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森林:套利与降维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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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红饮料品牌元气森林,2020年在零售终端完成了超过25亿元的销量。
  这使巨头饮料品牌对于“新物种”元气森林的崛起非常好奇:巨头饮料品牌有着固若金汤的渠道布局和极致的产品成本把控,为什么还能让一个游戏背景的创业公司在饮料行业“杀”出来?元气森林身上到底有哪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元气森林的前世今生


  元气森林的创始人唐彬森,曾经一直从事互联网&游戏行业,所拥有的资源和经验完全不对口,为何有能力从0创办出一个饮料品牌?
  这是因为,唐彬森在创办元气森林之前,已经对消费零售行业有了较深的理解,甚至对于软饮公司的运营也有了一定的经验,可以说是有备而来。
  2014年,他卖掉自己的游戏公司后,立刻成立了一家VC:挑战者资本。运作到今天资金规模已经达到了80亿元。细看其所投标的,可以发现唐彬森除了会支持自己的老员工进行游戏创业外,更专注于消费零售赛道,像拉面说、熊猫精酿,其中还包括众多酒水饮料品牌,比如最近大火的观云白酒。
  投成一家公司,必然要研究该行业和上百个标的,还有机会深度参与被投公司的运营,可谓是积累经验的极佳方式。
  那么顺着这条线往下挖,就会发现唐彬森投资过一家与元气森林极其相似的饮料公司——优选固本,其早在2015年就开始运营,其业务模式、面向90后-95后人群的定位都跟元气森林如出一辙。
  同时,优选固本主打产品“加一点”,“拒绝高糖分、拒绝高卡路里、拒绝增加脂肪”的三无理念,与如今元气森林“0糖0卡0脂”的卖点定位也高度相似。
  可以说,优选固本从市面上销声匿迹的时候,正是元气森林成立的时候。无疑,唐彬森其实是懂这个行业的。
  当然,除了有经验之外,另一大必要条件就是资金。
  与其他快消品不同,饮料行业的市场集中度非常高,各大巨头纷纷占山为王。因此想打造出一个知名品牌需要非常多的营销投入,比如:碳酸饮料是可乐、百事2个国际品牌的天下,市场份额分别占59.5%、32.7%;茶类饮料中,康师傅、统一合计占比60%。
  另外,饮料行业本质是个To B的生意,非常依赖经销商体系。这种即时性消费、冲动型消费的产品,大家购买场景主要在线下,线上比例一般占市场的4%。所以,就需要掏一大笔渠道费来将其上架到各种零售终端。
  而招募人才、从零搭建渠道和销售体系,更是不能省钱:元气森林早期从巨头手里挖来了不少顶级专家。
  这对2014年以26亿元卖掉公司,32岁彻底实现了财务自由的唐彬森来说,可谓是充分具备资金条件,但至于唐老板为何会诞生做饮料的想法,就很难去推测了。

挖掘爆款的“套利思维”


  我们向众多专家都请教过一个问题:元气森林增长的核心驱动力是什么?答案是产品做得好。
  然而,元气森林并没有什么“一招鲜”的策略来打造爆款。因为在饮料行业,一个爆款的出现是营销、渠道、定价、时机等众多因素的集合,不存在固定的“爆款公式”。而元气森林,是通过流程的优化和创新,加速了“试”的过程,大幅提升了爆款出现的概率。
  从产品idea的诞生,到市场反馈测试,再到产品质量的投入,元气森林都带入了很强的互联网思维。
  先从产品idea开始分析:元气森林最关键的产品战略是地缘套利。
  按照唐彬森的说法:一款产品只要能够在一个市场取得成功,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它有潜力推行到其他市场,人们通常忧虑的文化和习惯差异,并不会造成决定性的阻碍。
  可以说,这种套利就是把发达国家成熟的、已经跑通的快消品概念,拿到中国来再做一遍。
  那么将这套理论用于消费品赛道,饮料行业的规模则决定了潜力,品類的渗透率就决定了其增长空间。
  在无糖茶、无糖碳酸饮料等领域,日本等其他国家明显走在前列,2019年无糖茶在日本茶饮的渗透率甚至达到80%以上。无疑,极度发达的日本消费市场充满了套利机会。
  事实上,在元气森林的无糖茶产品“燃茶”面市之前,日本市场就已经有了三得利的无糖乌龙茶、伊藤园的无糖绿茶等无糖茶饮;而元气森林的乳茶,或许灵感也来源于日本市场的伊藤园牛奶乳茶。
  正如美国广告大师詹姆斯·韦伯·杨所说:创意,就是旧元素的新组合。
  当然,要打造一个独特的品牌,仅靠搬运是行不通的。这里面就有了基于品牌定位的第二种套利理论:“伪日系”风格。

