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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脱胎于其实用主义哲学，强调了“人业合一”的职业教育思想。对其职业教育思想的研究不仅有利于加深对美国职业教育的了解，更重要的是反思我们现行的职业教育之道。本文在论述杜威职业教育思想的理论基础：“人业合一”的基础上，从四个方面解读其职业教育思想，并力图对之有较为准确的把握。
【关键词】杜威 职业教育思想 反思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7）11-0086-02
杜威，全世界享有盛名的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和教育家，堪称美国精神的代言人。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脱胎于其实用主义哲学，蕴含丰富的思想内容。在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今天，作为奋战在一线的职业教育者，审视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仍值得我们思考，反思和借鉴，这就是经过历史沉淀后仍光芒四射的哲人思想的魅力所在。
一、杜威“人业合一”的思想基础
（一）对“人业合一”思想的申辩
何为人，哲人们对“人”的定义可谓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有云：人是能说话的动物；人是有理性的动物；杜威则认为法国哲学家铂格森（Bergson）人是能制造器具的动物之说最具有代表性。因为“人能把天然的材料，加上一部分能力，便可以应付某种需要。别的下等动物都做不到的，只有人有这样的特性。”杜威认为：“人类并不是机械的，是有血气的、有心思、才力的；筋肉的能力比较很小，此外还有重要的心思、感情的能力比筋肉的能力更大”。 何为业，即职业，在杜威看來一种职业只不过是人生活动所遵循的方向，使这些活动因其结果而让个人感到有意义，同时也使她的朋友感到活动有好处。“职业是一个表示有连续性的具体名词，它既包含专业性的和事物性的职业，也包括任何一种艺术能力、特殊的科学能力以及有效的公民品德的发展，更不必说机械劳动或从事有收益的工作了”。 将人的思想和现实结合为一体，不是为了做而做的机械运动，这就是人和业最初的交流。
（二）对“一元论”哲学思想的申辩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指出：哲学与它的时代是不可分的。所以，哲学并不站在它的时代之外，而是对它的时代的实质的知识。杜威反对古典哲学指向终极性、普遍性、和绝对性纯粹的思辨，反对自柏拉图以来传统哲学的“二元论”式的思维范式的垄断，分开了“知与行”、“身与心”、“主体与客体”、“质料与形式”等等，这是造成狭隘职业教育的症结所在。正如杜威所说如果一种哲学理论在教育上的努力毫无影响，这种理论必然是矫揉造作的。在批判“二元论”哲学基础上，他一针见血的指出教育上的种种对立，如劳动与闲暇的对立，理论与实践的对立等，最终表现为职业教育与文化修养的对立，这种哲学上的“二元论”和职业教育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了。杜威大力宣扬将“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自由教育和文化修养”等“二元论”中的各种割裂和对立面融合统一为“一元论”哲学思想。“一元论”是职业教育的还原与更新，为职业教育正名。正是杜威“一元论”教育哲学指导着教育这一庞大的实践机构，将职业教育和自由教育合为一体的理念在美国教育中发展得淋漓尽致。
二、杜威职业教育思想的内涵
（一）“人和业”整合的职业教育观
在教育发展历史上，杜威批判了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以金钱性质和实用性质为目的的狭隘职业教育观。首次对职业教育概念进行了明确的界定，在其教育哲学著作《民主主义于教育》中专列一章加以阐释，从其经验论的哲学角度出发，给职业教育带来了哥白尼式的改革。杜威认为一种职业必须是信息和观念的组织原则；是知识和智力发展的组织原则。职业给我们一个核心，“职业好像磁铁一样吸收资料，又好像胶水一样保存资料” 杜威冲破了自由教育和文化修养的束缚，将职业教育的范围延伸到统治阶级所享受的自由教育，即是所有的教育都具有职业的性质。
