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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乡村旅游是促进乡村振兴的有效途径，引起国内众多学者的关注，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本文按照现有文献的研究脉络与逻辑关系，从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概念及目标、路径、模式、效应、机制、问题与对策六个方面出发，梳理归纳了国内相关研究成果，分析了现有研究存在的问题，明确了未来的研究方向，以期为今后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乡村旅游;乡村振兴;综述
城乡差距日益扩大背景下，党的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此后，掀起了学术界对乡村振兴战略的研究热潮。乡村旅游作为一种集传统农业和现代服务业于一体、相互促进的新型业态，被学术界视为服务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效选择，将其置于乡村振兴框架中的研究亦迅速兴起。国内学者根植于自身的研究方向，围绕旅游助推乡村振兴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研究，获得了诸多研究成果。本文通过对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归纳和综述，意在厘清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现有研究内容的基础上，聚焦于当前研究存在的问题，明确今后的研究方向和发展趋势。
一、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
对于开展乡村旅游，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在不同的乡村地区必然会有所不同。当前，国内学者从不同视角对旅游促进乡村振兴模式进行了探讨。根据不同的参与者，向富华（2018）[1]将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模式归纳为“村民自建自营”“村民+游客”“村民+公司”及“村民+游客+公司”4种具体模式，并认为一个乡村可同时采取几种模式;根据不同的动力机制，魏超等（2018）[2]提出了四种旅游导向的乡村转型发展模式，即社区提升、景区依托、文化重构和近郊休闲。随着研究的深入，还有学者基于实证展开对具体模式的研究。王晨光（2018）[3]根据对山东中郝峪和陕西袁家村乡村旅游发展经验的总结指出，现阶段应选择立足于农村集体经济基本制度，以村集体为发展纽带，以合作社、股份合作社、股份制等方式引导全体村民参与的“集体化乡村旅游开发模式”。
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机制
乡村旅游是乡村振兴的一个重要切入点，引起了众多学者对其促进乡村振兴机制的分析和探讨。银元等（2018）[4]基于DSR模型，指出乡村旅游通过调整产业定位、空间发展、主客交流、运行机制等，增强和优化乡村旅游的驱动力，更有效地促进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经济效益等方面符合乡村振兴战略的总体要求。二是保障机制，主要涉及有制度、文化两个方面的保障机制。在制度上，郭景福等（2019）[5]认为旅游助力乡村振兴必须依托一定的制度、法规的创新支持，并据此提出了“亲贫式”增长的发展理念和机制、乡村旅游资源“三权分置”的制度设计以及城乡一体化公共服务的制度设计。同时，还有学者意识到生态、文化保障机制的助力。程瑞芳等（2019）[6]指出乡村旅游多元价值功能的提升应以生态环境监测和地方文化保护为保障机制。
三、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路径
如何通过发展乡村旅游助力乡村振兴战略，并确保其产生持续性的正面效应，已经成为当前国内学术界特别关注的核心问题。本文从乡村振兴的必然要求出发，研究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路径。董菁等（2018）提倡通过加强乡村旅游市场开发和产业管理、转变营销方式、完善基础设施、培养旅游人才等措施，实现乡村旅游产业的优化升级;于秋阳等（2018）认为，要把文化创意作为乡村旅游转型升级的重要突破口，促进“新三农”同步振兴。本文从乡村振兴的五个要求出发，研究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路径。宋慧娟等（2018）[7]从乡村振兴战略的五个方面，指出提高乡村旅游质量和效益，需要培育市场主体，建设服务型政府，推进产业融合，构建乡村综合体，创新发展模式，实现乡村旅游发展的多元化、主体性、地方性、生态性和社区性。赵飞等（2019）同样按照乡村振兴战略，从完善相关法规着手，促进全球旅游业发展，带动乡村产业繁荣;建设具有乡土文化元素的特色民宿，带动乡村文化建设;本文从四个方面探讨了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具体路径：提高从业人员素质、吸引乡村创客、助力乡村人才振兴。
四、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效应
国内学者早就达成共识，人们普遍认为，乡村旅游称之为贫困地区的“造血式、内生性”扶贫方式，有利于优化农村产业结构，增加农民收入。此外，乡村旅游发展在文化、生态、社会等方面的正面效应也得到了众多学者的肯定。适度的乡村旅游有利于增强当地居民的文化自豪感和身份认同感，实现对乡土文化的有效保护;乡村通过旅游开发能够推动美丽乡村建设，改善生态环境和人居环境，并在优化乡村组织体系，提升治理水平方面也发挥了一定的助推作用。乡村旅游在多方面为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做出了巨大贡献，但也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负面影响。众多学者清醒地注意到旅游对乡村振兴产生的负面效应。周星（2019）[8]认为一旦民俗主义式的文化变革过于商业化和城市化，就会弱化乃至于失去乡村的特色与韵味。
五、研究展望
（一）完善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研究