  2017年,罗振宇曾经邀请唐彬森去得到内部做培训,他提出了自己的“神经网络”理论:用人的心智进行套利。
  他表示:当提到日本时,神经网络会让我们联想到“品质”,以及以“品质”闻名的无印良品。而名创优品正是刻意地去跟无印良品建立联系,让我们下意识会认为,名创优品也与“品质”有关。
  这其中有2个关键点:
  1. 找到消费者心智的空白点,并与之建立联系。
  2. 这个空白点必须有价值。
  可以发现,元气森林目前的所有产品都围绕0糖、无糖或不添加蔗糖展开。在“无糖专家”的品牌定位下,所有产品调性都与之契合,这样的一致性也有利于帮助元气森林聚焦无糖饮料这一品类,聚焦关注健康的核心目标人群。

  在当时的市场中,这不仅仅是“空白”,而且满足了“价值”。

数据驱动的新品测试


  再好的创意,要是得不到市场验证也不过是一堆废品,所以产品测试才是最关键的环节。
  分众传媒的董事长江南春曾公开提到,元气森林早年测试了几十种idea才确定了燃茶这个产品,而气泡水更是测试了100多种,这总共才花了1年多时间。
  为何元气森林能如此高效地进行新品测试呢?
  这是因为元气森林的研发走的是快速试错的研发路子,并且利用互联网的打法进行“降维打击”,成本低、速度快。
  在互联网行业,有个“A/B test”说法,即为产品界面或流程准备N个版本,在同一时间维度,分别让组成成分相似的目标人群随机访问这些版本,收集各群组的用户体验数据和业务数据,最后分析、评估出最好版本,正式采用。比如Facebook每时每刻都有10 000个测试在运行,只为提升哪怕1%的产品数据。
  元气森林就沿用了这种思路来测试包装、卖点、概念等。我们了解到,元气森林有上百个SKU的“库存”储备,在不断进行着测试和对比,一旦经过验证随时可以投入规模化生产和推广。按照唐彬森自己的话说,“今年还有95%的产品没有推出”。
  不过,这种数据驱动的测试方法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慢慢摸索出来的,而且一直在迭代变化。从时间顺序来看,大致分为5个阶段:
  口味测试
  早期为了求快,包装设计和配方研发找专家来做,而新款饮料是否铺货则取决于销售觉得饮料口味如何。但销售跟真实的消费者还是有区别的,于是进行了第一次迭代,把产品拿给大学校园的学生去喝(90后、95后),进行第一轮内测。
  电商测试
  元气森林会把经过初步验证的产品先挂到电商平台售卖,主要是天猫旗舰店和京东,通过后台的数据指标来判断一款新品是否达到了规模化的标准,然后再去线下渠道铺开。显然,线上能够提供更加精确的数据来做测试。
  便利店测试
  线下是饮料销售的主要场景,消费者在商店里的真实行为是最应该去测试的。
  元气森林为了解决线下数据难获取的问题,直接把新款摆放到竞品的旁边,然后利用人工盯梢或者摄像头录像的方式,记录消费者选购时的行为。通过判断抬头率等数据,清晰反应一款新品是否会受到消费者欢迎。
  当然,为了让产品更贴近自己的目标人群,便利店成了最好的选择。
  信息流投放测试
  元气森林会通过在今日头条投放信息流广告,来测试产品卖点。
  比如,元气森林未来可能会发布的一款豆乳,便投放了多个素材,分别凸显了“高蛋白、高钙”“双蛋白”“未加蔗糖、低脂肪”“低糖、低脂肪”等不同卖点,点击之后会跳转至天猫旗舰店首页,并无真实豆乳产品在售。
  在圈选的投放人群基本一致的情况下,通过统计点击不同卖点进入旗舰店的人数,便可以看出消费者对哪种描述更买账。用这种方式来测试,显然是数据维度更丰富、成本更低。
  DTC渠道测试
  元气森林在2020年开始运营微信私域,其主要目的也是为了低成本、高效地进行测试活动,并将其命名为“体验官”活动。
  例如,元气森林会在“元气会员店”小程序里发布新品测评活动。经常活跃在元气森林小程序中的多是忠诚用户,他们便会主动申请试用,待中签后仅支付运费便可拿到商品。用户在收到商品后,在专门的试吃交流群内,元气森林的产品助理会引导大家填写问卷。
  并且,元气森林也在尝试利用大数据工具,对反馈内容进行分析,以挖掘更深入的需求。
  为何元气森林的互联网基因可以被延续,而传统的巨头很难这样做呢?
  第一,模式非常新,以至于难以形成共识的模型或经验。传统公司沿用几十年的方法经过了时间验证,且做出了有效的成绩,而元气森林应用了一套完全不同的邏辑,说服力不强。
  第二,组织架构的灵活性。早期的元气森林产品部门人数一度达到全公司的10%,2020年依然有超过50人。他们每天都在探索和设计各种产品概念进行测试,而且还以小组为单位,沿用游戏公司常见的“赛马机制”,在竞争中不断激发创造力。
  而反观传统公司,大部分研发工作是外包出去的,而产品经理往往是寥寥几人充当指挥官的角色。这样的好处是少数人就可以操很大的盘,公司掌握价值链条的最顶端,追求极致的规模效应。
  当然,如果打仗都让雇佣兵出马,或许能提升胜率,但自己是很难拥有一支特种兵部队的。

