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奕宏:我的未来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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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言语的威力,段奕宏更擅长运用沉默的压迫力。与对手飙戏时会突然呆滞,不说话,没表情。这种刻意留出来的空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要考验两个人的功力,在寂静中体会张力,人物才有灿烂的绽放。”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一次一次的灿烂绽放,段奕宏喜欢并沉浸于这种感觉:在影视的“他人世界”里,为了灿烂绽放,不惜自虐。
  于是有了“段奕宏”牌的一个一个角色:难以捉摸的老A(《士兵突击》)、猥琐而妖孽的龙文章(《我的团长我的团》)、儒雅而略带狡黠的硬汉“豹子”(《西风烈》)……
  
  面对麦浪 只有尴尬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脸庞……
  慢着,段奕宏急急打断记者的诗意,身体一正,由甫一坐下的放松迅速转化为激昂。“当我试图进入《白鹿原》中黑娃的角色,做一个地道的农民时,根本没有这些诗意,面对麦浪,只有尴尬。”
  在海拉尔一千多亩麦田的拍摄现场,段奕宏徘徊其中,束手无策,倍觉孤单。
  刚刚从拍摄现场澄城县坐火车到西安,再搭飞机赶往广州参加“风尚中国榜”,段奕宏的心境还有大半留在农村,说话带着强烈的陕西口音,激动时甚至直接拿陕西话交流。
  “即使短如杂文,也要字字精彩”,可见段奕宏的金牛座自虐倾向,确实名不虚传。
  
  《风尚周报》:演《白鹿原》这样的农村戏,对你来说是不是得心应手?
  段奕宏:我面对每一个新的角色都特别忐忑,特别地诚惶诚恐。没有特别适应特别得心应手的类型。每一个类型都是经过了智慧开发之后的自我创作。
  面对《白鹿原》这样庞大的史诗题材,对我来说,一定要找到一个适合的入境方式。我想到的就是劳作。割麦、捆麦,必须去熟悉和掌握农民的生活方式。而这些,只有小时候接触过,长大以后根本没见过,这对我的角色进入至关重要。
  
  《风尚周报》:你就真的去麦田学习农民干活吗?不是像城市旅行者一样欢喜地扑向麦田的怀抱吗?
  段奕宏:你说得轻松。我们在海拉尔拍戏,那里有一千多亩麦田,庞大而华丽。第一天去,前几个小时很尴尬,孤零零的。傻乎乎放在那里,感觉好像是旅游、工作,不知道把自己归纳到哪一个类型。我是来拍戏的,但是我束手无策,就显得特别孤单。
  我们带过去一起拍戏的农民,他抓一把麦穗,放在嘴边吹吹,那种动作太酷了,有魅力。农民身处其中的那种自在是因为他对劳作的熟练程度,对天气、土壤、水分的精准判断程度。
  
  《风尚周报》:很多诗人写到麦地、收获的时候,会很诗意,想到大海啊波浪啊爱情啊,你呢?
  段奕宏:尴尬,就是尴尬,没有诗意。诗人和农民是两码事,诗人的情绪是超脱的,移情换景换的是个人化的东西。而我们演的是更具象的人物和步骤,扎入泥土芬芳的气味。所以要褪去身上城市的、过于复杂的思维,单纯地扎入农村的氛围当中,那怕是粪便、泥土、灰尘。
  海拉尔的泥土是黑色的,鞋子上会沾满黑泥。一开始不习惯,慢慢沾得越多,越不在乎了。这时候,更在乎的中心点在哪里?这就是触摸情绪的那些关键点。
  
  《风尚周报》:为了进入一个角色内心,这种尴尬的状况是必须扫除的吧?扫除它的过程持续了多久?
  段奕宏:两个小时吧,两个小时以后我就觉得自在了。其实就是一个注意力的转移,一个人专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像那么回事。我的意思是,我太想把这事做好了,割麦的步骤,手里抓住麦子,一把割下来,然后打一个辫子结,绑好麦子……当你特别在乎特别想做好这个事情的时候,你就会把被麦子割破手掌的痛苦都变成了快感。
  通过劳动的熟练程度学会提炼精准的细节,用关键动作来展示劳作的魅力。每一个角色其实都需要自己去提炼那种力量、力道。
  
  《风尚周报》:你的这种身处其中实实在在的角色塑造方式,似乎和王全安导演偏重意识流的创作手法不太一样?会不会在表演上有矛盾?
  段奕宏:不矛盾。我从王全安的这部作品中最大的收获就是化繁为简。我心目中已经拥有过的、触摸过的东西,通过他简约的方式去呈现,反而是一种更好的提炼和表现方式。
  作为一个演员和不同的导演合作的时候,一定要感知了解影片的呈现方式和特有的气质。你相信了王全安导演的气质和方向,其实就是相信了自己有开拓的能力和开拓的机会。
  