各个村落的资源禀赋、经济基础、历史文化各不相同，不可能提出适合所有乡村旅游目的地的发展模式。因此，发展模式应在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具体实践中体现“因地制宜”的思路。同时，旅游助推乡村振兴作为一个包含乡村旅游子系统和乡村振兴子系统的复杂系统，具有综合性、整体性、长期性和动态性的特点，适用于乡村旅游地推进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并不能確保其一直有效，故还应考虑到乡村旅游地的“动态演变特征”。未来关于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研究应通过分析差异化的乡村地域在经济、社会、生态以及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差异特征及规律，依据不同类型的乡村地域选取相应的案例，探索不同类型的乡村旅游地，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各有不同。另外，要结合案例展开持续的追踪研究，研究旅游地生命周期作用下乡村旅游的演化过程和演进特征，进而针对不同演化阶段的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发展情况提出不同的发展模式。
（二）深化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机制研究 在经济、政治、社会等多种诉求的驱动下，地方政府、社区居民、旅游企业以及非政府组织等诸多利益主体，在乡村这片广袤的沃土上共同着力打造乡村旅游，助力乡村振兴。旅游助推乡村振兴能否顺利运行的关键就在于这些利益主体之间能否形成一种平衡、互惠的关系。因此，今后的研究应立足于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现实，厘清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的互动关系，探索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过程、特征、动力因素与动力机制，揭示不同利益主体之间的诉求矛盾，通过对矛盾的不断处理，实现动力机制的持续性优化，最终建构一套行之有效的有助于乡村振兴贯彻落实的动力机制。然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所涉及的相关利益主体不仅需要作为驱动主体为其运行提供强大持续的推动力，还需要作为保障主体为其运行建构有效的保障机制。今后需明晰旅游在乡村振兴运行过程中的功能，从其推进经济建设、社会建设、文化建设、生态建设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出发，深入探究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全过程所需的保障机制，除了要继续强化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制度、文化及生态保障机制以外，人才、党建、经济以及社会等方面的机制体制亦应不断加强。
（三）丰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路径研究
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发展目标的全面性决定了具体路径的多样性。在经济层面，应通过乡村旅游的转型升级和提质增效，实现农业经济与旅游经济的有力衔接，促进乡村经济振兴;在政治层面，应依据强制性的制度安排和多元化的乡村治理体系，提高社区居民参与自治的能力和水平，加强乡村治理的民主化和法治化，帮助乡村实现政治振兴;在生态层面，应通过建设美丽乡村，在改善乡村生态环境状况的同时，提高社区居民居住环境的质量，推进农村生态振兴;在文化层面，通过保护乡村的特色历史、乡土民俗以及文化景观等手段强化旅游地的乡村性，实现乡村文化振兴;在社会层面，以旅游业为依托，将原先一个个孤立的社区居民联合起来，使其在进行社区建设的过程中不断提升自我发展能力，推动乡村社会振兴。总而言之，应通过乡村旅游这一新型业态与乡村建设的有机衔接，探索旅游融入乡村经济、政治、社会、生态、文化等各方面建设的有效路径，为乡村振兴战略的顺利实施提供助力。
（四）重视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效应的研究
乡村旅游作为关联融合性极强的综合性产业，从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生态等各个方面不同程度地影响着乡村振兴的推进。其中，既包括积极推进的正面影响，也包括消极阻碍的负面影响。针对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效应研究不全面的问题，今后应运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来看待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综合效应，不仅要深度挖掘旅游作为乡村振兴有效途径所具有的正向功能，还要深入分析乡村旅游发展在特定情形下所引发的各种不利于乡村全面振兴的负面性问题，拓展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经济效应、社会效应、文化效应、生态效应和政治效应等方面的相关研究，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源源不断的新动力。
六、结束语
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乡村旅游在推动乡村振兴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我国应发展多元化乡村旅游项目，建立相应的制度推动旅游品牌建设，重视地方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提高农村居民生活水平，改善农村人居环境，促进乡村产业发展，建立具有区域特色和优势的乡村旅游模式，促进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向富华.乡村旅游开发：城镇化背景下“乡村振兴”的战略选择[J].旅游學刊，2018（07）：58-60.
