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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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故乡的40瓦电灯下,我用歪歪斜斜的笔迹写下第一行诗句.数年之后,它成为我的一种救赎方式.2000年2月14日的那个夜晚,对我的人生来说是一个分野.有人说我的首部诗集的名字——《莫干少年,在南方》是绝对的自恋,但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我的一个宣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在那之前,是一个少年,一个和父亲对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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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故乡的40瓦电灯下,我用歪歪斜斜的笔迹写下第一行诗句.数年之后,它成为我的一种救赎方式.2000年2月14日的那个夜晚,对我的人生来说是一个分野.有人说我的首部诗集的名字——《莫干少年,在南方》是绝对的自恋,但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我的一个宣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永远在那之前,是一个少年,一个和父亲对抗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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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n康熙十八年冬,江南画家恽南田收到泗州知州莫之翰和僧伽禅寺住持的邀请,希望他到寺内小住一段,一起谈谈诗作作画.谁料人一到泗州就开始下雨,而且一下就是五六十天.泗州城内水深及腰,进出都要靠船.洪泽湖的水位也越来越高,眼看就要倒灌进城里.恽南田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偶然听见殿堂内一神一鬼的对话,鬼说:“时辰已到,淹城吧.”神说:“还有一和尚一道士未回城,一主一仆未出城,姑且再等片刻.”恽南田慌忙披衣起身,殿堂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原来是南柯一梦.但恽南田再也待不住了,急忙把仆人喊起来,携带随身文具,仓皇夺门而
诗是一个动作:它是美学的短跑,是思想的散步,是语言极限的跳跃.rn诗描摹不同的世相:它的相貌是卖花姑娘,是守夜僧侣,是农民布满时间皱纹的脸,是婴儿纯真的眼神,是一张来自古代西域的面孔.rn诗的风格是金属的光泽:它是金子耀眼的夺目之光,是青铜器暗哑而沉重的光芒,是铁生锈后寂寂无声的斑迹,是水银沸腾时花火般的色泽.诗用文字色泽擦醒一匹织绣,像是金线纳就的袈裟一样.
《下南洋》是一次漫长的行程.这组诗得自于我多年的东南亚游历经验,它最初的视角,是我在东南亚结识的华人.从北往南,从过去到当代,南洋地区的华人群体经历了什么?中华文明在遥远的海上如何演变、生存并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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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rn刚开始写诗的时候,我也遮遮掩掩、断断续续.就像一条忐忑不安地躲避着岸的、时隐时现的溪流.可是,一条再小的河流,拉拉扯扯中,也会拽出几个村庄、些许故事.我就是从其中一个村庄走出来的,当我带着一个个关于诗歌的幼稚想法,走进荒野中,或停在哪里的时候,就像带着一粒粒迷茫的水的种子,内心满怀渴望寻求一块适合的播撒之处,又觉得哪里都可以是诗歌的必经之地.过去、现在或未来.一条条由分行书写而形成的河流,可能被遗忘或放弃,也可能被再次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