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原来这些绿也会燃烧 它曾是我的旧友,童年 被生活掩藏的创口贴 现在我以奔跑的目光 与你对峙,撞上漫山的浓绿 這退回来的静物,等同于美 同如流水,我患于这速度 你得于碧水里的良方 流淌里的沉净,仍安澜如故 绿的烟尘弥漫,屈从难免 当年的旧友化为新知 但我仍得回去,虽一路踉跄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原来这些绿也会燃烧
它曾是我的旧友,童年
被生活掩藏的创口贴
现在我以奔跑的目光
与你对峙,撞上漫山的浓绿
這退回来的静物,等同于美
同如流水,我患于这速度
你得于碧水里的良方
流淌里的沉净,仍安澜如故
绿的烟尘弥漫,屈从难免
当年的旧友化为新知
但我仍得回去,虽一路踉跄
其他文献
你的发声崩溃,淹没并消失 在众神的暮光中。 现在你被梦想的进程和巨人 竖立的神柱围绕。 听那雨中谈话的高歌。 随着我的脉动你被夜逼疯, 你声音的天使从不放弃 你双手的力量和恐惧。 现在你像日子的支柱, 因为从来没有比以往更伟大的词语了, 因为在维也纳我听你唱歌,并被致幻, 在你的事物中迷了路。 那里,你在,你活,你是活影中 爱的影子的影子, 是女神之手转动着众生的声音。
晚风吹送波浪,似潮汐拍岸 击打着我——流淌的人生 混沌的生命,转世般拐了个弯! 归航的峰峦,被日子收走了余晖 那些关联的老物件,悬挂的独角戏 是要回去了,还是回不去了? 夜幕拉下,发现疼痛层层包裹 略施粉黛的容颜,如败在优勢里 我遥“指着大海的方向” 海山辽阔,用整个生命爱你 都显不够!还有那些未完成的部分 都似麦浪翻滚在一望无际的远方 匍匐在地,让蔚蓝的海水柔软我们 洞
回来,我穿上冬衣 关上五十岁的大门 外面很多嘈杂与观望 那些认识与不认识的 肤浅或深刻的,以及 还没来得及辨认的 通通和我无关了 我一重重往里走 往深色的海洋里走 四十岁的大门 三十岁的大门 二十岁的大门 一十歲的大门 它们都次第关上了 我不再让阳光惊扰 海的深处,与宗主的相逢
在晚饭后散步 这种深入时间的方式 对熟悉的道路来说 多了种仪式感 天将暗未暗 人间的生动行将消失 落幕前收割起台词 让人想起天鹅之死的芭蕾 这些弥漫的脚步是轻盈的 身体距离天空,更接近一点 这些重逢的微风是轻盈的 目光被海浪,推送得更远一点 此时,太阳刚刚落下 月亮也还没有升起 一场海平面下的相逢 霞光滿天
島的四周挤满海水的声音 这声音空洞、单纯,很像绿色的植物 但它们只能在海岸线以下生长 一旦爬上岛屿就会立刻枯萎 岛是它们之间的休止符 这个休止符有点坚硬,很难删除 礁石依然保持沉默 尽管它的身上刻满海水的音符 沉默是一种内在的声音 是波浪的化石 海水奔流,它从未在琴键上歇脚 而礁石让它记起,乐章已抵近大陆 海风总是从背后指手画脚 它的手指,有时柔软,有时尖利 它从何而来
一 成全一个人很简单 让他去海里捞针 如果没有收成,就把他的手指典当给八爪鱼 这是小时候的训诫。对于勇气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因此曾用煤油灯,燎红母亲的绣花针 鱼钩弯曲的秘诀少不了火的力量 然后把自闭症的饵料投入波澜涌动的梦里 噢,鱼都张开了口 使我第一次看见,海水骨骼和它搏动的经脉 它们眼里,钓线不可能是通往另外世界的梯子 巡视着岸上的人。每天在不设防地怀孕 晕吐。慎重却
战争让昨夜输得一敗涂地 千百万将士都去哪里了 只剩下丢弃的铠甲和洗手后飞溅的水珠 晨曦是唯一幸存的士卒 举着血红的旗帜,冲过来
落帆。俯卧 龙骨拱成堤岸 阳光,溪流一般 撫摸那些发绿的陈年 这么多年奔袭 风雨猎猎,那一网 网获了多少 指缝间筑牢的坟塚 这一风风春水东出 青丝白发胶着 多少淤血植成箭林 只在礁岩开一瞬水花 日落前,坐在海边 俯卧的星光还在 饥饿、恍惚的人群还在 流年中的弱水,委委曲曲
把小兽放出去 暗处水草妖娆 体液慢慢升腾 经济鱼类洄游 酒杯,黑夜边缘 滑过年轻的脸 生命开始裸泳 空氣充满泡沫 一池离开咸腥的鱼 一潭色香味的化学 黎明,湿漉漉的 阳光,万箭穿心
这样的一处福地,肯定有众神护佑 “如来神掌”也已“入定了一般” 暗夜里的海神,或者说是菩萨的“佛手” 就住在那一束追光里,为神奇升起预感 还是托付光柱吧,不放空危险的提示 用坚实的想法,保持不偏的航线 有些事情看似如若命中注定 而時间的流逝又显得这般波澜不惊 站在北湾海岬边,望着那些年、这些年 生根的岛礁,似乎是那些“从大陆漂来的先祖” 春天的海风从洋面吹来,已经不显得冷了