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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左献献，女，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政治学理论硕士研究生。
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46
【摘要】政治精英集团和基层民众团体是政治体制中的主角，代议制民主在当代社会有效运行所需要的前提和基础依赖于这两大群体的互动与协调，因而从这两大主角出发，探讨民主制度发展的前提与限度，避免混乱秩序和重大政治问题的出现，就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代议制民主；代表；民众；前提；限度
一、概念解析
（一）民主概念界定
“民主”（democracy）一词由古希腊语demokratia演变而来，而demokratia则是demos（人民）与kratos（统治）两词的组合。因此，所谓民主，就是“人民的统治”，而这也是对民主的经典释义。作为为民主释义的“人民”，应将其理解为一种集合性概念，组成这个集合体的成员应有基本的理性，同时应尽可能具有追求平等、自由等特质生活的价值禀赋。而“统治”则蕴含着一种“命令—服从”关系，这种关系的确立不仅需要发布命令的一方拥有足够的强制力，同时也需要服从一方有最低限度的自愿认同①。综合“人民”、“统治”的概念分析，民主就可以简单概括为具有基本理性的成年公民可广泛参与公共事务决策的一项制度安排，在这种安排下，多数人的意志可以得到鲜明的体现，而少数人的权利也不会因此受到严重侵犯。
（二）代议制民主的产生及其界定
随着历史发展，巨型民族国家的呈现成为无法逃避的现实，民主也在历史变迁中分化出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近现代的民族国家受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经济发展等的限制，直接民主在实际操作上变得不现实，间接民主就成为历史选择。所谓间接，是指公众并不亲自行使管理国家事务的权力，而是选择能代表其利益的人来实施统治②。
按照密尔的经典界定，代议制是这样一种政体，在这种政体下，“全体人民或一大部分人民通过由他们定期选出的代表行使最后的控制权”③。这种政体不仅意味着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还昭示着在制度安排和决策过程的操作意义上，国家的公共事务由人民通过法定程序转交给代表——政府公职人员来处置；同时，政府职权的行使必须以公共利益为归属，人民也有权对政府進行监督和控制。
二、代议制民主有效运行的前提与基础
（一）政治精英集团
1.政治精英集团的合法性基础
近现代民族国家已经完全超脱了微型政治模型的概念，选择代表来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是必要的。代表是经由定期性的严格选举选择出来的，但它自身并不具有权威，其权威来源于被代表者的同意与授权。代议制民主在设计之初已经规定，代表在获得权力正当性的同时，还必须自觉接受授权者的监督与指正，以确保国家所有权始终掌握在人民手中，同时避免代表以民主为掩护，在获得授权后行专制之实。这样，在双重保障之下，人民心甘情愿的授权，代表也拥有了基于人民认可的合法性基础，代议制民主也就有了可行且重要的前提保障之一。
2.法治社会的形成与完善
切实可行的法律是民主制度下限制一切专断权力的有力武器，所以，依赖法治支持的民主才是可以信赖的。此外，民主制度在美国的成功也表明，“民主政府只有接受来自法律对其权力范围的限制，只有在法治得到尊重时，民主的发展才是健康的、持久的”④。在现当代社会里实行法治，意味着当权者必须按照正当且合法的程序来行使人民赋予的权力，这样一种制度安排，在保证实现多数人意志、满足多数人权利的同时，又能兼顾到少数人的权利免遭多数人的侵犯。
3.精英代表者的能力修养
（1）政治责任感。政治责任感是任何一个当选政治代表者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品质之一，代表必须有能力支配“一个富有强烈责任感和同样强烈集体精神以及有良好名望和传统的训练有素的官僚机构的工作”⑤。此外，政治责任感还表现在代表者的代表性必须建立在独立判断的能力上⑥。代表不能满足于仅仅是社会的缩影或人民的传声筒，他们处在特殊的位置，拥有着普通民众所难以掌握的信息和资源，必须有自己独特的判断力和解释力，形成自己的原则，并有足够的独立性去维护自己的原则。
