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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发现"神圣化和将"迷失"颓丧化的年代没有过去;将"发现"记程化和将"迷失"闲散化的年代也没有完全到来.原因是,我们所处的某一个时刻,并不代表这个时代价值的终极,于是,所有判断都显得过于草率和匆忙.结论是,要么我们牢牢地固守在某种一个明确的时段还不会有所增损的理念;要么连这种理念的束缚也要尽量摆脱.我想不仅是美术正罹此灾难,而且深深为其困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