  《风尚周报》:内心戏部分呢?你会研究原著并体会角色身处其中的境地和地位吗?
  段奕宏:我在大学里就读过陈忠实老师的《白鹿原》。很喜欢,当时就觉得黑娃特别有戏。他除了有本质的纯朴,还具有对现状的不安分感,这种叛逆的东西,在每个人的青春期都有,用现在的话说是非常时尚的。
  
  要打架 就一定奉陪到底
  
  纠结的人必有矛盾的表现,这话套用在段奕宏身上挺合适。他的叛逆和纠结隐藏在骨子里,往往不经意地散出来。一边信誓旦旦说,不会质疑专业的力量,一边教导化妆师,这发型,有可能不适合这一次的拍摄主题;一边声称自己在生活中是个平静的人,一边眉飞色舞怀念少年十余人揸架的细节……
  
  《风尚周报》:黑娃大闹祠堂充分显示出他的叛逆和不安分。这和你的性格是不是有共通之处?你小时候也是相当的不安分吧?
  段奕宏:一个人压抑太久了就会有反抗,这种反抗就一定要找到突破口。就像决堤,只要有缺口就会坍塌。
  我在十几岁的时候是乱撞,还没有寻找到自己不安分的目标。那时候被灌输的就是生活的自然法则。长辈们习惯于将生活观念和事业观念、未来的前景设置好,套用在我的身上。我就不想这样。比如考大学,我就试图不好好学习。非要让我拿出成绩,我就假装不在乎,用行动来反抗压迫。
  其实逢上了那个年龄的阶段都会反叛吧。那时候我们家里人都围着我,都来管我,把管束当成生活的常态。其实我不是挺好的嘛,那时候孩子的心理就是这样,很讨厌把管束当作正当的权力来行使。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当然就明白了那时候的心态多么狭窄。
  
  《风尚周报》:大人们知道你的心态吗?你会试图用交流来表达这种反抗心态吗?
  段奕宏:大人们不知道,他们孜孜不倦地管束我,他们认为他们的力量是一种很大的力量。我就用对抗来交流。
  黑娃就是这样,也是用对抗,为了爱跟祖上和封建文化制度对抗。对我来说,每部作品都不应该是浮皮潦草的,更重要的是触摸它的神经,抓住一个实的东西。
  
  《风尚周报》:触摸神经这个词用得好,又让人想起你那癫狂的角色龙文章。这种癫狂的状态好像很难演绎?跟你自己的性格一定大有关系。
  段奕宏:还好吧,我的内心确实很癫狂。其实每个人都有癫狂的一面,只是环境和人不允许你去癫狂。为什么人们喜欢去迪厅喝酒跳舞,就因为那是可以合理癫狂的环境,每个人都很癫狂,这种状态在普通生活中不会有。
  在生活中,一般来说我还是很平静的,癫狂仅限于心里。我认为赤裸裸地发脾气是一种无力的表现。
  
  《风尚周报》:不发脾气,也从不动手打架?
  段奕宏:新疆的小孩出来,都不太善于表达,很容易跟人起冲突。比如在火车站,没有人会掰扯几分钟光说不动手,超过5句话就见血了。
  我不爱惹事,但碰到事情根本不怵。你想,我考了四年中戏,坐班车从家乡伊宁到乌鲁木齐,再到北京,见过很多事情。真的有四五个人上来打的时候,不说恐惧,就是迎战,奉陪到底。
  
  《风尚周报》:不善言辞,但内心柔情似水,这是从你的眼神里读出来的话。
  段奕宏:柔情似水不至于,但比较敏感。比如我会凭着第一直觉去接触一个人,其实是不真实的,是自己内心的自我感觉。我跟任何人交往,都是从合作开始,没有戒备心理,不去精心设置。这样会让我个人比较舒服,你可以说比较淡定,也可以说是敏感。之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现在已经变得圆通一些了。
  
  《风尚周报》:这算是大智若愚吧,你想得比别人多,因此你的生活充满脑力运动,机会总会降临有准备的头脑。
  段奕宏:我不怕我想得太多,就怕我想不到。只要想到了就会找到一种方式去呈现,就怕你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可能性。任何一件事情都是这样,我们都说未雨绸缪,你想到了就会找到方式去解决。比如你的提问,我不相信80%都是即兴的,你一定是做过功课,才会有彼此顺畅的交流。
  