以用户为中心的“补贴模式”


  对于饮料产品而言,绕不开一个本质的问题:口感。就拿元气森林的王牌产品气泡水来说,它似乎解决了整个行业的难题。
  无糖的健康饮料一点都不稀奇,可口可乐在1982年就推出了无蔗糖款,而百事可乐比它还要领先18年。但直到今天,几乎所有大厂的无糖碳酸饮料使用的都是阿斯巴甜、安赛蜜等人工合成代糖,这带来的问题就是难以满足消费者对口感的需求。
  因为从原理上来说,代糖的甜度越接近蔗糖,就让人感觉越自然,所谓“口感”就会越好。但阿斯巴甜的甜度是蔗糖的150~250倍,很难调配出自然口感,同时还包含热量。
  但元气森林却用赤藓糖醇成功解决了口感问题:因为其甜度只有蔗糖的60%~80%,非常容易还原出自然蔗糖。更重要的是,赤藓糖醇也几乎不含热量。
  然而,饮料巨头们不用赤藓糖醇的原因就是成本更高,比阿斯巴甜要高100倍。这就引出了传统饮料行业的惯性和存量负担:以利润和规模为中心,而非以用户为中心。
  饮料其实是一门“暴利”的生意,其最大的护城河不在于产品本身,而是商业模式带来的高毛利。比如可口可乐,常年毛利率超过60%,农夫山泉的毛利率有55%,东鹏特饮的毛利率也接近50%。把这种高毛利生意无限地扩大,才是众多巨头最在意的事。
  就算消费者更喜欢赤藓糖醇的口感配方,公司也不可能突然更换原料,降低利润率,还承受着新口味受众人群太小的风险。   而唐彬森則强调:这个时代是产品为王,而不是渠道为王。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元气森林会在产品上做到超额的付出呢?
  根据多方面的情报,我们预估出元气森林气泡水的成本约2元。而经销商拿货(包销)的价格是38~42元左右一箱(15瓶),即2.5~2.8元一瓶。
  也就是说,元气森林每瓶毛利最高约为0.8元(28%),与传统饮料巨头有着很大差距。
  这部分多支付的成本,恰恰补贴到了原材料上:每瓶550ml的可乐原材料成本约0.2元,而元气森林至少要1元。如果再把营销费用平摊到每瓶饮料上面,元气森林基本没有什么净利润。再算上运营、渠道拓展等开支,我们推测元气森林目前应该处于亏损的状态。
  看起来,元气森林的确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把用户需求放在第一位,烧钱做补贴,贯彻产品为王的思路。

