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伊塔洛·卡尔维诺作为一名永远向前的作家而被我们铭记。在20世纪那个大师辈出的时代,在乔伊斯、卡夫卡、普鲁斯特、博尔赫斯、巴别尔、贝克特等大师登上各自小说顶峰之后,小说家似乎只有面临溃败的命运了。而卡尔维诺就是在众多溃败之路中拨开了一条小径,开辟了他的荆棘密布之道。卡尔维诺生来就是一种遗憾。这种遗憾似乎注定他無法成为那些“独自成峰”的小说家,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构成了一座延绵不断的群山。《树上的男爵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伊塔洛·卡尔维诺作为一名永远向前的作家而被我们铭记。在20世纪那个大师辈出的时代,在乔伊斯、卡夫卡、普鲁斯特、博尔赫斯、巴别尔、贝克特等大师登上各自小说顶峰之后,小说家似乎只有面临溃败的命运了。而卡尔维诺就是在众多溃败之路中拨开了一条小径,开辟了他的荆棘密布之道。卡尔维诺生来就是一种遗憾。这种遗憾似乎注定他無法成为那些“独自成峰”的小说家,可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构成了一座延绵不断的群山。《树上的男爵》宣言了一种对抗:男爵的对抗是不可更改的,坚如磐石,从一爬到树上时起他就决不足踏陆地,并在“树上的理想国”度过一生。这是美的,引人遐思的……几乎达到一种完美。《分成两半的子爵》《不存在的骑士》都从20世纪现代文学那里汲取了足够的营养,卡夫卡和加缪似乎可以更轻而易举地完成这种写作。
卡尔维诺很快就意识到他那些“优秀小说”的局限。他必须开辟另外的道路。《看不见的城市》和《命运交叉的城堡》是他崭新的开始,这种开始甚至也具备了人类文学史的意义。他把文学系统看作一种自我封闭的“符号体系”,它与社会、经济、道德构成了一种无限的调和关系,他说:“文学只不过是一组数量有限的成分和功能的反复的转换变化而已。”
在《帕洛马尔》和《宇宙奇趣》中,卡尔维诺注入一种怪异的激情——荒诞地构筑世界的想像和天马行空的叙述推进。他在这时绝对是个疯狂的写作者。很难想像,温文尔雅的卡尔维诺竟然写出如此疯狂的作品。《未来文学千年备忘录》是卡尔维诺留下的一部小部头文学鉴赏圣经。它无可争议地成为对文学认识的睿智之书。
卡尔维诺给读者最大的馈赠便是你阅读他的书永远不会倦怠。因为他本身就是一名不知疲倦的魔术师,他花样翻新,写作技巧和写作题材层出不穷,他永远不写相同或相似的东西。他的写作没有故乡,唯一不变的是他不停游走的行吟诗人的本色。他从来都不为过去的写作做任何停留,他永远奔跑在从未显现的道路上。写作者的静滞与奔跑都是写作的可能,姿态也同样的美。
写作对于卡尔维诺而言,就是“打木片游戏”,任何现实的缘由与世间的暴力都无法褫夺他游戏的权利。终其一生,他热爱着这一行当,并“以此来消磨时光”。
其他文献
嗜石如命 每一块石头,都是生命的固化与成型 曼德拉山,石头有石头的存在价值 石头的生命 沿袭于简单的勾勒,具象化的描述 石頭是记载 是永恒,是你与我之间传递的信息 是决绝,而不是绝望 是神,而不是巫 石头,需要草木去养 也需要风 需要一只手与另一只手叠压 而后的抚摸 一块石头上养育的天空里 一只鹰 就是一段故事,就是爱向爱 俯冲的那一瞬间 两只张开的手臂