[2]魏超，戈大专，龙花楼，等.大城市边缘区旅游开发引导的乡村转型发展模式——以武汉市为例[J].经济地理，2018（10）：43-46.
[3]王晨光.集体化乡村旅游发展模式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影响与启示[J].山东社会科学，2018（05）：165-167.
[4]银元，李晓琴.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旅游的发展逻辑与路径选择[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8（05）：32-34.
[5]程瑞芳，程钢海.乡村振兴：乡村旅游多元价值功能响应调整及开发路径[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9（06）：40-42.
[6]宋慧娟，陈明.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旅游提质增效路径探析[J].经济体制改革，2018（06）：176-178.
[7]何成军，李晓琴，曾诚.乡村振兴战略下美丽乡村建设与乡村旅游耦合发展机制研究[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02）：1-4.
[8]周星.乡村旅游与民俗主义[J].旅游学刊，2019（06）：98-100.
关键词：乡村旅游;乡村振兴;综述
城乡差距日益扩大背景下，党的十九大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此后，掀起了学术界对乡村振兴战略的研究热潮。乡村旅游作为一种集传统农业和现代服务业于一体、相互促进的新型业态，被学术界视为服务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效选择，将其置于乡村振兴框架中的研究亦迅速兴起。国内学者根植于自身的研究方向，围绕旅游助推乡村振兴进行了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研究，获得了诸多研究成果。本文通过对相关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归纳和综述，意在厘清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现有研究内容的基础上，聚焦于当前研究存在的问题，明确今后的研究方向和发展趋势。
一、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
对于开展乡村旅游，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在不同的乡村地区必然会有所不同。当前，国内学者从不同视角对旅游促进乡村振兴模式进行了探讨。根据不同的参与者，向富华（2018）[1]将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模式归纳为“村民自建自营”“村民+游客”“村民+公司”及“村民+游客+公司”4种具体模式，并认为一个乡村可同时采取几种模式;根据不同的动力机制，魏超等（2018）[2]提出了四种旅游导向的乡村转型发展模式，即社区提升、景区依托、文化重构和近郊休闲。随着研究的深入，还有学者基于实证展开对具体模式的研究。王晨光（2018）[3]根据对山东中郝峪和陕西袁家村乡村旅游发展经验的总结指出，现阶段应选择立足于农村集体经济基本制度，以村集体为发展纽带，以合作社、股份合作社、股份制等方式引导全体村民参与的“集体化乡村旅游开发模式”。
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机制
乡村旅游是乡村振兴的一个重要切入点，引起了众多学者对其促进乡村振兴机制的分析和探讨。银元等（2018）[4]基于DSR模型，指出乡村旅游通过调整产业定位、空间发展、主客交流、运行机制等，增强和优化乡村旅游的驱动力，更有效地促进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经济效益等方面符合乡村振兴战略的总体要求。二是保障机制，主要涉及有制度、文化两个方面的保障机制。在制度上，郭景福等（2019）[5]认为旅游助力乡村振兴必须依托一定的制度、法规的创新支持，并据此提出了“亲贫式”增长的发展理念和机制、乡村旅游资源“三权分置”的制度设计以及城乡一体化公共服务的制度设计。同时，还有学者意识到生态、文化保障机制的助力。程瑞芳等（2019）[6]指出乡村旅游多元价值功能的提升应以生态环境监测和地方文化保护为保障机制。
三、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路径
