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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中国风的歌词,你可能认识了我,但透过这本书,你可以比较接近事实地了解我。”正如方文山在新书《方道•文山流》自序中写的一样,这本“个人杂志书”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方文山,他不仅仅是周杰伦的最佳拍档,也不仅仅会写《青花瓷》、《菊花台》这样中国风的歌词,他还写文章、演讲、出书、创作诗集;他对拍电影有着专业级的兴趣,早在创作歌词之前就拥有了导演证;他喜欢有金属质感的怀旧的东西,锈迹斑斑的门牌、车牌是他的最爱;他有点理想主义,把自己的家设计成了这样:地中海风格的客厅、普罗旺斯风格的餐厅、如废墟工厂的卧室……2月6日,方文山来青演讲、签售,接受了画报的独家专访,让我们一起走近这个你并不了解的方文山。
关于周杰伦——有革命情感
画报:有很多人会说您是“周杰倫背后的方文山”,你自己怎样定位与周杰伦的关系?
方:他是一个partner,在一起创作的很有默契的合作伙伴,我们有一种革命情感。因为刚开始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我们签在同一家公司,都是签的“词曲经济约”,他也从事了一年多的歌词创作。那时候我们都没有知名度,大家采用我们的东西几率比较低,后来慢慢累积出一些作品的时候大家才注意到我们两个人。
画报:和杰伦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在你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方:我们平时就像其他的好朋友一样,一起调侃,打打闹闹的,一起看电影,吃小吃,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有一点就是,他对朋友非常慷慨,不管是请客还是帮朋友忙,或是在戏中安排角色,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的,他都会去帮做,这是我跟他相处这么久最大的感受。
关于创作——从古诗词中吸收养分
画报:如今,您有话语歌坛“音乐文学”“创作才子”之称,尤其是中国风的部分让人印象深刻,创作中的养分都是从哪里吸收来的?
方:主要来自阅读,古诗词方面,如宋词,李清照的、李煜的,所有这些消化后,会帮助我创作出东方风或中国风,这种民族风格的作品。其实,在我发表的270多首歌词中,中国风类型的只有40多首,只占很小一部分,但由于这部分歌词很具有文化识别度,所以很容易被归类、讨论,容易被聚焦。
另外,古诗歌也直接影响我的写作,我创作的“素文韵脚诗”,就是通过断章和押韵追寻文字间的节奏。因为在古代,诗和词都是可以入乐的,而白话文改革后,文字和音乐的距离越来越远,这很可惜。而2008年出版的《青花瓷》是用写歌词的感觉写散文。
关于收藏——怀旧、金属
画报:你在书中说,喜欢收藏自己的记忆,比如自己国小的班级名片、当兵的兵籍名条、学生证、成绩单,甚至电影票和一张糖果纸,还尤其对老门牌情有独钟。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收藏乐趣吗?
方:今年我还会出两本书,一本是素文韵脚诗的第二本,另一本是《拼贴框》,里面就是教别人做拼贴日记,比如我们旅游时留下的车票、门票,或者电影票根。我自己是无可救药地随手收藏着那些象征生活过往片段的具体物证,有点像拾荒老人,专门捡拾一些大多数人丢弃的东西,这可能是源于一种对过往岁月的缅怀吧。
而旧建筑的门牌,标志着这个建筑曾经存在的空间,它是一种具体而微小的历史断层取样。比如,北京的胡同拆迁了,整个胡同都灰飞烟灭了,跟这个胡同曾经一起存在的门牌印证着过往的时空,我留在手上,多少有一种历史的连接,会让我觉得有一种对历史空间的想象。门牌大概收集了400多片,北京、上海、南京三个地区的最多,东北、浙江、云南、台湾等地的都有一些,但可惜还没收藏到青岛的门牌。其实我收藏的车牌比较多,世界各国的各种车牌有1000多片,其中一小部分贴在了我如同废墟工厂的卧室的床头上。
关于电影——将音乐和影像融合
画报:2009年3月,你导演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爱到底》,尝试电影创作的感受如何?
方:我觉得影像创作很特别,因为不同于自己原来的工作,要跟很多人沟通、协调,其实这是很热闹,很有趣的,收获还蛮多。这跟写作时不一样的,因为写作比较孤独,都是一个人,自己呆在一个房间,一支笔或者一台电脑,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领域。过完年还要拍,计划拍一个小的剧情片《听见下雨的声音》,拍《爱到底》的时候是四个人,一个人拍一段,20分钟,这次应该可以拍得多一些。这是一部以音乐为主的都会爱情片,要用音乐去表现画面,另外爱情是戏剧里面经久不衰的一个话题,它跟每一个人都直接相关。
画报:会不会在里面担任一个角色?
方:不会,我是编导,编剧跟导演,我认为我不太会演。
画报:记得你之前在周杰伦的《珊瑚海》等MV中出演过角色,对吧?
方:那只是客串,他让我去客串,我就跟他说,你让我客串可以,但是我要自己拍,因为可以控制画面、剧情,也对在戏剧方面的发展有所帮助。
关于人生——感谢三个人
画报:最早的经历很波折,做过推销员,送过外卖,在你的人生和创作生涯中哪几个人对您的影响比较大?