她渴望去解救男人,一些罗曼史 常光顾她,尽管曾经相互依赖, “爱情”成为术语,宽容。 或者口是心非,沟通上的差异, 一如不同面向的物,形式上的之于语言 而非行动,她总是这样遗忘对他人的承诺, 如疾病感染,扩散到每一个处男 带有疑问。这一切她从不感到惊讶, 出自偶然的本性,有時也会遇到 一种无法妥善处理的情感, 和她对爱情的偏见不可分离, 她是先在的、直觉上的可把握者 脱离了
洗澡时,又摸到它 被你嗑坏的肩胛骨 那年我们相爱,如鼠蹲坐 夜色一角,有人轻轻走过 瞳孔陌生,升起幽蓝色的灯 我们的身体干净柔软 像两张面巾纸贴合在一起 在暗中產生一种湿,模仿海 我们交换过每一种表情和心底 每一只豢养的兽,它有时跑出 从脚趾爬向发旋,搔着 每一个毛孔,并埋下卵 我在你细微的皱纹中,抚摸出 流水的路径,汇向漫漫人间
夜色中,剥一只理想的芒果 她用洁白的手指 好像一片柔软的云 你钟爱这缓慢的七点钟 吮吸着月色灿烂的甜 是在亲密的分享里 你触碰到她洁白的手指 恰如抵达一首诗明亮的抒情 果肉多汁,绽放出茂盛的吻 那时,她正用洁白的手指 剥去你灵魂的孤寂 你也感覺到自己体内 有一个鲜活的骄傲的春天
小火候是最难以把握的 山色远荡就让它远荡吧 可別分心,可别梅香一任阶前 特别是昨夜的月光,往年的八角 我们要学会安静,好像这个世界可以消失 好像白风铃摇曳鹿皮院坝 好像麻雀嘴里叼了一片蒜苗地 我们就挤成了它小小的心脏 好像你说你爱我 我的影子就做了一场春梦
年二十九,也就是次日大年三十的那天,索伦高娃约我一起吃饭,那天的气温大概零下七度,我犹豫是该打车去还是骑车,或者走路,高德导航显示,从我的住处到我们吃饭的四川办事处餐厅只有一点五公里。在犹豫的过程中,试了试滴滴,已经没什么司机接单了,走路又太冷,我只好骑上摩拜。 贡院东街,从一道一米不到的门穿过去,就是“川办”的餐厅,门前挂着红灯笼,一个保安在寒风中缩着脖子,瑟瑟发抖。索伦高娃比我早到约莫十分钟
请问你是李祯先生吗? 嗯。 那先来一段自我介绍吧。 我叫李祯,在这行干了三年。我做过的项目很多,有悬疑片、喜剧片,还做了一部一直没有上映的院线电影…… 那你为什么在以前的公司辞职了。 我们老板死了。 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 那你对我们公司薪资要求是多少。 税后五万。 恐怕我们给不了你那么多。 你们能给多少。 8000。 你们老板也死了吗。 好像是一场梦,又好像真实发生过
在你面前 我融化成一灘水 我四散漫开 我渗进泥土 只剩下一颗心,在湿淋淋的 空荡荡的地上 扑通扑通
药店开起来了,可是生意却并不如同学说的那么好。毕竟药店卖的是药,不是肉,不是饭,人们不可能天天都吃药。谁敢天天吃药呢?看着生意不好,我就有些发愁了,毕竟单是门面费就不低啊! 每个做生意的人都想着发财。不想发财的老板,绝对不是一个好老板,哪怕就是卖药的也不例外。我天天都想着有很多人来店里买药,想着买药的人就像去菜市场买菜买肉一样争先恐后。 我当然知道我有些无耻卑鄙,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想高尚
四月,北方春寒凌厉,南国已是初夏景致。女生换上轻薄衣裳,从落地橱窗前娉婷而过。一阵暖风吹过,棉绸滑动,身姿凸显。汗味夹杂香水飘至鼻翼,轻轻撩拨陆晓枫的心。他将夹克衫搭在手臂上,在丝丝缕缕的老榕树下踟蹰独行。他不着急回去,不着急。想到北方庸常生活,他有一种本能抵触。 他滞留南国,当然还有她的缘故。半个月前,他被通知自己去那座城市出差,“梅子”这个名字从记忆深处浮出来。还是忘不掉呀,陆晓枫暗自嘲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