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激情燃烧的青春弹奏最美的音符 工作服封闭了自由流动的空气 关不住让人垂泪的微笑 无数个夜晚,一群穿着白衣的 天使,弱小的身躯站成一座丰碑 倾斜的天空覆盖着爱的屋顶 弥漫消毒水气味的春天里 当一些美丽的灵魂离开 天空和大地一樣垂泪 删除昨天的记忆,让每一张脸都静默 光辉闪耀漫长的日夜 爱从春天来,阳光打开一扇窗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激情燃烧的青春弹奏最美的音符
工作服封闭了自由流动的空气
关不住让人垂泪的微笑
无数个夜晚,一群穿着白衣的
天使,弱小的身躯站成一座丰碑
倾斜的天空覆盖着爱的屋顶
弥漫消毒水气味的春天里
当一些美丽的灵魂离开
天空和大地一樣垂泪
删除昨天的记忆,让每一张脸都静默
光辉闪耀漫长的日夜
爱从春天来,阳光打开一扇窗
其他文献
一只北归的大雁,再也没回来 那个从一朵梅花上出走的人 只有从梦的褶皱中回去过 回到一个道场,与众多的锋芒相遇 那些新生的小草不认识他 朝霞的光线穿过林子,一群鸟儿醒了 所有的露水忙于寻找寒衣,归隐 他站在黎明的屋脊,遙望 那个失联的春天与执念 某些陈旧的布景依然汹涌 西沉的月亮隐喻了许多必然的 坠落 他之所以还斡旋在这个疲惫的尘世 是心怀着一片光亮,那个答案兴许会在 某
张开伞盖,接住生活的风雨 让泥泞喧嚣在双脚之下 苍翠。给大地,也给自己 风抚摸过的忧伤 在魚儿的吐泡声中消散 把干净的面庞。呈现给 蓝天和行人 溢美之词,贴在身体表面 我要露珠,间或几场雨 以保持最初的样子 光的手旋动契机 所有色彩。在黑与白之外绽放 一片森林,在泥流下涌动 剖开我最后的剩余 一只藕。残存我与人世不尽的痴缠 雪样的白,挣脱泥黑的重围 体内的空洞,留待
制陶的女人 撮起一蛇泥巴,捏出 一张嘴的形状,她称为器 她没有迷途,却请 一个男人指路。怎样 让一坨死泥惊醒 递过来的茶水里,有一张 看不见的嘴。喝下去 就在你的体内悄悄说话 接受杯子的,也是一张嘴 器皿,盛下看不見的魂和灵 帮助我们消化迷失的肉身 它和她,都是暂时的保管者。 这些泥土,反复捶打 破开、揉搓。不经火烧 总能恢复人形 杯子空着的时候 也盛放风声和鸟鸣
穷旅 行船到岸,泊下了 山。孤城坐在河边,缝紧五月。一座瞌睡的石头旅馆,眼眶 织满了蛛网,光芒来不及掩饰。 深秋的马路,旧式的收音机,车厢一片昏暗,衣衫褴褛的远征队, 事先约定距离:这次是要去一个更北的目的地。 但这地址,多么不可信,犹如这郊外的公路,我的困局 注定是茫茫尘土,是被风雨摧残的夏日之花。 迟到 是时间之剑,斫伤了昨天。是一秒钟的倾斜之后,我惊悸万分, 犹如死亡中,
芦花摆曳身姿 不算凛冽的风 将时光吹进骨头 一直以来,喜欢在秋天 藏身芦苇,等鸟滞留肩膀 总想和它说点什么,比如飞翔 可鸟儿,从不理睬 默默注视同一个方向 我只有聆听它体内掀起的巨浪 一种孤独的守望,靠不了岸 我極力挣脱,芦叶的羁绊 羽毛越来越轻,天很蓝 我要和风,一起等 看雪花儿,片片落下来 到那时,我可以轻握你的心跳 慢慢消失
赋予你辽阔与无垠:蓝天衬底,白云镶边 锦绣之旅在古老的汉语里,峰回路转 东边海水咆哮,西边珠峰庄严 苍鹰把巡视四方的使命代代相传 马背上驮着美酒和祥瑞,一日千里 把大雪茫茫的塞北,跑成花红柳绿的江南 赋予你尊严与优雅:蝴蝶恋花,庄周戏蝶 蜻蜓在荷包上独占鳌头, 庙堂之下丝竹声声。琴择佳木、棋择伴 书画需觅得一张好宣纸。只有砚台端庄如仪 墨汁才能行走自如 赋予你神秘和光明:甲骨
【译者简介】 郑亚洪,诗人、散文家,1972年生于浙江乐清,毕业于杭州大学中文系。著有随笔集《天鹅斯万的午后》《音乐为什么》《音乐会见》《看不见的城市,看得见的风景——南方小城文影录》。 李晖,女,译者、诗人。翻译有弗罗斯特、詹姆斯·赖特、阿多尼斯、阿特伍德等大量西方现代诗歌。现居苏州。 野地里的死马 在最后一块野地里,半掩 在红果子伏牛花丛,纯种马死了, 左前腿粉碎,压在膝盖下,
拨开人群的一块磁铁 奔向一副铁面无私 它们拥抱,冷脸贴着冷脸 取出各自体内,矿石携带的火种 更多时候,一块磁铁对一群草木 漠不关心,它的世界 需要一对肩膀 挑起铁打的江山 当父亲握一块磁铁的大饼 在一堆塑料颗粒上划出波涛 揪出铁屑的私心杂念 仿佛從人群中,揪住手握利器的人 如果你靠近一块磁铁 必须拔掉眼中的钉子 一枚浆果 一枚浆果一条道走到黑 带走青涩酿出的小粒惊雷
蓝色 蓝色的水纹、蓝色的座椅、蓝色的笔刷。 蓝色是一只兔子,一个年份。 蓝色的眼泪被话语划成两滴, 行人匆匆投掷失望,朝他们自己。蓝色 是活水却悲痛欲绝,天空的只言片语 在平静时段,燃起火焰——在眨眼最频繁处 此刻,我可以说出让你听懂的话语吗。 我以为他的梦都是完整的,直到听见水滴 在胸腔破碎的喧嚣。几场喧嚣, 击碎了它原有的颜色,浅的、深的 或是淡化的颜色。蓝色拥有的简洁话
环岛行 隐匿在暗夜的是无法描摹的悬崖 左侧惊涛暗涌,右侧群峰耸立 海面与星空互为镜像 在东海里 岛比人更早进入睡眠 世界陷入无始的混沌中 这余生里的虚无比暮色来得更快 而清醒者总是 遥遥相对又互为照亮 怀抱万千涛声而又归于静寂无声 短暂的隐匿让我们忘记 岩雕的坚硬 夜幕下,鹿的前足匍匐探入东海 比如此夜,黑暗让真实更清晰 几个酒后摇摇晃晃的人相携在山道上 影子被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