  《风尚周报》:关于担当,粉丝们对你的最有力的评价是有担当,负责到底。
  段奕宏:其实我自己不这么觉得。我无法预知一个结果,更不愿意去受累于一个结果。很辛苦,久而久之你会觉得,这个结果也许不是我做这个事情的初衷。给我启发最大的就是《我的团长我的团》的拍摄,面对生命逝去的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去完成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买一张机票离开这里,回到北京。这部戏不是我的第一部戏,但也不能成为我最后一部戏。我担心失去生命的风险。但是我为什么留下来?我突然发现我掌控我能驾驭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它一次一次的灿烂绽放,我喜欢这种东西。我们几个主演开会,我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我会继续拍戏,我要为了自己成全这件事情。
  所以那件事情的结果不是我能预知的,只是觉得在那个阶段我的生命格外亮丽,所以我愿意去做这个事情。剧集出来以后,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但是我已经不在乎大家对我的评价了,这几个月我的收获已经远远超出于此。
  
  把自己交给舞台 有了一刹那的顿悟
  
  段奕宏大火,一个段奕宏的时代大幕正在开启——很多人同意,段奕宏本人却不这么认为。
  “大火是你们的认识,我说不是,其实我每一年都有作品,都让自己的生命在熊熊燃烧。”
  一步一个脚印,这种扎扎实实的状态是段奕宏最想要的,在冬天努力储存滋养的水分和阳光,才有春天里一棵小树的迅速成长。这缓慢的进程,让段奕宏的突然灿烂变得踏实而胸有成竹。
  
  《风尚周报》:千辛万苦考上中央戏剧学院之后,你有没有梦想过做偶像类的演员?
  段奕宏:我理解你的问题是想谈我对一个职业的认识。每一个阶段我都在不断地成长。我不敢说一上来就有觉悟,要做实力派演员,是环境和时势造就了我,我的材质就是做不了偶像,必须尝试别的可能性。
  二十几岁谁不想做偶像啊,当时我也曾经因为找不到方向而拧巴和挣扎。不踏实,无助、孤单,变得越来越不想跟人说话,自我纠结。
  不过,总得上学吧,总得交段子吧,总得排话剧吧。慢慢地竟然在排话剧和交段子中找到了踏实感,开心。开心了以后就会觉得,哦,这样做也可以。
  《风尚周报》:我们关心的是,在困惑的阶段有没有想去整容啊什么的,更庸俗的求变方式?
  段奕宏:没有。那时候还没有这样的风潮,我也没那么高的觉悟。曾经有人让我把眼睛割成双眼皮,我身边也有男生割双眼皮,我没干。
  有人说我大智若愚,每每在关键的时候,对事物的态度会看到另外一层,看到更深处的东西。我觉得整容不是根本,人都习惯于把众人的评判的眼光强加于自己,而我会想,我到底是不是适合?
  我挺开心的,对我来说,4年的校园生活影响到我今后的一生。有人说,《士兵突击》之后你突然大火,我说不是,大火是你们的认识。我每天都在寻求滋养的水分和阳光。
  
  《风尚周报》:所以说,话剧是你的立身之本?但是最近你们国家话剧院的《四世同堂》并没有你的身影。
  段奕宏:我是话剧演员,不会放弃话剧表演的。《四世同堂》我能演谁呢?没谁好演啊。
  之前我一直在话剧舞台上,在舞台、剧院找到了安全感,那时候不愿意出来。就像我健身一样,有人说你的胸和肱二头肌练得特别好,你就会越来越想练这一块,越练越high,因为你希望得到赏识。
  久而久之我发现不能这样,不能老呆在话剧界。因为对影视剧太陌生了,越陌生就越不愿意触碰,因此就会困惑。所以我就要尝试,在尝试中发现问题并试图去解决它。
  
  《风尚周报》:你的第一部影视作品出了什么问题?
  段奕宏:我第一部戏《母亲》,当时真把影视当作话剧来演,问题就很大。比如说夸张的呈现。舞台上是镜框式的表演,你必须夸张,让最后一排观众也看清楚。但是影视的镜头已经帮助和放大了表演,就不能夸张。那时候不懂啊,百分之百地投入,演得也很过瘾,但出来以后一看,很难看,不像生活中的人。
  
