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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的秋天,陈炳涵去了太原。走时,说是要去城里的几个堂铺收账,不过叶玉梅心里清楚,肯定又是风流去了。当初他也是这样,三天两头地去“收账”,其实,都是手下人的事情,自己却日日在堂子里快活。这两年,自打自己来后,他倒也安生了一段时日。如今,想必是厌了自己了。可不像当初,看他那个馋。唉,男人呀,都个是一样儿。只是,叶玉梅想,不晓得这次是万佳楼呢,还是满堂春、临仙阁……有时候,叶玉梅一个人在屋里呆着,黑灯瞎火地乱寻思,心里难免有些不好受,但她想不起幽怨这个词,所以没法形容自己的小心思。就是有点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