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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成员部长在多哈采纳了一个充满雄心的议程,把发展议题和发展中国家的关切作为议程的核心。自多哈部长级会议以来,进步斐然。各成员方已看到取得进展和达成共识的阶段,但也反复出现观点上分歧未能得到解决的时期。令许多成员最为畏惧的是各成员未能在2003年9月的坎昆部长级会议上达成协议。WTO发现自身处在一个不稳定的境况。多边贸易体系因可预见的区域安排的激增而受到强大的压力。到2003年12月前复苏多哈发展议程的目标没有产生任何重要的结果。在某些关键成员国的选举也把注意力从多哈发展议程转移走。各成员方没有别的选择,除非到2004年夏季前向谈判注入重大的动力。
显而易见,为实现上述目标,必须在此进程中恢复信心。总理事会主席和WTO总干事重新努力推动已经抛锚的谈判,同时不仅在磋商中,也在整个进程中继续强调透明度和完整性原则。显然,在148个处在各不相同发展水平的成员间,就一个有如多哈回合同样复杂和敏感的谈判议程来寻求共识,这绝非易事。但是,所有成员国家的关注必须被接受采纳,因为一个没有联系其组成成员的进程将不会维持长久的。并且,以往的经验已经表明尽管来自主要贸易国家的强劲政治意愿是取得成功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的。所有成员都必须发挥应有的作用。并且这些成员事实上这样做了,非常积极和建设性地面对挑战,这反映出它们对多边贸易体系的支持。
作为2004年7月总理事会的前奏,各成员部长在全世界以多种不同的方式和群体组合来进行会聚。这种密集的部长级活动为多哈发展议程提供了急需的政治支持,当在日内瓦的谈判中把其转化成具体的进展时, 也存在着相当大的问题。达成共识依然是困难重重。在某些议题上达成了共同的立场观点,在其他的议题上看起来差距依旧,如果差距没有变得更宽的话。即使时间已经耗尽,没有人想要失败的结局,然而各成员方看起来不愿意促成一个有别于它们所偏爱的立场。
不同的谈判组和贸易谈判委员会经常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来进行会集,是为了缩小分歧,为最终的推进做好准备。总干事,作为贸易谈判委员会的主席,与各谈判组的主席们和全体成员密切合作,联合努力来构建共同的立场观点。
所有这些努力产生了成果,多边贸易体系盛行。各成员表现出它们致力于在多哈发展议程上取得进展的决心。也许没有别的比最近的在2004年7月底达成的协议更具有象征性,也就是经常说的“7月决定”。各成员集体展示出合作的精神和良好的意愿。这个决定,被总理事会在2004年8月1日正式采用,通过了框架协议,以保证多哈发展议程谈判的继续进展。即使它可能不是完美无瑕的,7月决定的确达成一个案文,反映出一个非常良好的利益平衡。
尽管7月决定很值得庆祝,但尚有许多工作待做。各成员不应自鸣得意,而必须展现出同样的关注、决心和灵活性以使得7月决定成为可能。事实上,前途坎坷,需要周密的谈判。尽管7月决定使得在关键议题上采取必要决定成为可能,以保证多哈发展议程的继续进展,但它决不预示着多哈回合的结束。它已清晰地给我们提供了路标,目标必须要实现。完成所有的多哈授权将需要我们的集体奉献来发展7月决定。我确信中国将会继续在推进这些谈判上起着领导性作用。
自夏季休假回来以后,各成员已将它们的关切转向技术性工作,这些工作需在谈判模式能被达成前完成。在最后的贸易谈判委员会的会议上,总干事声明只有当在这些技术问题上的工作取得相当大的进展,我们才能确定在多哈发展议程工作计划中接下来所需要采取的步骤。如果各成员在谈判的这一阶段为它们自己设定过于充满雄心的目标,这将会是徒劳无功的,并产生负面效果。尽管如此,取得全方位的进展是重要的,同时牢记7月决定中所明确的授权和最后期限。
简言之,在其年终会议上,总理事会将在WTO的不同机构和贸易谈判委员会主席——总干事的报告的基础上,全方位地复审进展情况。它还打算在明年春季,当各成员将开始为第六届部长级会谈做准备时,进一步地全面地复审进展情况。所有代表团的继续会晤,包括如中国这样的首要贸易国家,在工作的新阶段将会是紧要的。所有WTO成员方有着共同的利益,来加强这一多边贸易体系,因为别无其他可靠的选择。
对外贸易对发展是至关重要的。放松对进口市场的限制对外国供应商而言,有助于消除现存的市场扭曲并且便利成员国内的购买者,以获得最为经济的并且质量最好的货物商品和服务。勿庸置疑,贸易自由化给在单个国家内的进口竞争行业带来更加激烈的竞争,但这将通过创新和竞争提高这些行业的生产效率。各成员国为促成这一进程,它们自己需主要通过提高宏观经济和国内管理框架工作,以及物质上和组织上的基础结构来支持贸易和私有部门的投资。
经过最终的分析,贸易自由化本身不足以满足各国所面临的所有的经济和社会上的挑战。然而,强调贸易作为经济增长和发展引擎的重要性不会言过其实。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与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的研究都表明多哈发展议程下的贸易自由化所带来的收益能够达到成百上千亿美元,同时发展中国家可获得相当大的份额,这将会有助于帮助它们减轻贫困并取得经济增长和发展。
(本文系拉纳在本刊和北大中国与WTO经济研究所主办的“WTO与中国”论坛上的发言节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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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O副总干事拉纳是肯尼亚人,在WTO四个副总干事中分工负责发展司中的贸易与发展、最不发达国家事务以及经济研究和统计司、培训和技术合作学院、技术合作审计、纺织品司。
拉纳曾担任肯尼亚驻UN(联合国)和WTO等国际组织的高级代表。担任WTO副总干事前,他是多、双边贸易投资政策及谈判的顾问。
1993—1996年,任肯尼亚驻东京代表团副代表;1997年,任肯尼亚驻纽约联合国总部副代表/肯尼亚在联合国安理会的协调员;1998年,回到内罗毕,短期担任总统办公室负责发展协调的部长;1998—2000年,任肯尼亚驻日内瓦联合国代表团代表,大使。1999—2001年,任非洲代表团在WTO中的协调员、非洲参加西雅图部长级会议的专家团团长、肯尼亚参加WTO贸易政策审议代表团团长和贸易工业部部长的高级贸易政策顾问。
拉纳还曾作为肯尼亚代表团团长出席过各种国际会议,包括2000年在泰国举行的“UNCTAD(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第十次会议”;1998年、2000年分别在埃及和牙买加举行的“15国峰会”;1994年、1998年分别在日本和美国举行的“国际电信联合会全权大使会议”;1999年在奥地利举行的“第三届联合国开发及和平利用太空会议”。
拉纳于1975年获得政治学硕士学位,并于1990年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获得哲学博士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