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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新文化运动”始,文言文、旧体诗词作为不断被征伐、踏倒的对象,不仅在文学生产和媒介空间中逐渐处于劣势,而且在道德上亦处于自卑与矮化状态,在“文/白”、“死/活”、“善/恶”、“真/假”、“现代/传统”的论辩框架中,诗词歌赋等古典文学被贬抑为阴暗、老旧、落后的影子,而白话文则以凌厉决绝的姿态迅速赢得文学场域中的“象征资本”,成为进步、光明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