风,凄厉地嚎叫。 我的狗坐在我跟前,直勾勾看着我的脸。 我也直勾勾看着它的脸。 它似乎是想告诉我一些事情,但它是啞巴,不会说话。不过我懂它。 我懂,此时此刻在我和它的体内,有着同一种感受,我们并无区别,我们是一样的,一样颤动的火光在我们体内燃烧闪烁。 死亡侵袭,用它冰凉有力的翅膀拍打我们。 然后,一切结束! 谁又能分辨我们体内曾经闪耀着的,是什
1 在椅子上還没坐稳,助理小邓一手端着氤氲着茶香的杯子,一手举着记事本,袅袅婷婷地飘到我身边。我用拇指揉着有些酸痛的太阳穴,对她说,咖啡!邓瞥我一眼,略带娇憨地哼了一声,腰肢一扭,端着茶杯婷婷袅袅地飘出去了。 啜了两口热咖,觉着精神些,拿过邓给我的记事本,浏览一天的安排。邓没走开,倚在桌前的椅背上,斜睨着我,用略带鼻腔的沙哑声问,昨晚又没睡好? 我冷着脸,压根不瞅她那满腔关爱的脸。用手里的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