如何通过发展乡村旅游助力乡村振兴战略，并确保其产生持续性的正面效应，已经成为当前国内学术界特别关注的核心问题。本文从乡村振兴的必然要求出发，研究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路径。董菁等（2018）提倡通过加强乡村旅游市场开发和产业管理、转变营销方式、完善基础设施、培养旅游人才等措施，实现乡村旅游产业的优化升级;于秋阳等（2018）认为，要把文化创意作为乡村旅游转型升级的重要突破口，促进“新三农”同步振兴。本文从乡村振兴的五个要求出发，研究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路径。宋慧娟等（2018）[7]从乡村振兴战略的五个方面，指出提高乡村旅游质量和效益，需要培育市场主体，建设服务型政府，推进产业融合，构建乡村综合体，创新发展模式，实现乡村旅游发展的多元化、主体性、地方性、生态性和社区性。赵飞等（2019）同样按照乡村振兴战略，从完善相关法规着手，促进全球旅游业发展，带动乡村产业繁荣;建设具有乡土文化元素的特色民宿，带动乡村文化建设;本文从四个方面探讨了旅游业促进乡村振兴的具体路径：提高从业人员素质、吸引乡村创客、助力乡村人才振兴。
四、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效应
国内学者早就达成共识，人们普遍认为，乡村旅游称之为贫困地区的“造血式、内生性”扶贫方式，有利于优化农村产业结构，增加农民收入。此外，乡村旅游发展在文化、生态、社会等方面的正面效应也得到了众多学者的肯定。适度的乡村旅游有利于增强当地居民的文化自豪感和身份认同感，实现对乡土文化的有效保护;乡村通过旅游开发能够推动美丽乡村建设，改善生态环境和人居环境，并在优化乡村组织体系，提升治理水平方面也发挥了一定的助推作用。乡村旅游在多方面为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做出了巨大贡献，但也不可避免的存在一些负面影响。众多学者清醒地注意到旅游对乡村振兴产生的负面效应。周星（2019）[8]认为一旦民俗主义式的文化变革过于商业化和城市化，就会弱化乃至于失去乡村的特色与韵味。
五、研究展望
（一）完善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研究
各个村落的资源禀赋、经济基础、历史文化各不相同，不可能提出适合所有乡村旅游目的地的发展模式。因此，发展模式应在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具体实践中体现“因地制宜”的思路。同时，旅游助推乡村振兴作为一个包含乡村旅游子系统和乡村振兴子系统的复杂系统，具有综合性、整体性、长期性和动态性的特点，适用于乡村旅游地推进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并不能確保其一直有效，故还应考虑到乡村旅游地的“动态演变特征”。未来关于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模式研究应通过分析差异化的乡村地域在经济、社会、生态以及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差异特征及规律，依据不同类型的乡村地域选取相应的案例，探索不同类型的乡村旅游地，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发展模式各有不同。另外，要结合案例展开持续的追踪研究，研究旅游地生命周期作用下乡村旅游的演化过程和演进特征，进而针对不同演化阶段的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发展情况提出不同的发展模式。
（二）深化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机制研究 在经济、政治、社会等多种诉求的驱动下，地方政府、社区居民、旅游企业以及非政府组织等诸多利益主体，在乡村这片广袤的沃土上共同着力打造乡村旅游，助力乡村振兴。旅游助推乡村振兴能否顺利运行的关键就在于这些利益主体之间能否形成一种平衡、互惠的关系。因此，今后的研究应立足于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现实，厘清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的互动关系，探索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过程、特征、动力因素与动力机制，揭示不同利益主体之间的诉求矛盾，通过对矛盾的不断处理，实现动力机制的持续性优化，最终建构一套行之有效的有助于乡村振兴贯彻落实的动力机制。然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所涉及的相关利益主体不仅需要作为驱动主体为其运行提供强大持续的推动力，还需要作为保障主体为其运行建构有效的保障机制。今后需明晰旅游在乡村振兴运行过程中的功能，从其推进经济建设、社会建设、文化建设、生态建设等方面存在的问题出发，深入探究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全过程所需的保障机制，除了要继续强化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制度、文化及生态保障机制以外，人才、党建、经济以及社会等方面的机制体制亦应不断加强。
