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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艺社会价值的过渡开采曾酿成悲剧,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文字狱,苏联的做法足以让我们深思,但阿多诺的“音乐社会学”对音乐作出独特的社会解释,并不把音乐嵌入社会结构中,而是把对于能够真正反思并反映出人类痛苦经验的寄望转移到艺术中的形式去,这种转移并非传统意义上所谓的艺术提供一个美好的、现世所没有的宗教性情感,而是对社会真相的一种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