由此可见，杜威的职业教育观无疑是对“人业合一”最好的诠释，对传统教育的讽刺，对渴求职业教育获得解放的歇斯底里的呐喊，从无人区的职业教育进入了人为主的职业教育，加强了职业教育和文化修养的联系。正如他举例所说：学习历史对于要做历史教师或专门从事历史研究的人而言是职业教育，而对于要做律师或医生的人而言就是文化修养。职业之间是相互联系的。职业蕴含有文化修养的元素，职业不仅仅是为现实化的雇主服务，而是对终极对象社会的终极服务。“每一种职业都会对从事这种职业的人的个性留下痕迹.并改变他们对人生的看法。”
（二）职业教育“无目的”论
在教育史上，杜威是著名的教育无目的论者，反对从教育外部给教育施加任何形式的目的。杜威认为预先决定一个人将来的职业，使教育严格地为这个职业做准备，这种办法要损害现在发展的可能性，从而削弱对将来适当职业的充分准备，而唯一可供选择的办法，就是使一切早期的职业预备都是间接的，而不是直接的，就是通过学生兴趣和需要来进行主动的作业。职业教育的目的不是着眼于眼前的片面化的经济价值或短暂的社会价值，应该是被认为是经验的继续改造。教育的过程和目的是完全相同，并不是说没有真正的目的。而是重点突出教育中不要把人训练成为机器的附属品和金钱的奴隶，从而造成人的片面发展，陷入将职业教育在理论和实践落入技能培训，仅仅作为将来获得职业技术效率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和过程相一致，赋予人“主角”的角色，以人的发展为中心，将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和谐发展。
（三）“作业和人”有机结合的职业教育方法
杜威认为，职业教育方法还没有完全从传统教育思维模式中解放出来，学生不是单向的生产的技能、技巧，更重要的是形成关于事物的态度并开启个人的智慧，这就决定了职业教育的实施必须采取新的途径——以作业为主，即“做中学”思想的延伸。“作业”暗含了目标和结果。在职业教育过程中，通过作业进行的训练是为职业做准备而进行的唯一适当的训练。 而不是摧残人的情感和扼杀人的创造性。这种作业是将人和事的全面整合，积极调动人的兴趣，思维，而让人主动的参与其中，乐于其中。在作业中发现、发挥自我的特长。融合教育的过程于方法之中，在作业实现自我，完善自我。 三、对杜威职业教育的思想的反思
杜威对职业教育的阐释，散发出其实用主义思想光芒的同时赋予了职业教育鲜活的生命力量，是对人的综合发展的思考，不仅使得职业教育回归到和自由教育的平等的地位，更是使职业教育从见利见物不见人的尴尬境中彻底地走出。
（一）职业教育中人文关怀，从形式化走向现实化
杜威认为职业教育应该从人文主义科目和自然主义科目这种密切的相互依存关系出发，将二者进行杂交。我们不应该忽略实用科目中的人文元素和文化修养，如果在教育中我们割断认为这种联系，就剥夺了学生学习的正常动机，破坏学生的心理发展的连续性。任何的学习的主旨是要增加对生活价值的关心，这才是人本的学习。人文关怀不是口头的宣传，不是表面化倡导，而是从形式化走向现实化，将教育中科目的人文价值挖掘出来。正如杜威所说，“如果教育没有成功地使诗歌成为生活的一个资源和闲暇的手段，这就教育就是有缺陷的。否则诗歌仅仅是矫揉造作的诗歌。”当下的職业教育，为了就业而就业，忽略了学生的内心感受，真正的教育是从心灵上启发学生的智慧，让学生享受学习所带的美感和快乐，不是将学生禁锢于狭小的功利空间。成功的职业教育，是学生的兴趣、人格、能力、自我价值等的综合体现。
（二）职业教育与个人自由的彰显
在杜威看来，自由是一种心里态度，而不是行动不受外部约束，追求一种真正的自我解放的新个人主义。职业教育的特殊性给予学生发展的机会和空间，关键是要释放自由，给学生思维和思想上注入新鲜的空气。自由不仅仅包含学生的主动性，还涵盖在学校实训和理论作业设置上尽可能做到丰富，让学生感受到生活教育的意义所在，从教育者的角度来说；自由也赋予老师重要的角色，教师的作业指出注入方法就是积极参与而非权威的指导，正如杜威在《我的教育信条》里面所说的，教师不是简单地训练一个人，而是从事于适当的社会生活的形成……正视和珍视学生的个别差异，将学生的自由精神自然的融入到多元化的作业中。这就是学生自由受到尊重、得到释放的表现。