（2）政治职业主义原则。巨型民族国家的社会公共生活涉及到方方面面，仅凭较高的政治素养、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以及个人分散的知识水平很难兼顾周全。因此，涉及不同方面的社会事务聘请相关专职人才进行权力的施行，并成立专门的小组委员会来解决高度专业化的政治问题，从而将政治发展成一种职业，这也应当成为代议制民主健康运行所需考虑的前提条件之一。
（二）基层民众团体
1.民情基础
现代民主是伴随着市场经济的兴起与发展而成长起来的，而市场经济崛起过程中所蕴含的平等、权利意识渗透在公共生活的各个层面，并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一个社会的民情基础。这样，民众在自由、开放的环境下有了对话语权的充分把握，在日常生活中不断地积累和实践自由意识，从而逐渐培养出适合民主制度成长的前提与基础。此外，民众在商品经济时代的刺激下，对商业激情而非政治激情的偏爱，使信誉、秩序等成为一种习惯，并逐渐成为政治生活的约束规则，这对于民主制度的持久发展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保证。
2.市民社会及中介组织的崛起
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是需要借助市民社会、中介组织等异于政府和社会的“私域型”社群团体的。民主参与是民主社会的重要政治行为，而民主参与的主要目的就是使公民对社会生活的主要关注点从私人利益转向公共利益，并通过不断地实践和被引导来达到此目的，而“自愿的积极性团体和企业将给公民提供特殊训练，使他们跳出狭窄的个人和家庭小圈子，寻找公共利益，培养好的情操、创造力和大公无私精神”⑦。除此之外，市民社会还将为发挥个人自由和社会自主性提供广阔的活动空间，从而有利于塑造现代民主政治文化，并有效制约国家权力的滥用。⑧ 三、代议制民主的实施限度
（一）公众授权的目的及范围
代表的作为是整个代议制民主运转的关键，他们需要明确自身作为的限度与范围，并妥善处理独立性与服从性角色的转变。代表的产生虽是民众集体意志聚合的产物，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代表”民众的一切，可以忽略民众的利益表达而“替”民做主。代表必须时刻谨记自己身份的真正来源与前提，并注意代表的限度与范围，在公共领域的范围内把握好各项事务、决策的恰当分寸，防止代表权的任意僭越。
（二）民主的悖论
民主不是建立权威的唯一方式，也不是唯一的价值标准，尽管民主已经成为普遍追求，但并不是所有的决策都要经过民主的审判。亨廷顿强调，“在很多情形下，对专业知识、资历、阅历和特殊才能的需求超越了民主作为建立权威唯一办法的要求。”⑨由此可见，民主本身就存在着悖论。社会生活虽然可由公民自行裁决，但是国家公共事务的管理却容不得丝毫懈怠，它对专业性有着特殊的要求，而这恰恰不是人民所呼吁的民主制度所能裁决的。所以，“实行民主，并不是不要权威，相反，权威领导是民主有效发挥作用的有機组成部分”⑩。
（三）多数与少数的利益平衡
代议制民主作为一种政治决策程序，其结果意味着多数人的胜出，那如果将多数人的意志交由代表们管理就存在着少数人利益被忽略的危险，并隐匿着以多数人的名义而进行专制的倾向。因此，代议制民主必须以不产生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利益侵犯为限度，并平衡多数与少数的利益，在多数意志被代表的情况下适当的维护少数的合法权利，把多数与少数的利益、权利纠纷降到最低。
四、代议制民主的价值分析与发展之路
代议制民主是民主的变种，其思想的一些基本要素是在中世纪漫长的历史过程中逐渐孕育形成的。代议制民主固然很适合当今民族国家的发展，但也绝不能夸大它所做的贡献，世界上没有哪种制度是完美无缺的，代议制民主也会不可避免地诱发一些问题和矛盾。
当前的时代，伴随着信息技术在社会生活各个层面的渗透，网络不仅对政治制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政府和社会的互动模式，这是对代议制民主缺陷的弥补，同时也是传统代议制民主的新发展。代议制民主不会因矛盾与混乱而淹没在历史的浪潮中，它会在新技术手段的推动下摸索前行。因此，积极培养适合民主制度生长的土壤，并施以优良的养分与肥料，才能最终探索出一条适合代议制民主健康发展的康庄大道。
注释：
①参阅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238-239.