扁平化的渠道管理


  分析完产品,再看渠道:元气森林始终都要依靠线下销售与巨头去“硬碰硬”的。
  2020年,元气森林已经在全国铺设了超过70万个零售终端,超过2 000名销售人员在维护经销商,其在全渠道的终端销售额超过其制定的目标,达到25亿元。从渠道特点上来看,元气森林的电商销售占25%,便利店占35%,纯KA占1%,而餐饮、学校等传统渠道占40%左右。
  实际上,元气森林与其它传统公司在线下销售的模式并无太大区别,其能够在渠道上获得突破的关键在于,通过技术手段不断实现扁平化管理,大大提升效率,管理方式上极具互联网公司的特色。

  唐彬森曾提到,小公司之所以能够在巨头的包围下杀出来,就靠效率取胜。他将其归纳为幂次定律:如果一个人有3亿元,每天增长系数是1.1,另一个人有10万元,每天增长系数是1.2,那么一段时间后自然是后者更有钱。所以这个“系数”比基础更重要。
  对于大公司来说,资源是近乎无限的,所以员工的时间大部分也花在了“向上管理”层面,其“增长系数”自然受到了很大制约。而小公司在资源极度紧张的情况下保持高效的运作,却能大大提高这个系数,成为取胜的基础。
  那么,元气森林是如何从管理上提升“增长系数”的?
  数字化办公
  从2018年起,元气森林就实施无纸化办公,包括生产、审批、报备等。充分利用钉钉、飞书App,还开发了独立的巡店App,这让一线业务人员可以在线巡店,对所维护的售点进行合理划分,形成一条合理的行程路线。
  这些线上工具让批复文件、处理问题都可以很快得到解决,效率明显提高。
  OKR管理体系
  元气森林很早就引入了“OKR”这套机制,来取代传统的KPI。其好处就在于,目标更加聚焦,可以提升员工的自驱力。
  阿米巴模式
  元气森林整个销售团队采取的是阿米巴模式。将每个区都拆分成不同的小组,所有经营的利润团队内部掌控,10%~15%给大家进行平分,剩下的公司拿走。这样就赋予了销售人员极大的灵活性,一定程度上能够掌控预算与产出。
  线下数据反馈
  对于传统快消公司来说,不够“扁平”的一大原因就是经销商不愿意给线下数据,导致一线情报有很长的延迟,而元气森林正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
  元气森林通过投资“马上赢”的数据供应商,打通零售门店的POS机数据,直接获取店面的交易订单信息,从而拿到精确的销售数据。并且常用“可乐指数”来量化产品的销售水平,衡量一款新产品究竟卖得如何。
  另外,在2020年经销商大会上,元气森林宣称要在今年投放8万台智能冰柜,实时监控各零售终端的产品销售数据。这比起可口可乐87万台、农夫山泉36万台的数据,虽然是差了很多,但也是必不可少的试水。
  回到渠道上,元气森林具有两大特点:重便利店渠道、电商渠道高比重。
  对于便利店铺货,饮料行业是基本不赚钱的,因为抽佣非常高,包含物流费、冰道费、营销费等,总计甚至能达到30%~40%。
  而元气森林选择从便利蜂、7-11开始铺货,是看中了便利店的增长空间,以及与目标人群的重合度。
  反观元气森林的电商渠道,其实也没有带来高毛利。