（三）丰富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路径研究
旅游助推乡村振兴发展目标的全面性决定了具体路径的多样性。在经济层面，应通过乡村旅游的转型升级和提质增效，实现农业经济与旅游经济的有力衔接，促进乡村经济振兴;在政治层面，应依据强制性的制度安排和多元化的乡村治理体系，提高社区居民参与自治的能力和水平，加强乡村治理的民主化和法治化，帮助乡村实现政治振兴;在生态层面，应通过建设美丽乡村，在改善乡村生态环境状况的同时，提高社区居民居住环境的质量，推进农村生态振兴;在文化层面，通过保护乡村的特色历史、乡土民俗以及文化景观等手段强化旅游地的乡村性，实现乡村文化振兴;在社会层面，以旅游业为依托，将原先一个个孤立的社区居民联合起来，使其在进行社区建设的过程中不断提升自我发展能力，推动乡村社会振兴。总而言之，应通过乡村旅游这一新型业态与乡村建设的有机衔接，探索旅游融入乡村经济、政治、社会、生态、文化等各方面建设的有效路径，为乡村振兴战略的顺利实施提供助力。
（四）重视旅游助推乡村振兴效应的研究
乡村旅游作为关联融合性极强的综合性产业，从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生态等各个方面不同程度地影响着乡村振兴的推进。其中，既包括积极推进的正面影响，也包括消极阻碍的负面影响。针对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效应研究不全面的问题，今后应运用一分为二的观点来看待旅游助推乡村振兴的综合效应，不仅要深度挖掘旅游作为乡村振兴有效途径所具有的正向功能，还要深入分析乡村旅游发展在特定情形下所引发的各种不利于乡村全面振兴的负面性问题，拓展旅游促进乡村振兴的经济效应、社会效应、文化效应、生态效应和政治效应等方面的相关研究，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源源不断的新动力。
六、结束语
乡村旅游与乡村振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乡村旅游在推动乡村振兴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因此，我国应发展多元化乡村旅游项目，建立相应的制度推动旅游品牌建设，重视地方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提高农村居民生活水平，改善农村人居环境，促进乡村产业发展，建立具有区域特色和优势的乡村旅游模式，促进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1]向富华.乡村旅游开发：城镇化背景下“乡村振兴”的战略选择[J].旅游學刊，2018（07）：58-60.
[2]魏超，戈大专，龙花楼，等.大城市边缘区旅游开发引导的乡村转型发展模式——以武汉市为例[J].经济地理，2018（10）：43-46.
[3]王晨光.集体化乡村旅游发展模式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影响与启示[J].山东社会科学，2018（05）：165-167.
[4]银元，李晓琴.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旅游的发展逻辑与路径选择[J].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18（05）：32-34.
[5]程瑞芳，程钢海.乡村振兴：乡村旅游多元价值功能响应调整及开发路径[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9（06）：40-42.
[6]宋慧娟，陈明.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乡村旅游提质增效路径探析[J].经济体制改革，2018（06）：176-178.
[7]何成军，李晓琴，曾诚.乡村振兴战略下美丽乡村建设与乡村旅游耦合发展机制研究[J].四川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02）：1-4.
[8]周星.乡村旅游与民俗主义[J].旅游学刊，2019（06）：98-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