（三）职业教育中的兴趣的申辩
如果有人设想成为生活选择的工作在某一特定日期发现后就可以一劳永逸，在杜威看来这就是一种传统的武断的见解。忽略学生的兴趣甚至慢慢的抹杀掉，一切只为直接为生活做准备而陷入了功利主义，这样的教育流于呆板，极大可能阻碍学生将来的发展。这也是当下职业教育的沉疴所在。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是什么和自己能干什么，他必须去带着兴趣去尝试。同样也并不依赖于外界大众化的判断，而是在兴趣的指引下发现自己适合的职业，人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个体，人有一切发展的可能性，在教育中兴趣是一切行动的最高法典，只有尊重学生的兴趣，善于发现学生的兴趣，指引学生发展兴趣，发现属于学生的最好的职业角色，那么我们的教育就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纵观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无论是任何角度，人都站在了主体的地位，体现了职业教育中人和业的完美融合，在多元化发展的今天，我们的职业教育应更多的体现人业合一的思想，这不是职业教育的理想，而是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杜威的哥白尼式职业教育思想革新，既受到了崇拜，也遭遇了责难。无论如何，对于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不仅仅是当世的时代角度去窥探，更重要的是经过历史的沉淀后对今天的影响。
参考文献：
[1][美]杜威著，胡适译.杜威五大演讲[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5.
[2][美]杜威著，王承绪译.民本主义与教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
[3][美]杜威著，傅先统译.经验与自然[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4][美]杜威著，赵祥麟译.杜威教育论著选[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作者简介：
罗冬梅（1978-），女，广州市轻工技师学院。
【关键词】杜威 职业教育思想 反思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7）11-0086-02
杜威，全世界享有盛名的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和教育家，堪称美国精神的代言人。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脱胎于其实用主义哲学，蕴含丰富的思想内容。在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今天，作为奋战在一线的职业教育者，审视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仍值得我们思考，反思和借鉴，这就是经过历史沉淀后仍光芒四射的哲人思想的魅力所在。
一、杜威“人业合一”的思想基础
（一）对“人业合一”思想的申辩
何为人，哲人们对“人”的定义可谓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有云：人是能说话的动物；人是有理性的动物；杜威则认为法国哲学家铂格森（Bergson）人是能制造器具的动物之说最具有代表性。因为“人能把天然的材料，加上一部分能力，便可以应付某种需要。别的下等动物都做不到的，只有人有这样的特性。”杜威认为：“人类并不是机械的，是有血气的、有心思、才力的；筋肉的能力比较很小，此外还有重要的心思、感情的能力比筋肉的能力更大”。 何为业，即职业，在杜威看來一种职业只不过是人生活动所遵循的方向，使这些活动因其结果而让个人感到有意义，同时也使她的朋友感到活动有好处。“职业是一个表示有连续性的具体名词，它既包含专业性的和事物性的职业，也包括任何一种艺术能力、特殊的科学能力以及有效的公民品德的发展，更不必说机械劳动或从事有收益的工作了”。 将人的思想和现实结合为一体，不是为了做而做的机械运动，这就是人和业最初的交流。
