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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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渡有缘人。” ——题记 涨起港 双屿港 佛渡水道 这些名词携带历史的光亮 引领我来到兄弟般的岛屿 房前屋后就是活水码头 潮水应该不会流错地方 传说中观音大士在此停留、过渡 原生态的村落也仍在山岙里活着 岙前,是已被围垦起来的海灣 落潮的滩涂海草茂盛、生机盎然 民间的渔港 海边的夜晚 比星空更加疏散 寂静 电力的廊道 在空中 闪烁着独特的私语 往事可否藏起了它命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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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渡有缘人。”
——题记
涨起港 双屿港 佛渡水道
这些名词携带历史的光亮
引领我来到兄弟般的岛屿
房前屋后就是活水码头
潮水应该不会流错地方
传说中观音大士在此停留、过渡
原生态的村落也仍在山岙里活着
岙前,是已被围垦起来的海灣
落潮的滩涂海草茂盛、生机盎然
民间的渔港 海边的夜晚
比星空更加疏散 寂静
电力的廊道 在空中
闪烁着独特的私语
往事可否藏起了它命定的笔锋
慈航的边缘紧临行进着的岛屿
区域固守简朴的草木本性
风斗山,眺望时间的光盘
风物执念似旋转它自己的低分贝
其他文献
羅贝尔·德斯诺斯(Robert Desnos, 1900-1945),20世纪法国超现实主义代表诗人之一,生于巴黎的一个蔬菜中间商家庭,早年在商业学院学习,后来做过职员、报纸的文学专栏作者,还当过记者,1922年经诗人佩雷和普列维尔介绍加入当时的达达主义,后来又与布勒东一起大力推行超现实主义运动,由于他具有在半睡眠状态中叙述自己的梦想、写作和绘画的才能,因此很快就成为超现实主义运动中最有才干的成员
布袋有形 山无形 太多的变幻莫测 并不总像 我们所知 ——那一年 山中老者如是说 还原一个真相 是多么困难 我舉步维艰 看着玻璃窗外的车流 随后 比世界更陌路自己 每当钻入死胡同之际 我开始怀念布袋山上的一碗米酒 能在强烈后劲中 打开死结 愈合二三两伤痛
过年,家堂上,贡了饭菜、水果、净水、红糖、火柴、香油 婆母说,少了一样呢。昨晚,我梦见菩萨了,她问我要酒喝 神灵也是要下到凡间过年呢,神灵也是要喝酒的 此时,婆母已经倒好了酒。此时,在凡尘的供桌前 可以为神仙们,许一个愿。愿所有的神灵,都依婆母的意愿 下到凡塵,喝了这杯酒
当你把躯体托付给夜晚的魔力 穿过窗户,似乎有 那些你曾经认识的人的模糊的面庞 你在哪里?她在哪里?我们将在哪里? 那废除又恢复自己的时间 并没回答,甚至没回答那些经过的人的提问, 那些花朵,它们那被遗忘的气息吹走的花瓣 远远地落在某一片新的土地上 你看见它们闪耀在一只眼睛的闪忽里 一个嗓音的口音里,一个无用的手势里 它们将随着这个时辰迅速死去 这些来自一个远方的眼睛是两盏提灯
多像花朵和气流 像航道,像到处经过的影子 像在子夜瞥见这令人惊奇的黄昏的笑容 多像万物的幸福和悲伤 是昨天的子夜在钟楼和白杨树上升起躯干 我呼唤着那些迷失在乡间的人 古老的尸体,刚刚被砍倒的年轻橡树 地面上腐烂的织物碎片,农院中干枯的亚麻织物 我呼唤龙卷风和飓风 暴风雨、台风和旋风 激流 地震 我呼唤火山和香烟的烟雾 幻想的雪茄的烟圈 我呼唤爱情和情侣 我呼唤生者与死
1 上自习课的时候,我的肚子果断地痛了起来。额头上、颈背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我把这当作某种神秘力量带来的惩罚,也许是那些孤独在胸口剧烈地摇撞。我很想在身体上划道看不见的裂缝,让殷红的血自行带走它们。 当时巡课的谭保和走过身边,拍了我后脑勺两巴掌。我看到一颗颗受惊吓的汗珠簌簌扑落,钻进肚子的痛像几只掉进洞坑的老鼠,仓皇逃窜,又无路可走。我不抬头,也能想到,此刻,谭保和睥睨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逡巡,
你记得——你出现在我门上的 窗口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你在我房子的黑暗中起身 那时你像一只大鸟,疲倦子越过海洋、 平原和森林,在我的床上颓然倒下。 你记得——你问候的话语,拯救的话语吗 你记得——我那欢迎的话语 我那爱情的话语吗? 不,你记不得了, 没有人记得现在,没有人…… 现在是夜晚, 你出现,你到来,你颓然倒在我的床上 我是你的仆人,是你谦恭的卫士 如你顺从我的爱情而
第一章 1 如果你有记忆的话,你会记得,母亲当时吃野草的情景的。母亲抱着你一路要饭吃,从甘肃的定西走到陕西凤山县的时候,她那年轻的生命已经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一触即断。母亲把你放在路旁,几乎是扑向了一片翠绿的青草地,如果你有明晰的思維的话,你可能会像母亲一样感到蹊跷:这凤山县,这雍山里,野草怎么依旧自豪地生长在路旁,怎么没有被人吃掉?在定西,即使到了暮春时节,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可怜的黄土,波浪
江南的雨真多。 多得让人常常会在无意中抱怨,甚至厌恶这轻而易举得到的天水。 春天,和风习习,这可是万象更新的好日子。终于可以扔掉笨重的冬装了,我对自己说。 人们或踏青郊游,或驱车赏花,游弋在无垠田野。时间似乎被忘却了。 只是几片轻薄浮云的天,怎么突然会下起大雨来?这就是江南。 雨可不管你是否尽兴,也顾不上你是否来得及躲避。刚才的阳光灿烂溜走了,雨,会不紧不慢地下上几个小时,甚至一天。
或许是因为其伶牙俐齿的叙事和活灵活现的声口太过深入人心,马小淘小说内在的一面多少有点被掩映了。但倘仔细翻检她近来的创作,就会发现,她那些看似风格近似、题材也称不上宽阔的作品大都角度别致,观察细微,她敏锐地捕捉到在一个价值离散的消费社会里人们重建可以信赖的自我感觉的必要和艰难,所以她总能由一个不起眼的入笔慢慢让读者有一种如锤击一般的切身之感,像《章某某》里的身份焦虑、《毛坯夫妻》里的房产纠结、《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