②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156.
③张宇飞.代议制民主的逻辑困境[J].河套大学学报，2009.3，6（1）.
④张建成.评约翰·密尔的代议制民主观[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9，28（3）.
⑤密尔.代议制政府[M].汪瑄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68.
⑥范进学.论民主的实现形式——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比较[J].文史哲，2002（1）.
⑦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26.
⑧董雷，祝振华.论市民社会对民主政治建设的促进[J].沧桑，2010（1）.
⑨[法]米歇尔·克罗齐，（美）塞缪尔·P·亨廷顿，（日）绵贯让治.民主的危机[M].马殿军等译.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100-101.
⑩张国芳，彭庆军.论民主的限度及其启示[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2）.
参考文献：
[1]董雷，祝振华.论市民社会对民主政治建设的促进[J].沧桑，2010（1）.
[2][法]米歇尔·克罗齐.[美]塞缪尔·P·亨廷顿.[日]绵贯让治.民主的危机[M].马殿军等译.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100-101.
[3]张国芳，彭庆军.论民主的限度及其启示[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2）.
[4]张宇飞.代议制民主的逻辑困境[J].河套大学学报，2009.3，6（1）.
[5]张建成.评约翰·密尔的代议制民主观[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9，28（3）.
[6]密尔.代议制政府[M].汪瑄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68.
[7]范进学.论民主的实现形式——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比较[J].文史哲，2002（1）.
[8]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26.
[9]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238-239.
[10]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156.
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46
【摘要】政治精英集团和基层民众团体是政治体制中的主角，代议制民主在当代社会有效运行所需要的前提和基础依赖于这两大群体的互动与协调，因而从这两大主角出发，探讨民主制度发展的前提与限度，避免混乱秩序和重大政治问题的出现，就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代议制民主；代表；民众；前提；限度
一、概念解析
（一）民主概念界定
“民主”（democracy）一词由古希腊语demokratia演变而来，而demokratia则是demos（人民）与kratos（统治）两词的组合。因此，所谓民主，就是“人民的统治”，而这也是对民主的经典释义。作为为民主释义的“人民”，应将其理解为一种集合性概念，组成这个集合体的成员应有基本的理性，同时应尽可能具有追求平等、自由等特质生活的价值禀赋。而“统治”则蕴含着一种“命令—服从”关系，这种关系的确立不仅需要发布命令的一方拥有足够的强制力，同时也需要服从一方有最低限度的自愿认同①。综合“人民”、“统治”的概念分析，民主就可以简单概括为具有基本理性的成年公民可广泛参与公共事务决策的一项制度安排，在这种安排下，多数人的意志可以得到鲜明的体现，而少数人的权利也不会因此受到严重侵犯。
（二）代议制民主的产生及其界定
随着历史发展，巨型民族国家的呈现成为无法逃避的现实，民主也在历史变迁中分化出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近现代的民族国家受地域广阔、人口众多、经济发展等的限制，直接民主在实际操作上变得不现实，间接民主就成为历史选择。所谓间接，是指公众并不亲自行使管理国家事务的权力，而是选择能代表其利益的人来实施统治②。
