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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与《额尔古纳河右岸》都是民族文化意蕴厚重的优秀长篇小说。二者同样选择了独特的“边缘人”第一人称叙事视角,都具有浓郁的魔幻色彩,但其阅读效应则呈现为压迫、惊悚感与虔诚、悲悯感的鲜明差异。二者都是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生态及其命运的反映,但创作主体的文化和情感取向则迥然不同:对藏族土司文化,阿来在其落后、腐朽的历史定位的基础上予以根本否定;对鄂温克族狩猎文化,迟子建在其本真、纯粹的历史定位的基础上给予温情眷顾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