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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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 瀑布的源头是那样, 静, 水细而清, 透而澈。 不知何时何地变了心, 蓝绿宝石砌成的长廊, 轰然崩塌, 碎玉乱琼, 顺岩壁飞奔直下, 声势浩大, 一扫荒野深潭的寂寥, 空山回响, 溅起千堆雪的豪兴, 故乡的美与此不同, 有倦鳥归巢, 渔歌唱晚, 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回, 春江的景致, 又勾起万古的诗情。 心随水, 到达另一个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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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
瀑布的源头是那样,
静,
水细而清,
透而澈。
不知何时何地变了心,
蓝绿宝石砌成的长廊,
轰然崩塌,
碎玉乱琼,
顺岩壁飞奔直下,
声势浩大,
一扫荒野深潭的寂寥,
空山回响,
溅起千堆雪的豪兴,
故乡的美与此不同,
有倦鳥归巢,
渔歌唱晚,
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回,
春江的景致,
又勾起万古的诗情。
心随水,
到达另一个彼岸。
梦伴流,
去往另一个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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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到学校,骑车,5分钟;沿着河堤步行,15分钟。严格地说,小河不是河,而是一条长沟,是为疏浚山洪人工开挖的。河虽小,但从未干涸过,即使只剩一点水,也努力地展示着她的灵动与妩媚。或许是习惯了近处无风景,我每天只顾低头赶路,未曾注意过河两岸的世界。每天骑着自行车,匆匆忙忙,我几乎没有抬头看过东升的旭日和灿烂的云霞,更不用说欣赏那堤岸上的太阳花和人行道上的紫薇了。即便是面对最早报春的垂柳,我也会疑惑:
主持人语 亲爱的同学们,翻开崭新的课本,在扑面而来的油墨清香里,你们或许会惊讶地发现本单元的语言形式与以往任何一个单元都不一样。对!这是一个“戏剧单元”。初初和你们一样,满心的新奇。 其实,大家对戏剧应当不陌生。我们日常所看的电视剧就是戏剧的一种。那么,初初考考你们:观看影视剧时,你们是通过什么了解事件、认识人物、领悟情感的?不错,是通过其中的“人物语言”。戏剧沉淀成文字,就是“戏剧文学”,而
孤独,是作家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古往今来一直都是这样。孩提时,他是一个脆弱、忧虑而领悟力极强的孩子;或者像柯莱特描写的那个小姑娘,当她的父母厮打在一起时,她只能无助地看着。她黑色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的专注。孤独尤其青睐作家。然而,正是在孤独的陪伴下,他们才找到幸福的精髓。这是一种充满矛盾的幸福,混合着痛苦和喜悦,是一种虚幻的胜利,是无言的、无所不在的折磨,是绕梁不绝的小调。作家,比其他任何
清晨,略带寒气的微风吹过脸颊,云朵儿层层叠叠地飘在天上,被阳光镶上了一道道金边,很是耀眼…… 我来到早餐店,买了一份南瓜粥,一个人坐在窗边静静地喝着。手捧塑料碗,丝丝温暖传入手心。舀上一勺,放入口中,南瓜的味道很浅,碗内的南瓜甚至散成了丝状,全然没有妈妈做的味道好。 妈妈似乎将熬粥视为神圣的事情。熬粥用的南瓜是奶奶在田间亲手种的,她一点点看着它们开花,结果,长大。待南瓜都变黄了,敲上去“咚咚”
我沉默却坚定地死死扒住车门,就是不肯回頭。 父亲几近是在咆哮了:“你干吗要跟我去?快回头!”纷纷扬扬的雪落在他的头顶、肩头,他的鼻尖冻得通红。他有些粗鲁地想把不听话的我硬拉回家,但似乎忘了现在他并不比我高几厘米了。我们僵持着。 最先妥协的似乎总是父亲。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大手一挥示意我上后座,然后发动了车子,在这样的暴雪天里去进行公路巡查。 车上的暖气效果并不好,排气口总是吹着不冷不热
2014,这个马过留香的纪年,注定不同凡响。2014的初夏,淡淡的细雨裹着栀子的清香,伴着雪似的蒲公英轻盈飞舞,如此惬意的时节里,我郑重地记录下我初中生活最后的成长见证——从此,一段青葱年华已渐行渐远。 我怀着期盼的心情守望高中大门的开启,却无意获悉:今年,2014,竟是她的20华诞! 那一刻,她的模样与已逝的年华一起,又在心中一点点漾开,泛开,散开…… 墨香四溢,我又禁不住,执笔—— 你
技法指点 “观点要明确”,这是写好议论文的第一要素。但同学们刚学习写作议论文,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主要表现在:一是对议论的问题认识不清,没有鲜明的立场;二是语言表达不够简洁,或不够严密,甚至产生歧义现象。 一篇文章如果观点不明、表述不清,那么这样的议论文就会让读者感到不知所云。因此,写作一定要明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赞成什么,反对什么,都要表述得清楚明白,不可含糊不清,模棱两可。 那么,写作议
泰戈尔在《飞鸟集》中写道:“我不是那最好的,是那最好的选择我。” ——题记 前两天在《读者》中看到一篇文章——《给孩子一颗自由飞翔的心》。清清浅浅的文字,透露着作者党巍对其孩子的自豪,她并不觉得那所谓的优秀有多么重要,只希望孩子有自己的兴趣,并拥有一颗自由飞翔的心……” 目光在字里行间流连,眼眶里有温热的湿意。或许这样平平淡淡的期许在很多人看来不足为奇,但对于我—— 一个失落已久甚至几度想要
素白的茉莉静静地开,富贵竹青绿的影子唤醒了清晨。她如桃花般的面庞,在瞬时点开了记忆。那一句句良言,灼灼如春。 记得那个早晨,和母亲上街买花。家旁的老街,一排边尽是卖花的小车。我走到她的车前,她笑着道:“你们随便看,喜欢就买走。”轻声细语,带着谦和与温柔,不似旁边卖花的那个老妇人,扯着嗓子喊:“不要闻不要掐!不买就别随便碰!”她的温和使我心生融融的暖意。我想,如此好脾气的人,生活定如花般美好。
十月,一个属于乡村的季节。阵阵秋风送来稻谷的熟香,袅袅娜娜,沁人心脾。 父亲早已掐准了秋收的日子,从储藏室取下封挂已久的镰刀,在庭院中支起一块青森森的磨刀石。“霍霍”之间,镰刀像醒来的战士,散发着逼人的寒光。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父亲母亲吃了早饭,轻悄悄地收拾了热水瓶、瓷缸、把叉,撑船往稻田出发,加入抢收稻谷的大军。 中午,我和姐姐送饭到地头,只见父亲母亲正将自己弯成低垂的稻把,各自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