（二）对“一元论”哲学思想的申辩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指出：哲学与它的时代是不可分的。所以，哲学并不站在它的时代之外，而是对它的时代的实质的知识。杜威反对古典哲学指向终极性、普遍性、和绝对性纯粹的思辨，反对自柏拉图以来传统哲学的“二元论”式的思维范式的垄断，分开了“知与行”、“身与心”、“主体与客体”、“质料与形式”等等，这是造成狭隘职业教育的症结所在。正如杜威所说如果一种哲学理论在教育上的努力毫无影响，这种理论必然是矫揉造作的。在批判“二元论”哲学基础上，他一针见血的指出教育上的种种对立，如劳动与闲暇的对立，理论与实践的对立等，最终表现为职业教育与文化修养的对立，这种哲学上的“二元论”和职业教育深深的纠缠在一起了。杜威大力宣扬将“精神世界与现实世界”“自由教育和文化修养”等“二元论”中的各种割裂和对立面融合统一为“一元论”哲学思想。“一元论”是职业教育的还原与更新，为职业教育正名。正是杜威“一元论”教育哲学指导着教育这一庞大的实践机构，将职业教育和自由教育合为一体的理念在美国教育中发展得淋漓尽致。
二、杜威职业教育思想的内涵
（一）“人和业”整合的职业教育观
在教育发展历史上，杜威批判了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以金钱性质和实用性质为目的的狭隘职业教育观。首次对职业教育概念进行了明确的界定，在其教育哲学著作《民主主义于教育》中专列一章加以阐释，从其经验论的哲学角度出发，给职业教育带来了哥白尼式的改革。杜威认为一种职业必须是信息和观念的组织原则；是知识和智力发展的组织原则。职业给我们一个核心，“职业好像磁铁一样吸收资料，又好像胶水一样保存资料” 杜威冲破了自由教育和文化修养的束缚，将职业教育的范围延伸到统治阶级所享受的自由教育，即是所有的教育都具有职业的性质。
由此可见，杜威的职业教育观无疑是对“人业合一”最好的诠释，对传统教育的讽刺，对渴求职业教育获得解放的歇斯底里的呐喊，从无人区的职业教育进入了人为主的职业教育，加强了职业教育和文化修养的联系。正如他举例所说：学习历史对于要做历史教师或专门从事历史研究的人而言是职业教育，而对于要做律师或医生的人而言就是文化修养。职业之间是相互联系的。职业蕴含有文化修养的元素，职业不仅仅是为现实化的雇主服务，而是对终极对象社会的终极服务。“每一种职业都会对从事这种职业的人的个性留下痕迹.并改变他们对人生的看法。”
（二）职业教育“无目的”论
在教育史上，杜威是著名的教育无目的论者，反对从教育外部给教育施加任何形式的目的。杜威认为预先决定一个人将来的职业，使教育严格地为这个职业做准备，这种办法要损害现在发展的可能性，从而削弱对将来适当职业的充分准备，而唯一可供选择的办法，就是使一切早期的职业预备都是间接的，而不是直接的，就是通过学生兴趣和需要来进行主动的作业。职业教育的目的不是着眼于眼前的片面化的经济价值或短暂的社会价值，应该是被认为是经验的继续改造。教育的过程和目的是完全相同，并不是说没有真正的目的。而是重点突出教育中不要把人训练成为机器的附属品和金钱的奴隶，从而造成人的片面发展，陷入将职业教育在理论和实践落入技能培训，仅仅作为将来获得职业技术效率的手段。真正的目的是和过程相一致，赋予人“主角”的角色，以人的发展为中心，将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和谐发展。
（三）“作业和人”有机结合的职业教育方法
杜威认为，职业教育方法还没有完全从传统教育思维模式中解放出来，学生不是单向的生产的技能、技巧，更重要的是形成关于事物的态度并开启个人的智慧，这就决定了职业教育的实施必须采取新的途径——以作业为主，即“做中学”思想的延伸。“作业”暗含了目标和结果。在职业教育过程中，通过作业进行的训练是为职业做准备而进行的唯一适当的训练。 而不是摧残人的情感和扼杀人的创造性。这种作业是将人和事的全面整合，积极调动人的兴趣，思维，而让人主动的参与其中，乐于其中。在作业中发现、发挥自我的特长。融合教育的过程于方法之中，在作业实现自我，完善自我。 三、对杜威职业教育的思想的反思
