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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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 .安全感实际上是一种错觉 龙应台说,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因为人很脆弱,很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其实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安全感实际上是一种错觉,缺乏安全感也可以是一种对危险的警觉,并不一定是坏事。关键是如何面对这种不安全感,不要让它莫名干扰我们的生活。居里夫人曾经说过:生活中没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有需要被理解的事情。当你理解并接受“不安全”,并学会和它相处之后,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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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 1 .安全感实际上是一种错觉
龙应台说,幸福就是,生活中不必时时恐惧。因为人很脆弱,很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其实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安全感实际上是一种错觉,缺乏安全感也可以是一种对危险的警觉,并不一定是坏事。关键是如何面对这种不安全感,不要让它莫名干扰我们的生活。居里夫人曾经说过:生活中没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有需要被理解的事情。当你理解并接受“不安全”,并学会和它相处之后,建立起来的安全感才更可靠。
或者也可以文艺一点——
去爱吧,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一样
跳舞吧,就像没有人欣赏一样
对社会和社会上其他人的整体乐观。
其他文献
小時候,我的内心住着一位歌手灵魂。那会儿对《同一首歌》痴迷得不得了,人生的一大乐趣就是在我家阳台上“开演唱会”,架衣服的叉子是我的麦克风。 姐姐坐在房间里写作业,我站在阳台对着她的窗户喊:“我给你唱歌!”然后开启自嗨模式。 “接下来,给大家带来一首经典歌曲,会唱的朋友可以和我一起哦……#@¥
[1] 2012年的暑假,我走进了那家咖啡馆。 咖啡店主远在千里,店主的儿子忙于学业,好不容易雇佣的服务生,也因为总爱通宵打游戏,辞职不干了。 店主过节回家时,儿子正在写化学作业。父亲要把店盘出去,儿子不愿意,两人争执得面红耳赤。 看来没人能干这活了。 于是,我第一次昂首挺胸地出现在姜可的视野中。 [2] “我們是一个年级的同学,我假期作业都写完了,也没有课外活动,能去你家打工吗?”
大约是从去年的秋天开始,我养成了一个买花的习惯。 我的书桌上,每周都会盛开一束小花,品种不一,芬芳各异。它们陪着我看书写字、吃零食、追剧,相处十分融洽。 有花陪伴的生活,心情也像花儿一样。就像羽微微的诗作《花房姑娘》里写的一样:天堂鸟开了,勿忘我开了,紫色熏衣开了,金色百合开了,美丽的名字都开了,只是不要留意我,我要慢慢想,想好一瓣,才开一瓣。 有时候跟母亲视频,我会给花儿一个镜头,告诉母亲
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已然跌入谷底。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和同学们挥手告别,挂着的笑容却早已如颓败的桃花,好像风一吹就会尽数凋零。毕竟,连续多年“三好学生”的称号中断在这最后一年,就算是心理分外强大的人,怕也是一时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我靠在校门口的栅栏上,等待着同我一起回家的小伙伴儿,手插在口袋里,头埋得低低的。早已从别人口中得知她评上三好学生的消息,我虽然为她高兴,却同时也怕她一會儿的提及和炫
有一种欲望,是对食物的欲望。 对于在学校寄宿,一个月回家一次的我们,学校大锅炒的菜是远远地不能满足我们的欲望的。每次走进嘈杂的食堂,看到那百年不变的饭菜,就觉得很是扫兴。用勺子拨弄一下发黄的菜叶,或许还夹杂着肉虫,偶尔会有道菜里放上几片肥肉,油腻腻的,看着都觉得没有食欲。 我是一个很瘦的女生,并且还拥有着“竹竿”“牙签” “豆芽” 的外号。可我或许是在朋友中最热衷于吃的了,并且吃不胖。 在学
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不停地往我脸上瞅。我怕是坏蛋,就拼命地往家赶。越急越出事,刚买的零食洒了一地,发现是袋子破了个大口子。抱着一堆零食的我欲哭无泪。而那个奇怪的人已经走到我身后了:“余喜欢,是你吗?” 这个沙哑的男声我立刻认出来了,我的初中同学蓝孜浩。我回过头给他一个微笑:“是你啊?好久不见。”真的好久没见了,大概有两年,而他的外貌有了很大变化,大到我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 他找了个黑色
1 跟圍子姐一起上楼,到了三楼走廊,看了看她的小花花,正向着阳光努力生长。她说小花花名字是小松(音)。我说是不是长大了就成了大松树了?围子姐说,那肯定不会,它就是小型多肉植物,掐个尖儿插土里就能活的那种,但绝对不会长成外面那种苍天大树……否则这楼还不得压塌了啊! 继上次薄荷叶领养活动以后,我看是时候举办一届办公室花卉大赏了,把每个屋各种千奇百怪的花都拿出来亮一亮相,你会发现我上次晒的绿萝和春艳
半年前,为了一场被万人关注的“高考”,我过着跟诗瑶一样时差混乱的日子。后来,我解脱了,而诗瑶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复读。按她的话说,在那一刻,她才找到了自己的梦想。 在我的印象里,诗瑶是一个很随意的女生。在课堂上可以毫无压力地睡觉,在大家抓紧吃饭的时间还有闲心去超市买一个面包,周末会玩几把小游戏,看闲书的时间都比用来复习的时间多得多。如今,高四的她连接受采访都很难有时间。 于是我忍不住调笑道:“我
那天晚上熄灯后,宿舍一个平时挺闹腾的舍友(就叫她小林吧),没有跟我们像往常一样疯,而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还用手臂遮住脸。其他舍友以为她生病了,都去慰问了一番,小林只是摇摇头说:“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因为之前我跟小林关系比较好,知道她肯定有心事。等其他舍友睡得有点熟了,我轻轻地下床,在小林旁边躺了下来,我知道她没睡。倒是她先开口了,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木子,我想跟他分手,但是他不同意……”
我从没见过我姥爷,他在我妈大概二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第一次和他有交集,还是因为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翻出了我妈早年的作品合订本——全手工制作,都是报纸上的小豆腐块儿拼接而成。 里面有篇是写我姥爷的。 彼时我姥爷已经去世好多年,临近过年时候我妈在门上贴春联,忽然想起姥爷以前认认真真地置办年货、贴楹联、买鞭炮的样子。姥爷因幼年时生病,所以有些残疾。但他一直积极向上,对于生活的热爱也丝毫不照正常人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