方:一个是宪哥,就是吴宗宪,1997年时他带我们进入这个圈子,他对我们这些后来进公司的员工非常提携;第二个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杨峻荣,因为他主要负责公司的营运,给了我很大创作的空间;第三个人就是杰伦,如果没有跟杰伦合作,我的作品的能见度、知名度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同样的一首《青花瓷》给不同的歌手,它的影响力是不一样的,作品的反应和收获是不一样的,所以跟杰伦合作对我的发展起到了蛮大的决定性影响。
关于周杰伦——有革命情感
画报:有很多人会说您是“周杰倫背后的方文山”,你自己怎样定位与周杰伦的关系?
方:他是一个partner,在一起创作的很有默契的合作伙伴,我们有一种革命情感。因为刚开始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我们签在同一家公司,都是签的“词曲经济约”,他也从事了一年多的歌词创作。那时候我们都没有知名度,大家采用我们的东西几率比较低,后来慢慢累积出一些作品的时候大家才注意到我们两个人。
画报:和杰伦合作了这么长时间,在你的印象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方:我们平时就像其他的好朋友一样,一起调侃,打打闹闹的,一起看电影,吃小吃,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但有一点就是,他对朋友非常慷慨,不管是请客还是帮朋友忙,或是在戏中安排角色,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的,他都会去帮做,这是我跟他相处这么久最大的感受。
关于创作——从古诗词中吸收养分
画报:如今,您有话语歌坛“音乐文学”“创作才子”之称,尤其是中国风的部分让人印象深刻,创作中的养分都是从哪里吸收来的?
方:主要来自阅读,古诗词方面,如宋词,李清照的、李煜的,所有这些消化后,会帮助我创作出东方风或中国风,这种民族风格的作品。其实,在我发表的270多首歌词中,中国风类型的只有40多首,只占很小一部分,但由于这部分歌词很具有文化识别度,所以很容易被归类、讨论,容易被聚焦。
另外,古诗歌也直接影响我的写作,我创作的“素文韵脚诗”,就是通过断章和押韵追寻文字间的节奏。因为在古代,诗和词都是可以入乐的,而白话文改革后,文字和音乐的距离越来越远,这很可惜。而2008年出版的《青花瓷》是用写歌词的感觉写散文。
关于收藏——怀旧、金属
画报:你在书中说,喜欢收藏自己的记忆,比如自己国小的班级名片、当兵的兵籍名条、学生证、成绩单,甚至电影票和一张糖果纸,还尤其对老门牌情有独钟。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收藏乐趣吗?
方:今年我还会出两本书,一本是素文韵脚诗的第二本,另一本是《拼贴框》,里面就是教别人做拼贴日记,比如我们旅游时留下的车票、门票,或者电影票根。我自己是无可救药地随手收藏着那些象征生活过往片段的具体物证,有点像拾荒老人,专门捡拾一些大多数人丢弃的东西,这可能是源于一种对过往岁月的缅怀吧。
而旧建筑的门牌,标志着这个建筑曾经存在的空间,它是一种具体而微小的历史断层取样。比如,北京的胡同拆迁了,整个胡同都灰飞烟灭了,跟这个胡同曾经一起存在的门牌印证着过往的时空,我留在手上,多少有一种历史的连接,会让我觉得有一种对历史空间的想象。门牌大概收集了400多片,北京、上海、南京三个地区的最多,东北、浙江、云南、台湾等地的都有一些,但可惜还没收藏到青岛的门牌。其实我收藏的车牌比较多,世界各国的各种车牌有1000多片,其中一小部分贴在了我如同废墟工厂的卧室的床头上。
关于电影——将音乐和影像融合
画报:2009年3月,你导演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爱到底》,尝试电影创作的感受如何?
方:我觉得影像创作很特别,因为不同于自己原来的工作,要跟很多人沟通、协调,其实这是很热闹,很有趣的,收获还蛮多。这跟写作时不一样的,因为写作比较孤独,都是一个人,自己呆在一个房间,一支笔或者一台电脑,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领域。过完年还要拍,计划拍一个小的剧情片《听见下雨的声音》,拍《爱到底》的时候是四个人,一个人拍一段,20分钟,这次应该可以拍得多一些。这是一部以音乐为主的都会爱情片,要用音乐去表现画面,另外爱情是戏剧里面经久不衰的一个话题,它跟每一个人都直接相关。
画报:会不会在里面担任一个角色?
方:不会,我是编导,编剧跟导演,我认为我不太会演。
画报:记得你之前在周杰伦的《珊瑚海》等MV中出演过角色,对吧?
方:那只是客串,他让我去客串,我就跟他说,你让我客串可以,但是我要自己拍,因为可以控制画面、剧情,也对在戏剧方面的发展有所帮助。
关于人生——感谢三个人
画报:最早的经历很波折,做过推销员,送过外卖,在你的人生和创作生涯中哪几个人对您的影响比较大?
方:一个是宪哥,就是吴宗宪,1997年时他带我们进入这个圈子,他对我们这些后来进公司的员工非常提携;第二个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杨峻荣,因为他主要负责公司的营运,给了我很大创作的空间;第三个人就是杰伦,如果没有跟杰伦合作,我的作品的能见度、知名度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同样的一首《青花瓷》给不同的歌手,它的影响力是不一样的,作品的反应和收获是不一样的,所以跟杰伦合作对我的发展起到了蛮大的决定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