按照密尔的经典界定，代议制是这样一种政体，在这种政体下，“全体人民或一大部分人民通过由他们定期选出的代表行使最后的控制权”③。这种政体不仅意味着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还昭示着在制度安排和决策过程的操作意义上，国家的公共事务由人民通过法定程序转交给代表——政府公职人员来处置；同时，政府职权的行使必须以公共利益为归属，人民也有权对政府進行监督和控制。
二、代议制民主有效运行的前提与基础
（一）政治精英集团
1.政治精英集团的合法性基础
近现代民族国家已经完全超脱了微型政治模型的概念，选择代表来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是必要的。代表是经由定期性的严格选举选择出来的，但它自身并不具有权威，其权威来源于被代表者的同意与授权。代议制民主在设计之初已经规定，代表在获得权力正当性的同时，还必须自觉接受授权者的监督与指正，以确保国家所有权始终掌握在人民手中，同时避免代表以民主为掩护，在获得授权后行专制之实。这样，在双重保障之下，人民心甘情愿的授权，代表也拥有了基于人民认可的合法性基础，代议制民主也就有了可行且重要的前提保障之一。
2.法治社会的形成与完善
切实可行的法律是民主制度下限制一切专断权力的有力武器，所以，依赖法治支持的民主才是可以信赖的。此外，民主制度在美国的成功也表明，“民主政府只有接受来自法律对其权力范围的限制，只有在法治得到尊重时，民主的发展才是健康的、持久的”④。在现当代社会里实行法治，意味着当权者必须按照正当且合法的程序来行使人民赋予的权力，这样一种制度安排，在保证实现多数人意志、满足多数人权利的同时，又能兼顾到少数人的权利免遭多数人的侵犯。
3.精英代表者的能力修养
（1）政治责任感。政治责任感是任何一个当选政治代表者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品质之一，代表必须有能力支配“一个富有强烈责任感和同样强烈集体精神以及有良好名望和传统的训练有素的官僚机构的工作”⑤。此外，政治责任感还表现在代表者的代表性必须建立在独立判断的能力上⑥。代表不能满足于仅仅是社会的缩影或人民的传声筒，他们处在特殊的位置，拥有着普通民众所难以掌握的信息和资源，必须有自己独特的判断力和解释力，形成自己的原则，并有足够的独立性去维护自己的原则。
（2）政治职业主义原则。巨型民族国家的社会公共生活涉及到方方面面，仅凭较高的政治素养、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以及个人分散的知识水平很难兼顾周全。因此，涉及不同方面的社会事务聘请相关专职人才进行权力的施行，并成立专门的小组委员会来解决高度专业化的政治问题，从而将政治发展成一种职业，这也应当成为代议制民主健康运行所需考虑的前提条件之一。
（二）基层民众团体
1.民情基础
现代民主是伴随着市场经济的兴起与发展而成长起来的，而市场经济崛起过程中所蕴含的平等、权利意识渗透在公共生活的各个层面，并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一个社会的民情基础。这样，民众在自由、开放的环境下有了对话语权的充分把握，在日常生活中不断地积累和实践自由意识，从而逐渐培养出适合民主制度成长的前提与基础。此外，民众在商品经济时代的刺激下，对商业激情而非政治激情的偏爱，使信誉、秩序等成为一种习惯，并逐渐成为政治生活的约束规则，这对于民主制度的持久发展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保证。
2.市民社会及中介组织的崛起
真正意义上的民主是需要借助市民社会、中介组织等异于政府和社会的“私域型”社群团体的。民主参与是民主社会的重要政治行为，而民主参与的主要目的就是使公民对社会生活的主要关注点从私人利益转向公共利益，并通过不断地实践和被引导来达到此目的，而“自愿的积极性团体和企业将给公民提供特殊训练，使他们跳出狭窄的个人和家庭小圈子，寻找公共利益，培养好的情操、创造力和大公无私精神”⑦。除此之外，市民社会还将为发挥个人自由和社会自主性提供广阔的活动空间，从而有利于塑造现代民主政治文化，并有效制约国家权力的滥用。⑧ 三、代议制民主的实施限度
（一）公众授权的目的及范围
代表的作为是整个代议制民主运转的关键，他们需要明确自身作为的限度与范围，并妥善处理独立性与服从性角色的转变。代表的产生虽是民众集体意志聚合的产物，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代表”民众的一切，可以忽略民众的利益表达而“替”民做主。代表必须时刻谨记自己身份的真正来源与前提，并注意代表的限度与范围，在公共领域的范围内把握好各项事务、决策的恰当分寸，防止代表权的任意僭越。
（二）民主的悖论
