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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堉之“新法密率”何以至于落个“宣付史官以备稽考”的尴尬结局,远远没有起到它应有的历史作用,过去的说辞都把它归咎于当朝统治者的腐败无能和传统封建士大夫对科学创新的无知、排斥甚至蔑视和摧残。但这种似是而非的遁词在今天显然不能使大多数律学史家及音乐史家感到心安理得。这一问题依然不时在报章杂志和各类学术论文当中被提出。集学究皇帝康熙至风流天子乾隆祖孙三代三十三年之功而成的一百二十卷巨制《御定律吕正义》中收录了一篇专论朱载埔“新法密率”的“十臆说问难”,反映了清代官方学术界对朱载墒“新法密率”的基本认识和总体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