  《风尚周报》:是怎么发现这个问题的?就是传说中的顿悟,实力派演员的必经之路?
  段奕宏:还是在话剧中体悟出来的。演《生死场》的时候,我演一个群众,有一场戏,是通过灯光来转换时空,灯灭的时候有三四秒的休息时间。我突然发现,灯亮的时候我精神百倍,灯灭的时候就想休息,在休息的一瞬间我觉得好舒服,姿态没有变化,但找到一种舒服的感觉。
  我突然明白,这就是镜头当中应该呈现的东西。第二天我尝试那种状态,词儿一样,劲儿,不一样了。
  
  同时驾驭两件事情 而不丧失水准
  
  回望和家庭的关系,段奕宏觉得更加温暖,更在乎他们需要的是什么。
  与段奕宏的对话越深入,越能感受到他正义凛然的气场。记者忍不住发表评价,段奕宏很适合从政,这招来了段奕宏的愤青情绪。在他眼里,最痛恨的就是不正常变得正常,正常变得不正常。
  “因为不正常的风气太多了,突然有一个正常的人,大家都认为,这个人很牛逼。其实不是牛逼,事情本来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有义务还原事情本来的样子。”
  总的来说,段奕宏自己总结,“我算是被不正常的环境吞噬得比较慢的一类人。”
  
  《风尚周报》:金牛座的人都有些小怪癖,你有没有?
  段奕宏:别人认为是怪癖,你自己认为不是怪癖,那才是怪癖——所以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怪癖。较劲算吗?以前会较劲,不过现在不会了。
  
  《风尚周报》:较劲,就意味着在角色抽离的时候很有困难吧?比如像张国荣他们,很容易沉浸于角色中无法抽离。你在戏剧中的癫狂与较劲一定也让你必须面对这样的问题,如何出戏?
  段奕宏:我不希望到那种境界。以前我会面对这种问题,很痛苦,现在要慢慢找到一种方式,比如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健身,看书,来转移注意力。尤其是一些很纠结很挣扎的人物,是很伤细胞的。
  有一次我在泰国拍戏,演一个吃小孩心脏的杀手,那时候折磨到晚上不停做梦:酒店的墙壁在流血,我抱着血泊里的孩子。那时候不懂得放松,非常的心力交瘁,更重要的是自己还很享受这种状态。其实这是不对的,生活和工作都沉浸在一个角色中,其实是有碍于这个角色的生长和开拓的,他会变得狭窄。
  我永远不相信唯一的方式,我求变,在心境上不断地寻找变化。
  
  《风尚周报》:比如说你演的龙文章,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段奕宏:就说神经病吧,我们都会想象出常规的神经病状态。但是,他不是我段奕宏的演绎方式,其实每个演员最后演的就是智慧,呈现你的智慧,我就想应该有不同的状态,不要相信第一意识判断,也许是第四意识判断才起作用。
  《风尚周报》:看来你非常善于把握内心,同时做几件事情。
  段奕宏:我本人其实不习惯,但现在要让自己去接受。以前我绝对不会在上一部戏的时候还出来参加时尚活动(风尚中国榜)。我说服自己的时候不是靠“我火了,就要多参加这种活动”,不是这样,这样会降低艺术创作的水准。我说服自己的理由是,“你要学会同时驾驭两件事情,而且不丧失水准,这是你的魅力所在”。
  
  《风尚周报》:你真的想得很多,几乎超出了演员职责所在而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这跟你的科班成长,话剧历练有关系吧?
  段奕宏:刚到影视领域时,身边很多人都是把词儿说对,钱数对就回家了。我也想这么做,但我觉得不好玩。有人说我太自虐,太跟自己过不去。我不是一定要深究其原,但最好能够尽善尽美。用心,才会出来自己的东西。有人说我在耗尽自己的生命,我觉得,只要能看到自己绽放,我愿意耗尽,哪怕最后成为灰烬。
  
  《风尚周报》:但是绽放的给养和燃料在哪里?就是内心始终觉得温暖的东西,是不是基于对未来的判断?
  段奕宏:我判断不了我的未来,我的未来是今天。我不愿意受累于未来对我的牵绊,我只在乎现在,只要我过得开心,过得自在,每一天都有我的收获。
  内心的东西是我很在乎别人,在乎别人的感受,会敏感而积极地接收这种感受。我不能丢掉这种东西,丢了就不是我了。
  
  《风尚周报》:回望人生,你对过往的经历是否满意?
  段奕宏:满意,我觉得我是踏实稳健的。有的人说我大器晚成,但我不觉得,我是幸运的。有的演员到60岁才被人认识,但他们一直坚守,他们爱的是这份职业爱的是生命,而不是结果。所以有时候所谓的光环来得太早也未必就是好事,它会影响你的承受能力,对事物的判断能力、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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