杜威对职业教育的阐释，散发出其实用主义思想光芒的同时赋予了职业教育鲜活的生命力量，是对人的综合发展的思考，不仅使得职业教育回归到和自由教育的平等的地位，更是使职业教育从见利见物不见人的尴尬境中彻底地走出。
（一）职业教育中人文关怀，从形式化走向现实化
杜威认为职业教育应该从人文主义科目和自然主义科目这种密切的相互依存关系出发，将二者进行杂交。我们不应该忽略实用科目中的人文元素和文化修养，如果在教育中我们割断认为这种联系，就剥夺了学生学习的正常动机，破坏学生的心理发展的连续性。任何的学习的主旨是要增加对生活价值的关心，这才是人本的学习。人文关怀不是口头的宣传，不是表面化倡导，而是从形式化走向现实化，将教育中科目的人文价值挖掘出来。正如杜威所说，“如果教育没有成功地使诗歌成为生活的一个资源和闲暇的手段，这就教育就是有缺陷的。否则诗歌仅仅是矫揉造作的诗歌。”当下的職业教育，为了就业而就业，忽略了学生的内心感受，真正的教育是从心灵上启发学生的智慧，让学生享受学习所带的美感和快乐，不是将学生禁锢于狭小的功利空间。成功的职业教育，是学生的兴趣、人格、能力、自我价值等的综合体现。
（二）职业教育与个人自由的彰显
在杜威看来，自由是一种心里态度，而不是行动不受外部约束，追求一种真正的自我解放的新个人主义。职业教育的特殊性给予学生发展的机会和空间，关键是要释放自由，给学生思维和思想上注入新鲜的空气。自由不仅仅包含学生的主动性，还涵盖在学校实训和理论作业设置上尽可能做到丰富，让学生感受到生活教育的意义所在，从教育者的角度来说；自由也赋予老师重要的角色，教师的作业指出注入方法就是积极参与而非权威的指导，正如杜威在《我的教育信条》里面所说的，教师不是简单地训练一个人，而是从事于适当的社会生活的形成……正视和珍视学生的个别差异，将学生的自由精神自然的融入到多元化的作业中。这就是学生自由受到尊重、得到释放的表现。
（三）职业教育中的兴趣的申辩
如果有人设想成为生活选择的工作在某一特定日期发现后就可以一劳永逸，在杜威看来这就是一种传统的武断的见解。忽略学生的兴趣甚至慢慢的抹杀掉，一切只为直接为生活做准备而陷入了功利主义，这样的教育流于呆板，极大可能阻碍学生将来的发展。这也是当下职业教育的沉疴所在。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是什么和自己能干什么，他必须去带着兴趣去尝试。同样也并不依赖于外界大众化的判断，而是在兴趣的指引下发现自己适合的职业，人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个体，人有一切发展的可能性，在教育中兴趣是一切行动的最高法典，只有尊重学生的兴趣，善于发现学生的兴趣，指引学生发展兴趣，发现属于学生的最好的职业角色，那么我们的教育就迈出了成功的一步。
纵观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无论是任何角度，人都站在了主体的地位，体现了职业教育中人和业的完美融合，在多元化发展的今天，我们的职业教育应更多的体现人业合一的思想，这不是职业教育的理想，而是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杜威的哥白尼式职业教育思想革新，既受到了崇拜，也遭遇了责难。无论如何，对于杜威的职业教育思想，不仅仅是当世的时代角度去窥探，更重要的是经过历史的沉淀后对今天的影响。
参考文献：
[1][美]杜威著，胡适译.杜威五大演讲[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5.
[2][美]杜威著，王承绪译.民本主义与教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
[3][美]杜威著，傅先统译.经验与自然[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4][美]杜威著，赵祥麟译.杜威教育论著选[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
作者简介：
罗冬梅（1978-），女，广州市轻工技师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