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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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错觉的方法,是去经历。 认为青春是快乐的,这是一种错觉,是那些失去了青春的人的一种错觉。年轻人知道,自己是不幸的,他们脑子里充斥了被灌输的不切實际的想法,每次与现实接触时,都会碰得头破血流。似乎,他们是某种阴谋的牺牲者:那些他们读过的精挑细选的书,那些长辈们谈起的因遗忘而蒙上玫瑰色薄雾的往事,都为年轻人提供了一种不真实的生活。 他们必须自己发现,所有他们读到的、听到的东西,都是谎言、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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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除错觉的方法,是去经历。
认为青春是快乐的,这是一种错觉,是那些失去了青春的人的一种错觉。年轻人知道,自己是不幸的,他们脑子里充斥了被灌输的不切實际的想法,每次与现实接触时,都会碰得头破血流。似乎,他们是某种阴谋的牺牲者:那些他们读过的精挑细选的书,那些长辈们谈起的因遗忘而蒙上玫瑰色薄雾的往事,都为年轻人提供了一种不真实的生活。
他们必须自己发现,所有他们读到的、听到的东西,都是谎言、谎言、谎言。每一次这样的发现,都像是另一根钉子钉入他们的身体,那被束缚在生活的十字架上的身体。可奇怪的是,每个曾经被这种错觉折磨过的人,轮到他们时,有一种不可控制的力量,让他们不自觉地为别人增添这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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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藻从外面笑嘻嘻地回来,肋下夹着一大厚册的《中国名画集》。是他刚从旧书铺里买的,花了六百日元! 看他在灯下反复翻阅赏玩的样子,我没有出声,只坐在书斋的一角,静默地凝视着他。没有记性的、可爱的读书人,他忘掉了他的伤心故事了! 我们两个人都喜欢买书,尤其是文藻。在他学生时代,在美国,常常在一月之末,他的用费便因着恣意买书而枯竭了。他总是欢欢喜喜地以面包和冷水充饥,他觉得精神食粮比物质的食粮还要紧。
潘云贵 温和如植物的90后学长,又如海底孤独的鲸,常在旧时光中与从前的自己碰面。对于未来,心存光亮,觉得时间会眷顾愚笨但努力的人。 街边开始有商贩卖这个时节的果蔬。 草莓颜色鲜艳,洗得很干净。茼蒿嫩绿,散发幽幽的清香。 有头发花白的阿婆在卖芋头,芋头很结实,应该是清早刚刚挖的,装在竹篮里,像可爱的婴儿。我想买,可是你不在,我不知道要送给谁。虽然只是跟你吃过一次饭,但我偷偷记下,饭桌上,大大
他过着一生中又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摆在眼前的活儿,还和昨天一样多、一样重,也一样轻松。生活就是这样,并不因为你生活了多少个日子就會变得好过。农活儿更是如此,不是你干掉一件它就会少一件。活儿是干不完的,你只有慢慢地干着活儿把自己的一生消磨完。活儿是个好伴儿,尤其农活儿,每年都一样多,一样长短的季节。你不用担心哪一年的活儿会把你压得喘不过气,也别指望哪一年会让你闲得没事。活儿均匀地摊在一辈子里。除非你
我们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渴望和期望,渴望工作上有更高的职位,也渴望被越来越多的人尊重;期望财富不断地增加,也期望身体一直健康、面容姣好……可是世界那么大,那么多的人,不可能每个人的渴望和愿望都得以实现。我们在前行的路上总会遇到这种那种困难甚至是苦难和磨难。于是我们有了很多烦恼。 人生并不是和烦恼拼个你死我活,烦恼更大的意义是自我的镜子,折射的是自己内心深处并不自知的薄弱,循着烦恼的指引,去认识自我、
午后站在后院露台晾衣服,闻到阵阵桂花香,循着气味找去,确实是桂花开了。小碎米纷纷散在叶掖,桂花香,很细的一缕清幽,似有似无。 桂树就在近旁,我手里的衣服抖动两下,像五月的风轻翻两翻,桂树稍动,叶面就又静止了。 大隐隐于市,都市僻巷,晾衣服犹有桂香袭来,多么幸福,我不免放下衣服,赴前探探脸去。关于桂花,一时心底想起很多。 都说八月桂花香,那可得看是什么地方。在宝岛台湾,除了暑假日头高照炽烈的七
等着太阳 落下去 等着神奇的事 发生 月亮爬上来以后 我在这个山坡上 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 你正用鼻尖 在我的脸上 写字 我想用手 摸摸它们 手指头下面 除了脸颊 卻什么 也没摸到
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我太困、太冷了。学校里也没有人喜欢我。 我不想去上学了,因为学校里有两个同学,他们比我大,也比我强壮。每次我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都会伸出胳膊,挡住我的去路,我很害怕。 我很害怕,我不想去上学了。在学校,时间仿佛静止不动了,万事万物皆被挡在外面——校门之外。 比如我家的房间,还有我的母亲、父亲,我的玩具,阳台上的小鸟。我在学校的时候,就特别想念他们,想得要哭。我看着窗外,
湖南省涟源市三一学校(以下简称“三一学校”)坐落在龙山脚下、孙水之滨的茅塘镇,背靠青山,面朝沃野,占地70余亩,是涟源市委、市政府携手三一集团董事长梁稳根先生联合创办的九年义务教育一贯制农村寄宿学校,是涟源市政企联合办学实验学校和示范基地,也是中国率先在农村重方言区进行双语(普通话、英语)教学的实验学校。 三一学校前身为涟源市茅塘中学。2009—2010年,三一集团董事长梁稳根先生捐资2100万
这些年,不止是乡下的人,还有鸟以及树都在撤离村庄。 很多的事物一旦离开,就无法复原,无法返归。比如鸟,如今在乡下想谛听一声鸟鸣,比寻找一颗金子都难。还有树,尤其是那些郁郁葱葱的大树,或成为一张张洁白无瑕的纸,或成为异乡的风景点缀,再也无法回到当初,只剩下小小的子孙伫立在故土之上,和日益嚣张的灌木丛争天斗地。 在当年背离故土的人群里,我也是毅然决然的一个。背负沉重的乡土和梦想,在有鸟鸣清脆的晨曦
相遇时,那人回眸一笑。一次不经意的触碰,一次难忘的对视,几句简单的对白,都是爱情的起源。茫茫人海,和谁相遇,都是偶然。遇見一个人,然后夜夜想起,心情总是激动的,那便是爱情的弦被拨动了。思念缓缓流淌,最后汇聚成河,淹没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