民主不是建立权威的唯一方式，也不是唯一的价值标准，尽管民主已经成为普遍追求，但并不是所有的决策都要经过民主的审判。亨廷顿强调，“在很多情形下，对专业知识、资历、阅历和特殊才能的需求超越了民主作为建立权威唯一办法的要求。”⑨由此可见，民主本身就存在着悖论。社会生活虽然可由公民自行裁决，但是国家公共事务的管理却容不得丝毫懈怠，它对专业性有着特殊的要求，而这恰恰不是人民所呼吁的民主制度所能裁决的。所以，“实行民主，并不是不要权威，相反，权威领导是民主有效发挥作用的有機组成部分”⑩。
（三）多数与少数的利益平衡
代议制民主作为一种政治决策程序，其结果意味着多数人的胜出，那如果将多数人的意志交由代表们管理就存在着少数人利益被忽略的危险，并隐匿着以多数人的名义而进行专制的倾向。因此，代议制民主必须以不产生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利益侵犯为限度，并平衡多数与少数的利益，在多数意志被代表的情况下适当的维护少数的合法权利，把多数与少数的利益、权利纠纷降到最低。
四、代议制民主的价值分析与发展之路
代议制民主是民主的变种，其思想的一些基本要素是在中世纪漫长的历史过程中逐渐孕育形成的。代议制民主固然很适合当今民族国家的发展，但也绝不能夸大它所做的贡献，世界上没有哪种制度是完美无缺的，代议制民主也会不可避免地诱发一些问题和矛盾。
当前的时代，伴随着信息技术在社会生活各个层面的渗透，网络不仅对政治制度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政府和社会的互动模式，这是对代议制民主缺陷的弥补，同时也是传统代议制民主的新发展。代议制民主不会因矛盾与混乱而淹没在历史的浪潮中，它会在新技术手段的推动下摸索前行。因此，积极培养适合民主制度生长的土壤，并施以优良的养分与肥料，才能最终探索出一条适合代议制民主健康发展的康庄大道。
注释：
①参阅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238-239.
②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156.
③张宇飞.代议制民主的逻辑困境[J].河套大学学报，2009.3，6（1）.
④张建成.评约翰·密尔的代议制民主观[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9，28（3）.
⑤密尔.代议制政府[M].汪瑄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68.
⑥范进学.论民主的实现形式——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比较[J].文史哲，2002（1）.
⑦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26.
⑧董雷，祝振华.论市民社会对民主政治建设的促进[J].沧桑，2010（1）.
⑨[法]米歇尔·克罗齐，（美）塞缪尔·P·亨廷顿，（日）绵贯让治.民主的危机[M].马殿军等译.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100-101.
⑩张国芳，彭庆军.论民主的限度及其启示[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2）.
参考文献：
[1]董雷，祝振华.论市民社会对民主政治建设的促进[J].沧桑，2010（1）.
[2][法]米歇尔·克罗齐.[美]塞缪尔·P·亨廷顿.[日]绵贯让治.民主的危机[M].马殿军等译.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100-101.
[3]张国芳，彭庆军.论民主的限度及其启示[J].湖南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3（2）.
[4]张宇飞.代议制民主的逻辑困境[J].河套大学学报，2009.3，6（1）.
[5]张建成.评约翰·密尔的代议制民主观[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9，28（3）.
[6]密尔.代议制政府[M].汪瑄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2：68.
[7]范进学.论民主的实现形式——直接民主与间接民主比较[J].文史哲，2002（1）.
[8]熊彼特.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426.
[9]韦伯.经济与社会（上卷）[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238-239.
[10]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