  数据显示,元气森林的线上销售比重是远远高于传统公司的,比如农夫山泉的电商销售只占总营收的5%。在2018年,元气森林的线上销售占比一度高达30%以上。
  2020年是元气森林爆发的时刻,仅天猫的销售额就翻了4倍以上,高达4.5亿元,这主要还是归功于营销投入的大幅提升。不得不提的是,元气森林的运营活动虽然是由公司负责,但货还是走经销商渠道。
  也就是说,元气森林本身还是赚的经销商的差价,与线下并未有太大区别。可以推测,元气森林是为了在扩展渠道规模的同时控制运营成本。

用私域构建DTC渠道


  营销并不是元气森林的全部,但不可否认,强大的全渠道营销能力,是元气森林成功的必要条件。
  之前许多新兴的快消品牌,都是通过“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来突破巨头封锁。比如飞鹤奶粉,就是从三四线城市开始打造高端奶粉品牌,最后反攻一二线城市。
  但元气森林采取的是相反的策略,“从城市包围农村”,而且紧紧围绕“Z世代”的年轻人来做营销。并且,近期还快速布局了“私域流量”。

  元气森林自2020年起便开始布局私域,不仅建立了自己的小程序商城、服务号体系,还使用了企业微信来加粉,并且持续运营微信群。根据数据监测,元气森林在微信私域(企业微信+服务号)的用户量已经超过20万,小程序近5个月的总营收接近1 000万元。
  虽然这并不能对公司营收产生太大的贡献,但DTC(Direct To Consumer)渠道却是收集用户反馈、测试产品概念的绝佳流量池。对于时刻都想贴近用户的元气森林来说,应该拥有很大的战略价值。
  那么,元气森林的私域体系是如何运作的?
  首先是引流阶段,通过朋友圈广告投放,将用户引导至落地页,然后导流关注服务号,活动的诱饵通常是新品发售,或者大力度优惠促销。用户想要领取优惠券,就必須添加企业微信客服,从而真正进入私域内,到小程序下单。
  按照此链路运作的拉新成本是每个粉丝10元以上,可预估元气森林可能花费了数百万元在私域引流上。
  其次是运营阶段,此阶段的形式多样化:
  1. 每天以优惠为主,2~3次的频率在群内推送大量产品信息。
  2. 1~2周一次的频率,企业微信私聊推送优惠活动。
  3. 在小程序上发起“体验官”系列活动,邀请用户参与新品测评,并撰写评价,形成一个内容社区。
  最后是转化环节。因为元气森林的重点指标并不是私域的GMV,而是收集了多少用户数据,所以,私域团队应该没有很重的销售KPI。
  与天猫等电商渠道不同的是,小程序销售的商品SKU非常丰富,除了元气森林自家的产品,甚至还上架了其他品牌的口腔护理用品、礼盒等。除此之外,元气森林还售卖会员卡,价格98元/年,目前约有1万人付款。
  总而言之,元气森林通过产品研发、渠道管理、营销推广3个方面的创新,把互联网公司高效的运作模式带到了快消品行业,提升了试错的速度,为爆款的诞生打下了基础。
  但是,追求创新的代价就是风险。元气森林必须控制生产成本,提高给经销商的出货价格,大力投入自建工厂降低成本,加快爆品开发的流程,扩充产品线等。
  不过从全局上来看,元气森林似乎从来就不是一条腿走路。按照唐彬森的说法,他想要做“中国的可口可乐”,甚至打造“一个消费品帝国”,所以元气森林一直在布局子品牌。
  同时,挑战者资本利用投资的方式,已经布局了许多其他赛道。比如,观云白酒51%的股份实际上都由元气森林控制,而2020年元气森林还在内部启动了一批专供白酒使用的销售渠道。
  元气森林能否把一个有限的游戏,玩成无限的游戏?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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